劉峰最近在努力碼字,爭取近期爆一次,
準提搖着他手裡的七寶妙樹走了過來,看的劉峰差點笑噴出來。你道爲何?這準提的打扮太過另類,恩,或者叫前衛,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屬於非主流人士。
頭梳雙髻,插雙花,一走路頭上的兩朵花隨着他的腳步搖的那是花枝亂顫。好傢伙,這廝要是再往臉上抹點胭脂水粉,把那幾根稀鬆的鬍鬚拔掉,簡直就是後世媒婆的翻版啊比之劉峰以前見過的網絡第一雷人“美女”芙蓉姐姐都猶有過之。
準提不明所以的看着因爲強忍着笑,表情有點怪異的劉峰,胡吹道:“道友根行厚重,並不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若此次不履紅塵絕對是與人無憂、於己無憂,但既然下了紅塵,則必爲天地大劫所累,既然上不得封神榜,那自然也是和我西方教有緣。”
劉峰一聽準提這廝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而且也忒能吹了點,死牛都被他吹成了活牛,還能犁三畝地。就這口才不去做媒婆真是白瞎他這人兒了。
見準提越說越來勁,還有張口說話的趨勢,劉峰趕忙擡手止住,“打住,打住。準提的道友的一番言論真是叫流風耳目一新啊佩服、佩服。”
不理會對面準提故作謙虛的表情,劉峰話鋒一轉,“不過可惜的很,流風現在已經身爲截教的二教主,怕是不會和道友的西方教有什麼緣分了,道友還是趁早絕了這份心思”
準提本來臉皮就厚,而且身爲先天五行金之靈根化形,臉皮的延展性自然也十分的強健,被流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拒絕竟是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搖着他頭上的雙花道:“道友此言差矣,此一時彼一時,便如同道友當年是天庭的南皇時可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成了通天道友截教的二教主?既然道友那時候預計不到,那現在又如何可以肯定自己以後不會是我西方教的三教主?”
當準提說道自己以後會是西方教的三教主的時候,劉峰明顯看到燃燈的神色有點不自然,想想也是,畢竟後世燃燈雖然成了上古佛,但相對於接引和準提來說還是矮了半截,如果自己真入了西方教,這三教主的身份可就和接引、準提相當了。有一個仇人當自己的上司,換了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劉峰真想上去啪啪抽準提兩個嘴巴子,然後牛氣哄哄的告訴他:“誰說老子當時不知道的?老子心裡清楚的很,只是那會想要逆天改命罷了。”
可惜,如此誘人的想法他只能在心裡意淫一下而已,看着準提無奈的笑了笑道:“道友這話當真是說的天衣無縫,流風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眼見劉峰服了軟,準提就準備再接再厲,爭取兵不血刃就把流風拿下。這可不單單是爲西方教增加一個得力幫手的事情,如果算計的好的話,定海珠說不定也可以拿到手,到時候西方教的氣運可就要大大的漲上一截了。
“所謂萬事強不過一個理字,正因爲貧道說的句句在理道友纔會有無可辯駁之感,道理、道理,道在則理強,理在則道存,莫若……”
“道友的厚愛流風心領了。”見這準提還沒完沒了了,劉峰趕忙高聲打斷他的話,“無奈流風是個死心眼,認準了一條道就一定要走到黑,不撞南牆誓不回頭,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的好。”
準提也就抱着僥倖的心理,想要不動干戈就說服劉峰,現在眼見事不可爲,也並不以爲意,手中七寶妙樹對着劉峰身後的周天星辰大陣一指,“既是如此,道友且回,貧道稍後便來破陣。”
從洪荒年代到現在,拳頭大就有道理是亙古不便的至理,以力服人的事情準提以前也沒有少幹,現在之所以大方的給劉峰準備的時間,只不過是想給劉峰留下一個好印象,以便於等會的說服工作。
劉峰此時也不敢充什麼胖子,對着準提微微一拱手,“如此流風便在陣中等候道友的大駕。”說完便和金靈聖母頭也不回的進了周天星辰大陣。
周天星辰大陣並不需要什麼別的道具輔助,只要每個人站住自己的方位,按照劉峰教授的方法去引導三十三天外的星辰之力即可。
此時的周天星辰大陣並沒有完全佈置好,因爲缺少了金靈聖母這個主持之人。等到金靈聖母也在自己的方位站好,劉峰便從懷裡掏出了現在已經變爲銀白色的定海珠。
只見定海珠從劉峰的手中飛入高空,先是一化爲四,接着四化二十八,然後每一顆又幻化出十二顆,加上本體的一顆便是十三顆,這總共就是三百六十四顆。
這三百六十四顆分別罩住佈陣的一個截教門人,最後在一陣耀眼的白光之後,每一顆又分出一股銀白色的細線,纏繞住金靈聖母,最終也幻化出一顆定海珠,罩住了金靈聖母。
至此周天星辰大陣纔算完全布成,不過這些對付一般人還可以,要對付已經是聖人之尊的準提還差了那麼一點。接着劉峰走到陣中央,酥風扇輕搖把龍旋玉祭了起來,等到他穩穩的站到龍旋玉上,罩住金靈聖母的定海珠便分出一股小兒手臂粗細的銀白色繩索狀事物接到了劉峰的腳下。
隨着劉峰用自身的靈力慢慢的引導金靈聖母傳過來的周天星辰之力,他的身形也被一團銀白色的星辰之力包裹住,少頃,等他周圍的星辰之力完全融入到他的身體和寶物之中,原本牽連住金靈聖母和其他三百六十四位截教門人的細線,還有金靈聖母和龍旋玉之間的繩索狀靈力線也都慢慢隱去。
最後包括金靈聖母在內的三百六十五位佈置周天星辰大陣的截教門人都慢慢的隱去了身形,劉峰周圍的景象開始有了變化,原本霧濛濛的一片逐漸變得清晰,漸漸幻化成一片虛空,然後一點、兩點……的星星開始浮現。直到後來彷彿劉峰整個人就置身於一片夜空之下一般。
在這片夜空下沒有天地的區別,也沒有上下左右前後的區別,四周的景色完全一樣,都是一團漆黑上的點點星輝,如果不是劉峰一直保持原來的姿勢沒有變化的話,其他人絕對不可能分辨出到底哪裡是上,哪裡是下。
劉峰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收攏所有的元神,胡亂的指揮着龍旋玉在這周天星辰大陣創建的空間上下左右的飛舞了一氣,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此時自己到底是上還是下。
要徹底的騙過敵人,那就要把慌撒的自己都不知道真假。
做完這些事情劉峰便開始坐在龍旋玉上閉目養神,他要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雖說準提可以算是聖人之中的弱者,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聖人就是再弱,也肯定要比他劉峰強上無數倍。戰略上可以藐視敵人,但戰術上絕對要重視,否則就只能落得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準提並沒有讓劉峰等多久,只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便如約而至。
剛剛踏入這個陣法的時候,準提明顯的感覺到空間的某處被扭曲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選擇不妥協的話,那麼他便根本入不得這個陣法,只能被彈出去。要是一般人,肯定只有被強迫妥協的份,但他是聖人,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
準提此來是爲了破陣,那自然是要劉峰輸的心服口服。如果這會不妥協,而是在陣外用暴力把這周天星辰大陣打碎,雖說難度和在陣內破陣差不多,但難免落人口實。志在招攬劉峰的準提聖人,自然不會做這等沒有遠見的事情。
等到進了周天星辰大陣見了劉峰,準提才感覺到這陣勢的不凡,以他聖人的修爲竟也是分不清自己所處的方位。不過聖人不死不滅,處身在哪裡的區別並不大,因此準提並不爲自己擔心。
“流風道友久等了。”準提這會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來破陣,倒像是來訪友。
雖然自己很不待見準提,但他對自己的禮遇還是叫劉峰心中小小的感動了一把,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別人對自己以禮相待,劉峰也不可能做出太過失禮的舉動,起身稽道:“此次勝負無關其他,只是想讓闡教之人見識一下我截教**,不想準提道友硬是要這趟渾水,那流風說不得要得罪一次了。”
準提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笑道:“道友不必多言,咱們先做了這過場再說。”
劉峰也感覺自己現在和準提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朋友不像朋友,敵人不像敵人的,再加上準提聖人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對自己先出手,也不推讓,喊了一聲“得罪了”,手裡的酥風扇晃一晃變成三尺長短,照準提的肩膀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