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天生了很多事情,搞得流風心力憔悴,過去的事情都不說了,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也是流風對不住大家。
欠下的章節會在近幾天補上。相信過幾天流風事情完了,就能安心的碼字了。
道歉的話就不說了,流風會用行動給大家一個交代。
劉峰問這個問題其實也就是想岔開話題而已,三皇雖然在火雲洞潛修,久不理世事,但肯定有自己的渠道,何況這個問題也是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難道劉峰知道是誰傳的假消息,還能去把人家揍一頓?
果然,黃帝很不以爲然的揮了揮手,道:“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友到底打算怎麼做?”
劉峰嘿嘿一笑,“咱們都是方外之人,連三位道友都能置身事外,劉峰又怎麼會惹禍上身?”看到三皇很是認同的一起點了點頭,劉峰這才問出了這次來的目的,“倒是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想向軒轅道友討教一二。”
行兵打仗黃帝是行家裡手,但怎麼看劉峰也不可能對這個感興趣,一聽他要向自己討教,黃帝奇怪的問道:“道友這話說的有點過了以道友的修爲,咱們最多算是切磋,討教二字,軒轅怎麼敢當?”
劉峰也不解釋,自顧自的說道:“前些日子,我遇到了通天道友的四弟子龜靈聖母,現她身上竟有不少的功德,一時奇怪,就去問通天道友原由,這才知道她竟是倉頡造字時的載體。我就想,她只是一個載體就有這麼大的功德,那倉頡的功德得要大到什麼程度啊?”
被劉峰這麼一提醒,黃帝也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下屬,頗爲緬懷的嘆息道:“說來也奇怪,倉頡他當時身上的功德着實算是不少,但卻年不過百就自然老死,當真是咄咄怪事。”
“難道連道友也不知道其中因由?”
伏羲順着話茬接道:“這倉頡我也見過,身上的功德確實不少,當年他身死的時候我還專門卜了一卦,得到的結果則是一切正常,本該如此。”
看到其他三人都不解的看着自己,伏羲解釋道:“正因爲卦象一切正常,所以才顯得不正常。以他的功德絕對不應該那麼早就身死,如果卦象能給我一個原因,那纔算正常。現在卦象顯示正常了,這事情就絕對不簡單。”
這個道理說白了其實也很簡單,比如通常情況下,從高處拋下一塊石頭,那石頭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肯定向着地心墜落,如果哪次你拋下石頭了,石頭卻不墜落,則說明肯定有什麼外力抵消了地心的引力。即使你一時半會找不到這個外力,也並不說明這外力就沒有,而是你不能現而已。
話題討論到了這裡,黃帝也來了興致,接着說道:“和倉頡情況差不多的,我倒是還見到一人。”
“誰?”其他三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黃帝呵呵一笑道:“便是此次天定人皇姬的父親——姬昌。”
八卦雖然是伏羲創的,但姬昌能把他衍化成六十四卦,使得人們能夠更方便的應用,自然也能得到不少的功德。便如同後來孔子和孟子的關係一樣,儒家雖然是孔子創立的,但孟子的作用也不容小覷。
“不過這姬昌奇怪的還不止這一點。”看着具是一臉洗耳恭聽神色的其他三人,黃帝微微一笑道:“姬是紂王之後的下一任人皇,按理來說在他的父親的身上,也應該多少已經有了一絲半點的人皇之氣,但這姬昌身上卻是一絲也無。”
成湯的江山雖然註定要旁落,但天地會有一線生機,因此,紂王的兩個兒子殷洪、殷郊的身上都有些許人皇之氣,同理,姬雖然註定要接受紂王的人皇之位,但作爲他的老子,姬昌身上多少都應該也有一點人皇之氣,如果真如皇帝所說,一絲也無,那確實奇怪的緊。
“三弟可是看清楚了?”伏羲的在人皇的位置上也坐了不少年,自然清楚人皇之位是怎麼傳承的,這樣古怪的事情,這數千年來他還不曾聽說過。
“皇兄也應該知道,每次人皇之位更替的時候,弟都少不得要先凡塵一趟,此事是弟當面所見,當是不會有錯。”
自黃帝之後一直到秦,歷代的人皇之位都是黃帝或遠或近的後裔擔任,這中間的關係雖然很亂,但確實都是黃帝的血脈,直到劉邦建漢之後,這個現象才被打破。
比如,顓頊是黃帝的孫子,帝嚳是黃帝的曾孫,唐堯又是帝嚳的兒子,虞舜則是黃帝的七世孫。最奇怪的則是大禹,據司馬遷的《史記》記載,他的父親是鯀,鯀的父親是顓頊,顓頊則是黃帝的孫子,這樣算下來,他反而比虞舜高了兩輩。
父傳子,兄傳弟這是常理,如惠文帝朱允炆那樣“侄傳叔”是特例,但像虞舜和大禹這樣爺爺繼承了孫子的皇位,恐怕縱觀世界多少年文明史,都是隻此一家別無分店,也只能用那時候人的壽命和現在人不一樣去解釋了。
畢竟都是自己的不知道多少代孫得人皇之位,他們祭祀的時候肯定是要祭拜黃帝的,而黃帝作爲老祖宗兼三皇之一,下凡塵給自己的子孫後代送上一點祝福也是應該的。
黃帝言之灼灼,反而讓伏羲三人更加奇怪了。事有反常即爲妖,能生出當人皇的兒子,自己本身卻沒有一點人皇之氣,而且身上有不少的功德卻和倉頡一樣自然身死,這姬昌還真是不叫人省心。
劉峰此次跑來本是想讓黃帝解自己心中的疑惑,但現在不但疑惑沒有解決,反而增添了新的煩惱。不由得搖頭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連三位道友都想不明白的問題,流風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四人之間經過短暫的沉默,劉峰突然笑道:“咱們四人也太杞人憂天了點,這事情就是要處理,也是鴻鈞老師去處理,關咱們什麼事情?何況現在天道的運行一切正常,咱們又想這麼多做什麼?”
本劉峰這麼一說,三皇也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具是哈哈一笑。伏羲瞅着劉峰對其他二人說道:“開天闢地至今,我見過的最沒心沒肺之人,當屬流風無疑。”
被伏羲挪揄,劉峰也不氣惱,反而得意道:“心中無事才能逍遙自在,怎麼樣,你們羨慕”說道這裡隨即又想到自己現在身處天地大劫之中,整天爲這樣那樣的事情奔忙,嘆息道:“等這次天地大劫以過,說什麼我也不再履凡塵了,到時候要是實在情景不了,我就不回分寶島了,在三位道友的火雲洞外築廬而居。我看到時誰還能讓我下凡塵。”
四人正說着話,就見外邊跑進來一水火童子,納身就拜,嘴裡喊道:“稟報四位老爺,外邊闡教三代門人楊戩求見。”
“楊戩又來了?”神農聖皇說完,又不忿道:“這闡教之人當真討厭的很,難道他們隨便派遣一個人來我還能不幫他們?每次都用昊天的外甥提點我們。”
因爲三皇裡邊有黃帝在的原因,所以闡教的二代門人都不會親來。廣成子不管當年是用了什麼算計,事實上確實曾經是黃帝之師,因此,闡教的二代弟子見了三皇輩分不好區分。
你說要是出於這個原因,二代弟子不來那也就罷了,但闡教之人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生怕因爲黃帝的記恨而導致神農不給他們幫忙,所以才讓昊天的外甥楊戩前來,這樣的話,神農聖皇便不好拒絕,因爲這畢竟關係到天庭和闡教兩家的臉面。
這次楊戩前來所爲何事劉峰也清楚,整個封神期間楊戩來了兩次火雲洞,第一次求神農聖皇破解呂嶽的瘟疫病毒,第二次則是姜子牙兵臨潼關之時,被潼關的主將餘化龍的第五個兒子餘德的瘟疫所困。
呂嶽之困早在殷洪下山之前就已經生過,那時劉峰還沒有跟闡教翻臉,按照時間算來,楊戩此次前來,肯定就是爲了餘化龍之子餘德的瘟疫而來。
“道友你看……”神農爲難的看了一眼劉峰,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反而是劉峰顯得很灑脫,笑道:“道友這是不相信我?我說了我入截教是真,幫商紂是假,他闡教和商紂的事情與貧道何干?”
神農尷尬的笑了笑,“這麼一說反倒是貧道多心了,那便稍後在給道友賠罪。”這邊給劉峰說完,才轉頭對水火童子吩咐道:“去,讓楊戩進來。”
楊戩一路躬身疾走,到了三皇的蒲團前倒身下拜道:“弟子楊戩願三位老爺聖壽無疆。”
劉峰在旁邊聽了楊戩的話,暗贊他心思剔透。他自稱弟子肯定是想和三皇拉關係,但偏生他是人族出身,須知道天下萬民都算是三皇的子弟,因此他這樣稱呼不但沒有不忠師門的嫌疑,反而拉近了和三皇的關係,並且別人對他的套近乎還無話可說。
楊戩這會心裡也奇怪,因爲他雖然沒有擡頭,但餘光還是看到面前的蒲團竟然不是三個而是四個,心中難免打鼓,此時到三皇這裡來的會是何人?他會不會阻止三皇給自己解毒丹?
“你起來”伏羲伸出手向下微微一託,楊戩便直起身來,不等楊戩有所反應,伏羲繼續說道:“流風道友想必你也見過,你們兩人卻是如何稱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