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又似乎有些祈求一般地來了一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今夜是最後一個晚上,你就現身出來,跟我做一回正兒八經的夫妻唄?”
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瘋這麼狂了,也許得不到的,到最後便真的會變成最想要的吧?他現在非常想要那個看不見的女人出來跟他見一面,然後兩個人滾到石牀上一起生胖兒子,甚至讓他的張青雲投胎過去他都願意,要他乖乖釋放出他的雷精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女人,又能不能感受到他的真心真意,讓他在最後的一個晚上,過一把在這籬笆小院中的真真正正的男人癮,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樣意念繁亂着,他的丹藥從晌午煉到臨夜,他心智不專,煉藥所花的時間便也有些長,直到煉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終於還是把這丹給煉出來了,這一日煉丹給他的感覺,還真是有一些辛苦。
他握丹於手,朝着天空中說:“這丹要不明天一起給你吧,今兒個你好好跟我溫存一回,明天我再將我另外幾樣雷元血脈全都融入這丹藥之中,到時候你吃了丹藥成品後,你生下的咱們兩個的胖娃娃,就能身擁我凌峰全部的血脈力量了。”
他雖是這麼說,但他的丹藥還是乖乖地舉向了天空中,他吃了對方的天途果,他現在是對方的傭人,對方若是要把這丹拿走,他便只能任對方拿走,對方若是不拿,他才能收起來,等着明天再用。
結果過了一陣之後,對方竟然沒有來收走他的飛天夜叉,看來對方是同意了他的說法,願意把飛天夜叉留給他,等他明日之後再做最後的焠煉。
煉完丹之後就是吃晚間靈食,靈食很豐盛,一點都不因凌峰的那種粗鄙而有任何的怠慢,表明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女人,要不就是像凌峰一樣地瘋狂與粗鄙,要不就是喜歡凌峰喜歡得愛入骨髓,所以凌峰怎樣的粗鄙作法,對方都會因愛憐而接受,覺得凌峰所有的種種都是可以包容接受的。
這樣的好靈食,餵養了凌峰更大的性氣,凌峰吃幹抹淨,突然間想到身上這幾天弄得烏煙瘴氣的有些髒了,便徑直走到那個蓄水的木桶旁邊,把衣服什麼的所有物件都脫乾淨了,然後對着空中說:“我累了,我要洗澡……”
凌峰在等待着神奇事情的出現,他這幾乎是把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女人,當特殊人一般地對待了,他不知道他這種苛刻的請求,對方會不會也包容和同意。
結果正在他心跳加速地等待着時,從他的肩膀上邊,居然真的流下來了一大瓢的清水,看來那個女人,真的開始舀水給他淋身子了。
凌峰笑了,他知道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空靈之體順從了他的要求,他很滿意,他開始像個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一般,一會兒打開這邊粗獷的大手,一會兒打開那邊毛髮凌亂的腋側,一會兒把自己的頭鑽到清水下方,一會兒又把臀部翹得比天還高,享受着水從自己全身各個部位滑過的舒暢感。
最興奮的時候,他還翻卷開自己的曲皮,把任何藏污納垢的地方,也全都暴露在清水之中,給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空靈之體清洗,在那隻看不見摸不着的空靈之手的輔助下,任何的地方,都被爽快而幸福地清洗得乾乾淨淨,要多仔細有多仔細。
清水從他的身上滑過,是那般地清澈聖潔,濃濃的愛意從他的身上滑過,是那般地溫柔偉大。
人孰能無情,他雖然看不到也摸不着那個空靈之體,但他能夠感應到,那個空靈之體對他無盡的包容和天地般寬厚的愛意。
他在青草仙河畔,聽秦俏兒說青草仙河的長歌是神屬聯盟最偉大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溫柔的女人對自己的男人愛得多深沉,她們的長歌便能唱得有多悠遠,七八拍還只是半生的追隨,十幾拍纔是千年的等待。
他覺得那隻空靈之手抹着清水從他身體各部位,乃至翻開了曲皮的地方一遍一遍仔細摩搓的過程,就是一個溫柔而偉大的女人,在給他唱長歌表達愛意的過程,只不過青草仙山上的女人們唱長歌用的是喉音,這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女人表達愛意用的則是手語。
七八瓢水只是這女人情誼的點滴,無數次的撫觸,纔是這女人對他無盡的愛念,是那般地令他這個男人感覺到神情和偉大!
他又一次想到了裸天時代,當蠻陽帝帶着星神女媧進入狂神所守護的無極大漠時,七彩神女和衆地神們爲蠻陽帝以及星神舉行的那次“聖子稱帝冕儀”。
“昔日聖子稱帝兮,地界諸神愛戴之,花瓣拋落簇擁之,清泉玉水遍灑之!今日星神嫁地兮,遍地神族相迎之,花瓣復又簇擁之,清泉復又遍灑之……”
在裸天時代的清泉水中,蠻陽帝成爲了衆地神的首領。
在這荒誕而神奇的籬笆小院的清流泉水內,他成爲了這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女人的首領,雖然擁戴他的只有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對他的擁戴卻是百分百,所以他雖未像蠻陽帝獲得整個大地的擁戴,但他卻在這泉水之中依舊感覺到滿足而幸福。
可這種憐惜與愛念對於他來說始終不是最終目的,這澡再怎麼洗,也洗不掉他堆積了整整五顆天途果的透體膨脹的慾念。
澡有洗完的時候,洗得渾身無一絲塵垢之後,他便不洗了,他知道外在的塵垢全都洗淨了,他外在都已經成爲了一個無塵的仙家,但他內在的塵垢卻還亢奮着沒人給他打理。
如此感受着,他朝着天空中叫了一句:“不洗了,我要睡覺了,你陪我睡覺吧!”
說完之後,他便大咧咧地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他粗獷強壯如山巒的身體上,還落有無數的水珠,那些水珠隨着他的走動而被他由內到外散發出的陽剛力量蒸發爲氣體,到爬到石板牀上時,他的身體已經乾爽無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