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靈珠子又頓了頓,看見妲己雙眼像自己瞪來,臉上頓時一慌,急忙開口說道
“相比大家也知道,這天地自從大神開天以來,已經經歷了開天之劫,龍鳳初劫,巫妖之戰,三皇五帝等等劫難,其中最最驚心的便是巫妖之劫,大劫過後,不周山倒,吾母女媧以五色石撲天,又以北海玄龜的四肢充作天柱,如此方纔避免了天地傾塌.
而人族也是在巫妖兩族退出洪荒之後,方纔成爲了洪荒之主,後經歷三皇五帝治世,方纔真正的得到了天地的認可,達到了人族鼎盛之資,真正的走進了洪荒的歷史.
因爲衆聖門下,在三皇五帝之時,多旅紅塵,雖然是爲了幫助人族,順天而爲,但皆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因果,其中又以闡教,截教,西方教,爲主,是以這次大劫,早早來臨.後因天帝昊天不滿諸聖門下不服天庭管束,是以求請道祖進行封神,所以天道假借道祖之首,立下了封神之行,是以此次大劫纔算來臨.
此次大劫又稱神仙之劫,乃是藉着人族改朝換代之際,分封天庭諸神,經過衆聖三商,決定衆弟子各憑氣運,氣運綿長,福緣深厚者可得仙道,氣運綿長,福緣不濟者當得神道,氣運以及福緣皆不足者,則化爲灰灰,消失於天地之間,是以,纔出現紂王無道,三妖霍亂朝綱,鳳鳴岐山,以及這冀州興盛之等等意象,說簡單點,這不過是諸聖門下各自選擇一方,以定封神,度過大劫所耍的小手段罷了.
那截教選擇的便是殷商,闡教選擇了西周,而西方教選擇了蘇侯的冀州,後來吾父與截教通天聖人達成了約定,又因殷商紂王意外死於闡教弟子之手,所以我巫門和截教共同支持太子殷郊登基,共同對抗西方教和闡教.
蘇侯大智,想來可以想象這西方教和闡教如何單獨對抗我巫門和闡教聯合,是以兩教最後必定聯合,到那時,便會選擇兩教到底是支持冀州還是支持西周.
蘇侯,小子無妄,敢問蘇侯認爲,你這冀州與西周之間,實力相差幾何?”
此時蘇侯臉上已經是一臉灰白之色,聽得靈珠子聞訊,不由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我冀州自然不能和那西周相比,想哪西周,經歷文王武王兩位大賢治世,其西岐賢明,早已遠播,如我冀州憑藉西方諸位仙師,自然可於西岐相抗,但若西方闡教兩教聯合,哪我冀州必然是難逃被拋棄之態啊.”
靈珠子聽到蘇護這話,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蘇侯大智,正因爲如此,我方纔才說道天地大勢早有所定,最後結果自然是我巫門聯合截教所支持的殷商,與闡教和西方教所支持的西周之間的對抗,兩者相戰,決定人族歸屬,同時也分封諸神,以完大劫,這在諸聖眼中早就是既定的事情,如今西方繼續支持冀州,不過是故作姿態罷了.”
蘇護聽了靈珠子這番話,不由又是一聲嘆息,突聞這等天地秘辛,對蘇護這等一心想要稱霸天下,心揮大志的人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大,這一刻,蘇護瞬間好像老了幾十歲,臉上也是一片漠然.
蘇全忠聽了靈珠子的講訴之後,心中也是一片默然,不過見父親臉上的神色,心中更是酸楚,加上本來便對楊戩和靈珠子二人不滿,不由開口說道
“二位仙師所言不錯,但二位仙師如果認爲我冀州因此便歸順殷商,卻是有些想當然了,想哪西周,大賢之名早已遠播,武王之賢能,也是人盡皆知.而我冀州又兵強馬壯,即使日後我冀州不能得到天下,但若加入西周共同對抗殷商,恐怕也是一大助力吧.”
楊戩此時已經從靈珠子講訴的天地秘辛之中回過神來,正好聽到蘇全忠這番話,不由微微一笑,未等靈珠子開口,便說道
“公子此言大謬.那西岐文王武王雖賢明遠播,但其二人,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爾,又是何方大賢?豈不聞虎犢尚不食子,可那文王卻爲了自己的生命得以保全,明明知道紂王將自己的兒子伯邑考殺死,做成餃子送與自己,卻能將其吃掉,由此可見,這文王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罷了,至於那武王,更是個僞君子,原本伯邑考進朝歌之後不一定會死,可是這武王早早便派人入朝歌打通關係,一心要致伯邑考於死地,雖然他做的嚴謹,以爲天衣無縫,可是他又怎知,他的做法,早就被天下衆大能看在眼中了,哼,像這等手足相殘之輩又算的是什麼大賢,不過是一僞君子罷了,即使不提西周是否賢能,邊說西周與冀州的實力對比,恐怕那武王也容不下蘇侯吧,雖然冀州對於西周實力有所不如,但卻如公子所說,兵強馬壯,如果冀州投靠西岐,想來,武王表面上自然會接受冀州,但蘇侯一家若是不死,恐怕武王內心難安啊,倒是隻需要蘇侯和公子做馬前卒,先行對抗殷商,以及截教與我巫門,恐怕倒是任憑蘇侯和公子智慧通天,也難以逃脫那封神榜客之名吧.
到時,武王自然可以藉此將冀州兵馬編入西周之下,增強西周實力,而西方教因與闡教結盟,早就拋棄了冀州,自然也不會出手保護蘇侯父子,到時蘇侯與公子會是何結果,恐怕蘇侯應該能夠看到吧.”
蘇護和蘇全忠聽了楊戩這番話,心裡頓時明瞭,蘇全忠雖然想要反駁,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蘇護常常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哎,兩位仙師所言,恐怕便是我蘇護一家之結局啊,結局早定,可憐我等凡人,肉眼凡胎,不識天數,妄想以己之力,改變天數,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說道這裡,蘇侯不由又是嘆息一聲,隨後擡頭看向楊戩,開口說道
“仙師,如果護帶領冀州諸將投靠殷商,不知殷商將如何待我?”
楊戩聽到這話,臉上便是一囍,開口說道
“蘇侯放心,若是冀州投靠殷商,我巫門自然會保證蘇侯一門之安全,算來,這太子殷郊也算是我巫門弟子,而碧瑤師妹也是我巫門弟子,蘇侯想想,即使看在碧瑤師妹的面子,我巫門也不會對付蘇侯啊,殷商更不會與蘇侯爲難.”
蘇護聽了楊戩這番話,心中便是一定,隨後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雙眼之中滿是堅定之色,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我冀州便投向殷商,煩請二位仙師代護像天子請罪.”
楊戩,靈珠子,碧瑤三人聽了蘇護這話,頓時便是一囍,楊戩更是開口說道
“蘇侯嚴重了,如冀州從新歸順殷商,那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以前的種種自然略過不提,我巫門可代天子像蘇侯保證.”
蘇護聽了楊戩這話,心中才算真正的安定下來,起身像楊戩靈珠子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如此,護代蘇家滿門以及冀州百姓謝過二位仙師了
。“
楊戩見此急忙起身攙扶,隨後二人又推讓了一番,方纔重新入座。
再次入座之後,此番情景又與方纔不同,畢竟此番衆人才算是自己人,而方纔不過是因爲妲己之顧,衆人才坐在一起
。
待衆人將冀州投降之事商議的差不多了,蘇護這才又開口問道
”二位仙師,此番我冀州即投降殷商,那這西方教衆我等又該如何處理?“
楊戩聽此,略作沉吟,開口說道
”蘇侯放心,既然蘇侯投靠殷商,這西方教自然有我巫門應付,只是此番之事甚重,我等還需與師門長輩研究之後方能坐下決定,在這期間,蘇侯與公子可對西方之人略作安撫,等我們有了定計之後,我和小師叔自然會以青丘山密法傳信與碧瑤師妹,到時蘇侯只需與我等配後便好,這期間碧瑤師妹便留在冀州,一來可與蘇侯和蘇夫人略述別情,二來也可與蘇侯傳信,不止蘇侯意下如何?“
蘇護聽了楊戩這番話自然同意。
這時,只見蘇全忠滿臉恨色的開口說道
”這西方教是在可恨,在我冀州,我冀州衆人對其門人皆是不薄,可西方衆人竟然依舊當我等是爲棄子,雖其過不在他們,但他們心性之涼薄也可見一斑,此番定要藉此機會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然怎能消我等心中之氣?“
靈珠子聽了蘇全忠這話,頓時微微一笑,雙眼之中帶着一絲寒光說道
”公子放心,即使公子不說,我等也不會放過西方門人,那西方二聖多次擄掠我東方之人,謀奪東方氣運,其門下也多次挑撥我東方各教弟子內戰,以便其西方漁翁之利,如此作爲實在可恨,如今有此機會可讓西方吃個大虧,我巫門衆人自然不會放過。“
蘇全忠聽到靈珠子這番話,自然心滿意足,心中對楊戩二人的怨恨也消失殆盡,隨後與二人交談良久,心中也漸漸升起了親近之感。
過了良久,冀州事宜盡皆商量完畢,楊戩和靈珠子二人又對碧瑤囑咐了一番之後,這纔像蘇護告辭。
隨後在蘇護一家護送之下,來到蘇府後院,二人這才駕雲離開。
蘇護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天際之後,方纔轉身安排投誠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