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聽了廖飛宇這話,又見此時廖飛宇滿臉怒氣,想到以前自己兄弟兩人在廖飛宇手下吃的虧,不由心中暗暗叫苦,臉上強自扯出一抹笑容,開口說道
”巫祖誤會了,貧僧兄弟二人,自然不敢阻礙巫祖和女媧道友收徒,實在是這頑石,與貧僧佛門有莫大幹系,是以貧僧兄弟纔不得不出來,如此阻了巫祖性質,還請巫祖恕罪。“
廖飛宇見阿彌陀佛如此說,沒有言語,臉上神色也略有緩和,但一邊的女媧卻怒容滿面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準提,你二人莫要欺人太甚,此頑石乃是本座之物,當年補天之後,也是本座將其擲於此地,如今聽你二人的意思,難道本座想收回自己的東西,還阻礙了你佛門不成?“
阿彌陀佛身邊的準提,聽了女媧這話,實在忍不住了,未等阿彌陀佛開口說話,便搶先說道
”女媧,你莫要妄言,此頑石乃關乎到我佛門大計,千年以後,自與本座有一段香火之緣,若不是看在此頑石出於你手,本座也不會再此與你多言,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準提此話一出,阿彌陀佛頓時便暗中叫一聲‘壞了’,在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一股強烈的殺機,已經將自己和準提二人鎖定在此處,阿彌陀佛見此,不由暗中苦笑一聲,暗暗埋怨準提的不識好歹,不辨場合,隨後暗暗戒備,以防廖飛宇和女媧突然出手。
”準提,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上次在混沌之中所受的教訓還不夠麼?竟然膽敢在本座面前羞辱媧兒?莫非你當真以爲,本座不敢殺了你不成?“
話音落下,廖飛宇周身氣勢勃發,這放天地,因着廖飛宇的怒氣,也勃然變色,原本晴朗烏雲的天空,一瞬間便烏雲蔽日,在這花果山周遭千里的衆生,頓時感到一股發自靈魂之中的顫厲之感,壓迫者衆人。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話,又見到這天地變色的情形,頓時知道自己怒極攻心,失了方寸,心中想要向廖飛宇和女媧說些服軟的話,但聖人的驕傲卻促使着準提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愣愣的站在一邊,久久沒有言語。
這時,站在一旁的阿彌陀佛見此情景,急忙開口說道
”巫祖,女媧道友,貧僧師弟也是因爲修煉那枯木禪的緣故,如今氣息不穩,這才失了方寸,起了慎念,對巫祖和女媧道友多有冒犯,貧僧在這裡代替貧僧師弟,像二位賠禮了。”
廖飛宇見阿彌陀佛如此,也不好在說什麼,隨後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媧之後,這才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你也無須巧言矇騙我等,事實如何,吾等身爲聖人,自然知曉,之所以沒有揭穿你們,不過是給你們保留點聖人的顏面罷了,你二人莫要不知好歹,準提,若是你下次再敢如此欺辱我等,吾必讓你重修百世,以恕其罪。”
說罷又是一聲冷哼,隨後對阿彌陀佛說道
“阿彌陀佛,你和準提謀劃些什麼,我自然知曉,不過念在此事與我巫門無關,乃是你們佛道之爭,是以本座也不會多加阻攔,但是,本座也有底線,爾等莫要藉着西方大興之勢,謀我東方根基,若是你二人慾謀奪我東方根基,屆時莫要怪本座手下無情,親自出手,將你二人佛門之人,一個不留,盡皆灰灰了去。”
說道最後,廖飛宇周身殺氣四溢,一時之間,震得準提和阿彌陀佛二人周身發寒,連道不敢、
廖飛宇見此,這才收回了自身氣勢,隨後看了一眼身後的仙石,開口說道
“至於這塊頑石麼,與媧兒因緣甚大,本座也不想因他將媧兒牽扯見爾等衆人的佛道之爭,所以這頑石本座代替媧兒收下了,自語你佛門日後大興之時所需要的護法天神,本座可以告訴你們,這天地之間,不入五類之猴有四,除了這靈明石猴以外,通臂猿猴,赤尻馬猴均已現世,而那六耳獼猴卻未現世,爾等只是需混世四猴之一爲護法即可,可自行尋找那六耳獼猴,如此也算了了當年在混沌之中,爾等二人答應我的允我一門下弟子之事,不知你二人以爲如此處置如何?”
阿彌陀佛和準提二人,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齊齊嘆息了一聲,二人慾收這頑石爲徒,自然不僅僅是因爲其乃是混世四猴之首,靈明石猴的原因,還有很大的原因乃是因爲此石猴與女媧之間的關係,原本在二人的謀劃當中,只要準提受了靈明石猴爲徒,到時藉着靈明石猴的因緣,即使女媧再不願意,卻也不能脫身此次佛道之爭,到時廖飛宇因着女媧,自然也會牽扯其中,幫助佛門,如果此事當真能成,到時無論道門三清如何阻止,恐怕佛門大興之局,也是板上釘釘之事了,卻未曾料到,竟然在廖飛宇和女媧帶着星辰,靈珠子游玩之時,意外的來到了這花果山,發現了這頑石,如今自己二人的多番謀劃盡皆成空,二人對此,也只能無奈嘆息,暗道人算不如天算,天道浩渺,即使是聖人,也不能一一算盡。
只是二人卻萬萬沒有想到,廖飛宇等人之所以來此,並不是什麼天道算計,究其根本,乃是因爲廖飛宇是以後世穿越之人,自盤古開天以來發生的事情,盡皆都在廖飛宇掌握之中,也正是因爲廖飛宇不願意失去了這份先知先覺,這纔在超越天道之後,並沒有過多改變天道運行,其中雖說有不願在此時與大道對峙的原因,但更多的,卻是廖飛宇不願世事變化,脫離自己的掌握。
阿彌陀佛與準提暗中交流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既然巫祖決定,貧僧兄弟,也只能尊此而行,只是希望日後我佛門大興之事,巫祖莫要多加阻攔,屆時我兄弟二人自然也不會冒犯巫祖底線。”
廖飛宇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自當如此,只是你佛門大興,所涉及僅僅在你西牛賀州與東勝神州之間,莫要牽扯北俱蘆洲和南瞻部洲,日後若是讓本座知道爾等圖謀我青丘山門下的南瞻部洲或者巫門之下的北俱蘆洲的話,莫怪本座讓你佛門大興,變爲笑柄。”
阿彌陀佛聽了廖飛宇這話,連聲回答不敢。
廖飛宇見此,這才點了點,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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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二人如此識趣,本座便幫你們一把,將那六耳獼猴爲爾等找來,只是爾等切記,如今的洪荒,已經不必當年,如今洪荒脆弱,爾等二人除非像本座和媧兒一樣,自己隔絕天道之力,否則還是不要總是在洪荒之上晃盪了,否則這洪荒若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恐怕不是你二人能承擔得起的。”
說罷,廖飛宇左手微微揮動,向着花果山山下一揮,隨後便見一陣旋風在衆人面前吹起,待旋風散去之後,只見一隻剛剛滿月的獼猴,在地上滿臉恐懼之色的看着衆人。
阿彌陀佛見此,揮手將六耳獼猴收入自己的掌中佛國,隨後雙掌合十對廖飛宇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既然此間事了,貧僧兄弟就離開了,我極樂世界之中還有些俗世需要處理,如此,我等就告辭了。”
說罷,阿彌陀佛向着準提試了一個眼色,隨後便轉身駕着一朵金雲,向着西方行去。
準提見此,也不多言,向着廖飛宇拱了拱手,便跟着阿彌陀佛駕雲而去。
廖飛宇見這二人帶着六耳獼猴飛走了,不由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哼,如今西遊記裡內個豪氣沖天,氣概雲霄的猴子,已經被我搶來了,雖然這六耳獼猴也很厲害,但是光憑藉着六耳獼猴,我倒是要看看你佛門如何還能達到佛門大興的頂峰。更何況,這六耳獼猴進入佛門,對你佛門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還說不定呢。”
說罷,廖飛宇雙目神光一閃,運用巫門密法發出了一道一念。
而與此同時,正身在阿彌陀佛掌中佛國之內滿臉迷茫的六耳獼猴,那能聽天地三界聲音的六隻耳朵一陣抖動,隨後這下猴子的雙眼之中涮鍋一道金光,不可見得點了點頭之後,這才又恢復到一臉迷茫的神色。
在說花果山上,廖飛宇剛剛回過神來,就見女媧,星辰,靈珠子三人,此時正滿臉關心的看着廖飛宇,見廖飛宇醒了過來,女媧這纔開口說道
“大哥,可是爲了西方大興之事擔心?”
廖飛宇聽了女媧這話,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西方大興之事,我早已安排好了,不用操什麼心,再說了,現在該操心的,恐怕是三清他們吧,此次道門大劫,西方大興,最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的應該就是三清了,此刻還輪不到我們操心,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看媧兒我們還是早些幫助你這弟子出世吧,說實話,這頑石我到也挺喜歡的,若不是與媧兒你又大因果,恐怕我就搶過來做自己的弟子了。”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放下心中的擔憂,滿是嫵媚的橫了廖飛宇一眼,開口說道
“大哥真是的,我的弟子不就是你的弟子沒,要不日後就讓他就你大師尊,叫我二師尊好了。”
一旁的星辰聽見女媧這話,未等廖飛宇開口,頓時嘻嘻一笑,開口說道
“女媧姐姐真是的,還分什麼大師尊二師尊啊,以星辰之間,日後讓他管哥哥叫師尊,管女媧姐姐叫師孃的了,這樣才親切嘛。”
女媧聽了星辰這話,頓時秀臉通紅,偷偷看了一眼此時滿臉尷尬之色的廖飛宇,隨後伸手掐了星辰一把,滿是慎怪的說道
“死丫頭,竟然打趣道姐姐頭上了,看來真是平時太寵你了,以後大哥再有什麼好事,看我還告訴不告訴你。”
說罷,便與星辰鬧在了一起,廖飛宇見此,不由老臉一紅,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媧兒我們還是先幫你這弟子出世爲好,本來以我推算,他還要個三四天,方能出世,如今既然被我等遇到,便助他一把吧。”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這才點了點頭,走到仙石身邊,隨後伸出玉手,將自身一滴精血滴到了仙石之上,隨後以大法力,調動周遭靈氣,以此來催化仙石之中的生命早日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