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頭帶着幾個老兵,正監督親兵們練習,看到賈珂進來,就一起過來迎接,並把賈珂讓進屋裡坐下。
賈珂問劉老頭說:“劉大爺,我剛纔看到咱們親兵隊的小夥練習武藝,不同旁的。有什麼來歷不成。”
劉老頭笑着說:“能有什麼來歷,這是就軍中的武學,不過被咱們國公爺改進了,然後教給我們這些親兵,各家王公的親兵,所學武藝都是這麼來的。”
賈珂這才明白,爲什麼有這樣的武藝,這是榮國公專爲保護主將,殺傷敵人而改進的專門的武藝。
說完這些閒話,賈珂就再對劉頭說:“劉大爺,咱們的計劃可能要變一變了。”
劉老頭聽計劃要變,心裡一緊說道:“怎麼變?莫不是親兵隊還是要散?”
賈珂看他和幾個老兵都面露緊張,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怕他說出親兵隊解散的話來。
“親兵隊不解散,要是散了以後誰給我的護衛,只不過是老太太覺得在京裡舞刀弄槍的怕被人惦記,所以就決定還是回下曹莊訓練,到時我和你們一起回去,親兵隊的份例不變。以後我還要老幾位多照顧。有什麼不對的,幾位老人家多指點。”
幾位老兵這才放心,同時也高興起來,這要是回下曹莊訓練,那家裡的事也就能稍帶上了,也不用同家人分別,這是好事呀。
賈珂又對幾位老兵說道:“你們做好準備,也就時這一兩天的功夫,咱們就走。”
衆老兵答應說:“有什麼好收拾的,以前出兵放馬還不是說走就走,大爺,你放心耽誤不了事。”
賈珂這才放心,便告辭離開。
賈珂回了自己院中,就見春草與夏麥說是大老爺的混賬事。
“春草姐,你不知到那新姨娘並沒有多漂亮,還懷這孩子,可就是有一股可人疼的勁,怪不得大老爺哪怕是惹怒老太太,也要把她接回家來。”
“是嗎,真的只是普通?不是美麗過人?”
“春草姐,我能騙你,雖說長得普通,但聽說以前還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只是家裡犯了事,才被賣的。”
賈珂這是在她們身後,突然說道:“背後說大老爺的事非,當心大老爺給你們教訓。”
她們聽到身後的聲音,本是嚇了一跳,待看是賈珂才放心。夏麥來的還短對賈珂沒那麼熟悉,以爲賈珂發怒,急忙說要去給周姨娘找東西,就跑開了。
春草見夏麥跑走,瞞怨的道:“好好的嚇跑她做什麼。”
賈珂笑着說:“我們過兩天就要走了,你不回家看看?”
春草遲疑着說:“可以嗎?”
“可以,我準了,晚飯前回來就是了。”
春草高興的向賈珂福了一福,然後就對賈珂說:“我還是回姨娘一聲再去。”然後就望周姨娘房中去了。
不一時就出來,賈珂看着她說:“姨娘答應了嗎?”“答應了。”春草高興的說。
春草高興的走了,賈珂一人在家看書,這時林之孝來求見,賈珂讓他進來。
林之孝像賈珂施禮,然後說:“老爺讓我以後就跟着大爺,給大爺當個管事,所以小的來問問大爺有什麼吩咐。”
賈珂說:“咱們去下曹莊有沒有住處。”
林之孝回答:“小的以前常去下曹莊,知道有以前國公爺小住的一個小宅子,有前後兩進,十幾間房子。”
賈珂又問:“那我們的吃飯怎麼辦。”
林之孝說:“回大爺,您房裡的春草她娘是廚房的廚娘,不如去回老爺,把她們一家也算上。”
賈珂想了想,這樣春草就不用和家人分別了,也是一件美事。
賈珂很滿意林之孝的安排,點點頭說:“你去辦吧,咱們後天走,因該還來的急。”
於是林之孝告退,要去賈政處調人不提。
再說到了傍晚春草回來,一進門就興奮的和賈珂說:“大爺,你還不知道吧。老爺把我們家也調來,跟着大爺去下曹莊了,真沒想到,剛到家還哭着和家裡人道別,結果不到下午就有人通知,說讓我們一家也跟着大爺你一起去下曹莊呢。”
賈珂看她高興的樣子,也知道她對能不和家人分別很是滿意。
時間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出發的時候,這天早上賈珂早早起牀,穿戴整齊,前去向周姨娘辭行,周姨娘看着就要出門的兒子哭的稀里嘩啦,自出生賈珂就沒離開過周姨娘的身邊,這突然要走,雖有心裡準備,但到了賈珂要走的時候還是哭的不行,要不是夏麥一直費力的扶着她,恐怕早就哭攤在地了。
賈珂也頗有傷感,自穿越來大該一個月,周姨娘對賈珂可以說是淘心掏肺的疼愛,讓從小沒有享受母愛的賈珂也早把周姨娘當成他的親媽了。
賈珂給周姨娘跪下磕頭,哽咽的說:“姨娘,兒子這就去了,還請姨娘保重身子,兒子會常回來看姨娘的。”說完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周姨娘這時已經哭倒在地了,這是賈政進來看到她的樣子,心裡也是難受,但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這樣下去保不準賈珂就心軟了,到是就不去下曹莊,這可就耽誤賈珂的前程了。於是就呵斥她說:“哭什麼,又不是不回來了,你這樣的哭讓不讓他走了,你顧不顧他的前程了。”
周姨娘這才勉強止住哭聲,但還是一直抽泣,賈政也不在管她,親自把賈珂送到角門。
在角門外已經有五、六輛馬車在等待,林之孝忙前忙後的在張羅,看見賈政和賈珂來了,連忙把其他兩個成年男子,其中周旺是周姨娘的哥哥,人看着有些油滑。另一個想必是春草的爹了,看着是個老實木訥的人,林之孝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也不多話。
賈政把林之孝叫到面前,囑咐了一番,又叫人把那匹青鬃馬牽來,不多時那馬便被牽來。
賈政把馬親自交給賈珂,對他說:“這馬就交給你了,你先騎它,等遇見更好的在給你換。”
賈珂接過馬繮繩,給賈政跪地磕頭說:“兒子走了,父親保重。”說完拉着馬向馬車方向走去,林之孝忙在前引路,就見在一輛車前春草正在等待,見賈珂來了,便掀開車簾旁便有一少年送上馬凳,賈珂踩着凳子上了車,春草隨後也上了車。
林之孝把青鬃馬的繮繩拴在車後,就招呼大家走了。
再相前走了不遠,就在一處側門見到幾個老兵,以及自己的親兵隊的小夥。
兩隊人馬會和成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