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近日來的動盪與變幻莫測的局勢,許多人開始擔心顧家到底能不能支持下去。那些對顧家沒有信心的保守派,和一些隱約知道顧子朝“失蹤”實情的知情人士紛紛出賣手裡的股權,認爲這樣可以保障自己的權利,但他們沒想到他們低價售出的股權卻被一個資金雄厚的神秘人士購買。而這人,當然是陰險地微笑到最後的顧子朝。而顧安寧,非常小心眼地擔心起這麼多資金,他到底夠不夠吃。
“已經2億了……哥,你真的要花那麼多錢在公司上啊。”顧安寧忍不住咂舌。
她小就過着貧困的生活,雖說現在非常富足,但讓她花那麼多錢砸公司,她還是很小市民地捨不得。顧子朝撫摸着她的長髮,懶懶地問:“你怕我破產?”
顧安寧笑着說:“有什麼好怕的。先不說反正窮點富點一樣過,就算你真的欠債破產,光是靠刷臉就足夠活下去了。”
她其實是在揶揄顧子朝長得好看,總是受到各個女人的喜歡,但顧子朝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他皺眉:“不要把我和那個小子相提並論。”
……
顧安寧很無辜:“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顧子朝卻說:“你是不是該交代一下,你和那小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顧安寧急忙說:“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普通朋友。”
她一方面不想顧子朝吃醋,另一方面卻是害怕秦北宸無辜地被牽扯進來——如果顧子朝知道秦北宸對自己有着……不太一樣的想法,他真的會殺了那個男人,把一切滅絕在萌芽狀態吧。
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更加認真地說:“你相信我。”
“是嗎。他有沒有碰過你?”
顧子朝的表現簡直就好像是吃醋的孩子一樣,而顧安寧的頭搖地就好像撥浪鼓,堅決表示和秦北宸一點關係都沒有,簡直恨不得割袍斷義。顧子朝看着她認真的神色,突然笑了:“我知道。”
“什麼?”
“你的身體,你的反應,都說明了一切。”
……
顧安寧足足過了幾分鐘才意識到這傢伙又開始調戲自己,而且是在花園裡喝下午茶的時候!這樣的氣氛下,不是該雲淡風輕地談一些風花雪月的話題的嗎!她的臉簡直控制不住變紅,而顧子朝更是認真地問:“今天晚上更喜歡什麼姿勢?”
顧安寧氣極反笑:“你還真是能更無聊一點。你就沒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嗎?”
“抱着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他把顧安寧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目光是那樣柔和。顧安寧好像重回兒時坐在顧子朝膝頭的感覺,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還是這樣親密無間,更成爲了彼此扶持的愛人,心裡更是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午後的陽光下,顧子朝的面容顯得那樣柔和:“寧寧,明天周欣嵐會舉辦生日宴會。”
顧安寧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聞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她問:“你想怎麼做?”
“我更希望知道我家寧寧有什麼想法。”他輕聲說。
顧安寧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不會主動招惹人,但是她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我已經給她準備好了一份大禮,而且她也已經收下,是時候給她驚喜了。”
“好。”顧子朝那樣溫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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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嵐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幸運到了極點。
雖說解決掉顧安寧和顧子朝費了一些功夫,但取得的效果非常不錯,顧家的公司更是岌岌可危,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要被李家吞併,而她也當然會是李家的功臣。外公已經透露出,有意向讓她做副總,而她從此就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在李真的地位之上。
呵,雖然李真確實是正統的孫子,但是他的個性那樣綿軟,根本不可能管理公司,外公的決定真是太對,而她到時候也不介意給他們分一杯羹。雖然她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確實一直因爲自己是李家的“外孫女”而不是“孫女”而感覺到羞恥。不然,她覺得自己有足夠的智慧和實力做繼承人,而不是隻能給李嫺雅和李真這兩個沒用的人打下手。
誰讓她不姓李?不過,又有誰敢看不起她?連顧家的那兩個人都擺在了她的手下,還有誰是她的對手?
巨大的喜悅,讓一貫小心謹慎的周嫺雅也開始得意忘形起來,而她發現自己的生活是多麼寂寞。就算事業上再成功,她到底也是個女人,也會渴望男人的愛情與安慰。所以,一向眼高於頂的她開始留心周邊有沒有好男人,居然還真的在飛機上邂逅了一個某石油大國的王子。
她當然知道石油國的多金,再加上王子容貌有着別養的俊美,他的談吐也非常優雅,所以他們飛快墜入愛河。周欣嵐不缺錢,但到底沒有一流富豪那樣的收入,而王子的一擲千金讓她感受到了被寵愛的滋味。
雖說顧子朝對她也很大方,但他的豪氣簡直和對待寵物沒什麼兩樣,而哈立德王子的眼神總是那樣深情,情話也是那樣動聽,讓她幸福到了極點。王子不止一次說,希望他們一起回到石油國,她也對此動心並糾結不已。她渴望着王妃的生活,但又覺得在s市做女強人也很不錯,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她只能在欲拒還迎地引誘着王子,正如她最經常做的那樣。
王子雖然很好,但他太過文雅,和顧子朝比又是缺少了一些男人的氣息,這一點讓她有些遺憾。周欣嵐覺得自己簡直是着魔了,雖然很恨顧子朝,但又下意識尋找和他一樣的男人。她沒想到在半年前找到了一個容貌和顧子朝有5分相似,更是對她愛答不理的畫家,只覺得血液都開始沸騰了。他越冷漠,她就越是使用手段讓他愛上自己,看到他終於臣服在自己身下,她獲得了莫大的滿足。
她有時候會對那個叫雷子的男人溫柔體貼,有時候又會憤怒地打他的巴掌,而可能是藝術家的承受能力都比較好,雷子越發愛她,兩個人甚至會玩許多激。情的小遊戲。而現在,她正依偎在雷子胸前,雷子悶悶地說:“我想參加你的生日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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