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早就習慣對別人冷酷無情,對自己溫柔體貼的顧子朝的某位同志來說,看到顧子朝黑化的樣子心裡是那樣不習慣,心裡也情不自禁浮現出一絲驚恐的情緒來。顧子朝纔不管現在是在人來人往的醫院,外面還有醫生和護士走來走去,把顧安寧推倒在了牀上。他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顧安寧的身上,而令她害怕的是顧子朝的眼神是那樣認真。
“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他的神情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痕跡,而顧安寧勉強自己說:“出院後你就會發現,我把公司經營得很好,全部是盈利哦。”
“不在乎。”
“我親手下廚做東西給你吃。”她使出了討好的招數。
“不用麻煩。”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她最後發脾氣。
而她的脾氣,在顧子朝的面前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他只是淡淡地說:“寶貝,記住這個懲罰。”
他的牙齒,咬住了她紅潤的脣。顧安寧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和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渾身顫抖了起來。她的呼吸是那樣急促,而顧子朝還是沒有輕易放過她。他的吻滑過她細膩的脖子,然後順着她的身體下滑,在她如玉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他一開始只是爲了嚇唬下顧安寧,但是現在倒真的不想住手。他覺得她就好像鮮美多汁的桃子一樣,每一寸肌膚都有着誘人的芬芳與甜蜜的汁水,簡直讓他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的誘惑。
幸好,他根本不用抵禦。因爲,她是他的女人啊。
“寧寧,醫生說你恢復的很好。”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顧安寧嗅出了危險的味道,急忙說:“不好不好,我身體還很虛弱。”
“虛弱的人不會想着喝奶茶。”他無情揭穿。
顧安寧苦哈哈地說:“我還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我劇烈,你運動就好。”
顧子朝說着這樣黃暴的話,臉上卻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情,但顧安寧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整個身體,因爲羞澀而顯現出淡淡的粉色,卻也美得越發動人心魄。顧子朝好像對待最珍貴的藝術品那樣,解開了她的***,手也順勢往下滑。她的身體因爲手的所到之處而燥熱起來,顧子朝輕聲說:“我很想你,寧寧。”
是啊,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抱在一起?5年,還是更久?
他們再次見面後,她記恨着他。當她終於放下一切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他。
而現在,他們終於擁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以及那顆緊緊靠在一起的心。
顧安寧的心裡充滿了愛意與眷戀,而顧子朝當然感覺出了她的變化。他的動作極輕極柔,好像對待最珍貴的藝術品。他的手指劃過顧安寧的眼睛,輕聲說:“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寧寧。”
顧安寧的眼睛也酸澀了起來,但很快被血液裡的激情所取代。隨着顧子朝的進。入,她覺得身體被撐得很滿,她的心也非常滿,簡直沒有了一點空隙。她的指甲用力劃過顧子朝的後背,她好像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回應,只能聽從身體的召喚。被充斥的感覺令她安心,又好像身處雲端,而她此時和顧子朝是真正的密不可分。
有規律的律動,到底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而她,也是一個有需求的女人啊!她發現,比起5年前,她的身體更敏感,也會更享受這樣的愉悅。她和顧子朝釋放着彼此的激情,最後相擁在一起。顧安寧依偎在他胸前,輕聲問:“你真生氣了?
“沒有。”顧子朝說。
……
“那你爲什麼這樣說!”她惱怒地問。
“想佔你便宜罷了。”
顧子朝的爽快承認,讓她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也發現她的智商實在堪憂——簡直是怎麼玩都玩不過顧子朝!她氣鼓鼓地說:“你還真是無聊!只是爲了這個就裝作生氣,你越活越回去了!”
“說得對。以後我會直接要,不會再找藉口。”
顧安寧簡直是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弄得啞口無言,更是哭笑不得。她不顧顧子朝的阻攔,穿上衣服,輕聲說:“回去吧,這裡我一刻都不想再呆着了。”
“嗯,有些帳也該算了。”顧子朝微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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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男女都非常有默契地沒有說出顧子朝已經清醒的事情,因爲在適當的時機爆發出來會更加有效果,也會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真正品嚐到他們親手釀造的苦酒。回到家後,顧安寧硬着頭皮編造出“她脖子上的印記是蟲子咬的”這樣的話題來欺騙小孩子,而李睿就沒那麼好騙了。他戲謔地說:“你們還真是快。”
顧安寧臉紅着不敢去理他。
小雅走後,家裡終於恢復了平靜,而除了報復小雅和周欣嵐等人外,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整頓公司。雖說顧子朝現在依然是公司負責人,但是人心已經亂了,許多人更是搶着拋售股票,公司的財政有些吃緊。當顧安寧問起他要怎麼辦的時候,顧子朝只是說:“該去想怎麼辦的人是他們,而不是我們。我們只要旁觀就好,我的寧寧。”
“可是那幫人不報復一下的話,我真是憤恨。”顧安寧毫不掩飾對他們的憎惡。
“呵,要有耐心,小丫頭。”
顧子朝和顧安寧還活着的消息隱瞞地很好,因爲周欣嵐再長袖善舞,光是靠着自己的力量也無法打探出這樣的消息來。她想殺了顧子朝和顧安寧的事情,並沒有得到任何支持,因爲這樣實在太冒險,稍微有不慎,面臨的將是徹頭徹尾的報復。她以爲一切勝券在握,卻沒想到新聞並沒有相關報道,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是媒體都被封口,還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不過,怎麼可能有差錯?那樣的地方,絕對誰逗跑不了!
他們一定死了,一定!
想到他們一起死在了骯髒的倉庫裡,周欣嵐就會覺得由衷的快樂,簡直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她自認爲掩飾地很好,卻被一個傢伙看了出來。那人若有所思地說:“希望你不要做蠢事情,連累家族。”
“你管的太多了,李真。我是你的表妹,可我到底不姓李。”周欣嵐冷冷地說。
“是啊,佔用李家資源的時候你不這樣說,但是我承擔義務的時候你就比誰都快。你這性子,和你那個急功近利的爸爸還真像。”
饒是周欣嵐有再好的脾氣,此時也控制不住。她忘記了媽媽對她的警告,和對李真的評價,冷笑一聲:“別告訴我,你就不記恨他們。我沒記錯的話,你在美國的市場也被搶佔了許多,然後纔會灰溜溜回國吧,高材生。”
李真沉默,而看着他平靜的容顏,周欣嵐不知道爲什麼居然有些害怕的感覺。氣氛變得特別奇怪,而李真終於笑了:“看來你不需要我的幫助。那麼,如你所願,表妹。”
此時的周欣嵐並不知道,她失去了多麼大的依仗,鋪天蓋地的報復正在等着她。
雖說顧子朝死亡的消息並沒有傳出來,但是他和顧安寧都一連好多天沒有來上班,公司裡的明爭暗鬥簡直是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自然有忠心的人向着他們,誓死捍衛他們的權利,也有人趁機渾水摸魚,想滿足自己的利益。而他們,就不動聲色地看着,看清楚哪些人可以重用,又有哪些早就有了二心。
顧安寧發現,自己的判斷還是有錯誤,一些她覺得不怎麼樣的員工其實很忠心,而一些她很看好的則更快背叛了她。她想到自己會喜歡的員工做的事情,就有些傷感,更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她忍不住問顧子朝:“別告訴我,你全料到了誰會背叛。”
“我不是神,當然沒有這樣厲害。”
顧子朝的回答讓她心裡舒服了許多,而他接着說:“寧寧,你沒有必要因此而介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在遇到變革的時候更會下意識選擇更有利的那條路。那些背叛你的,也許只是爲了養家餬口,而那些擁護你的,說不定是爲了投資,等你回去後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
顧安寧不爽地說:“你什麼都看穿了,就不會不高興之類的嗎?”
“真的沒有必要。”
“那你什麼事情也不做?”
“當然不會。因爲,一個行爲如果得到了嘉獎或是懲戒,會對後來者有警示作用,以後也會順利地多——這和獅子當衆撕扯山羊是一個道理。你要做的,是找到真正有實力的人,然後,馴服他。”
顧子朝的觀點實在非常新,需要顧安寧長時間去消化,而她也不得不承認顧子朝所說的都非常有道理。她歪着腦袋問:“我們已經‘消失’這麼久,接下來可能會被暴露。我們下一步到底要怎麼辦?”
“收購所有股權。”顧子朝說,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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