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的大街上好是熱鬧,街道像是匯聚成的河流,人們如奔騰的河水般川流不息着。我目不接暇的環顧着四周,昨天因爲某些瑣事都沒有注意周圍的風土人情,真是可惜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我邊走邊跳躍着,臉上一直掛着恬靜的笑容,不時的回過頭觀顧着呂布的身影。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退了兩步走到他身邊,不滿意的嘟囔:“喂,怎麼走這麼慢?襄陽什麼地方比較好玩?”
他看我一眼,眼光流轉,咧嘴一笑:“看你,怎麼一刻也不得閒,哪裡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
切!我白他一眼,不說話。誰規定女孩子就該文文靜靜的?知道不?今年流行野蠻女友!
看我也沒把他的話聽在心上,他無奈的搖頭:“城西有一個紅葉寺,香火挺旺盛的,要不要去看看?”
“寺廟有什麼好玩的?”我不滿的問到。
“你可以去聽聽佛經,讓善緣大師給你解解籤,善緣大師的籤解的可是非常準的。”呂布瞭然一笑說到。
暈,去廟裡看和尚嗎?要去也要去添香閣或是酒樓那樣的地方纔好玩嘛。不過這話我倒是不敢說出來,就呂布那樣刻板的人聽了絕對受不了。男人去,行!女人就免談了,搞不好還遭白眼。唉!女人就是可憐ing……
正在我想託詞間街道上傳來了一聲哀號:“張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小女去哪了呀!”
“哼!不知道?老子就不信綁了你們她不出來!”一個兇巴巴的聲音厲到。
悶,這個聲音怎麼?怎麼,好象在哪兒聽過?
就在這時又傳來了一個女人憤恨的聲音:“張公子,別說我們不知道小女去哪了,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嘿!我就知道你們把她給藏起來了,還不老實點說出來,好免受皮肉之苦!”那個兇巴巴的聲音又說到:“我叫你們不說,媽的,老子打死你!”
這個聲音真的很耳熟,我絕對在哪聽過。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幾個壯漢抓着一對老夫妻押在一年輕人面前。我的視覺大大的受了打擊,那個年輕人是,姓張的!
“住手!”我連忙衝上前去抓住了要落下的鞭子,狠狠的瞪着他。
大概是被我凌厲的目光下到了,姓張的略縮了縮,但馬上反應過來自己人多勢衆,馬上囂張了起來:“媽的,臭小子,你敢管老子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是……”突然他的聲音驚恐了起來:“你是……樑招弟?”
“恩哼?”我發出一個鼻音。汗!古代人取什麼名字不好?幹嗎非要叫招弟來弟的,真的招的來男孩嗎?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對染滿風霜的年邁夫妻,他們,應該是我這個身體的親生父母了吧?
搞半天原來是靈魂穿越啊,充其量也就我和他們女兒長的一模一樣而已。
那個老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出一道光亮:“張爺,張爺,你看,也找到小女了。現在能放了小的了吧?”
“死老頭,你說什麼?怎麼能把我們的女兒交給這種人!招弟,你快走,別管我們!”那老婦拉着我的衣角說到,眼裡帶着一抹欣喜,又帶了一份擔憂。
“臭婆娘,你瘋了嗎?不把招弟交給他,我們怎麼辦?”老頭厲聲對老婦罵到,然後轉頭對姓張的揚起一絲掐媚的笑容:“張爺,小女就交給你了,任憑你處置!”
靠!搞什麼?典型的買女求榮,我鄙視的看他一眼。就算你是我親也也沒權力賣我啊?況且,你還不是我親爹呢!還是招弟的娘好。
“!”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老頭,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女兒,你女兒已經投河死了!”我不帶表情的對老頭說到。
老婦一聽淒厲的哭了起來:“招弟啊……招弟她真的死了嗎?”
我蹲下去扶起她顫抖的身軀:“老夫人,死者已矣,請節哀!”
姓張的不太相信的看了我一眼:“你明明是樑招弟,想騙誰去?”
“哦?你怎麼確定?你覺得真正的樑招弟會武功麼?還有,別忘了,上次在添香閣你答應了我什麼?”我威脅的看着他。
他大概想到了那天的事,聲音抖了抖:“你,你不是樑招弟,你是誰?”
“我啊?”我指指鼻子。“我叫關琳,可不要忘了人家哦!”對他揚起一個絕美的笑容拋個媚眼我說到。然後很明顯的聽到了他的一陣抽氣聲。呵呵,那是,像你“信譽”這麼強烈的人,這個動作絕對可以讓你心猿意馬。況且,本姑娘還這麼漂亮!
我的這個舉動倒是讓呂布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拉了拉我:“關琳,可以了,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我對他吐吐舌頭往後退了退,冷眼看他如何處理。
他衝姓張的一抱拳:“張公子,今天就放過這對老夫妻吧!就當賣我呂布一個薄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姓張的有臺階不下才是傻子。他拱拱手:“律公子說笑了,襄陽城裡誰人不知你是董丞相的義子,誰又感不買你的面子呢?既然,呂公子這麼說了,那麼這兩個老傢伙就交由你們處置了。在下,出來甚久該回去了,告辭!張全,我們走!”
幾個壯漢放開那一對老夫妻,跟着姓張的狼狽離去。沒錯,就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