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坐在屋內不住的嘆氣。
葉兒終於看不下去了,對我嚷到;“姐姐,你別再嘆氣了,今天你已經嘆了整整三百多回了。”葉兒一直都叫我姐姐的,她改不了口,我也就隨她了。
“葉兒,我該怎麼辦?”我抓着她的手問到。
“什麼怎麼辦?我覺得姐姐你完全可以接受他呢,諸葛先生可是襄陽城裡頭姑娘們最想嫁的人。還是,你還記着公子爺?”葉兒說到。
我搖頭,呂布已經死了十年了,我雖然還記着他,可是,我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也許凌月說的對,我對呂布真的只是一種眷戀而已,我居然這麼快就從他的死亡陰影中走出來了。
“那就沒問題了呀。”葉兒給我倒了杯茶說到。
我再次搖頭;“可是,他有未婚妻了呀。”什麼叫沒問題了?這纔是最大的問題好不好?我再怎麼喜歡一個人也絕不會和別人共一個丈夫。
“只是未婚妻啊,姐姐可以力爭的嘛!我相信你一定行的。”葉兒笑着說道。
爭?我苦笑,怎麼爭?我爭的過歷史?爭的過天嗎?黃月英可是歷史上有記載的諸葛夫人,歷史是改變不了的東西。我曾經就想改變歷史,可是,最後還是沒用,歷史,依舊按着它原本的軌道前行。
算了,又不是沒男人活不下去,我是新時代的女性誒,我要自立更生,想白了這一點,我的新豁然開朗起來。恩,看來我應該做點什麼好。要不要開店?沒本錢。思來算去,我好象還什麼也不會,唉,真可悲呀!
“琳姐姐,葉兒姐姐,我回來了。”知夏抱着琴從門口走了進來。
“知夏啊,你又去添香閣彈琴了?那地方還是少去爲妙!”葉兒拉過她說到。
“葉兒姐姐放心拉,我只是賣藝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我也不能在你這白吃白住啊。”她笑着說到。
葉兒沉着樑說到:“瞧你說的,什麼叫白吃白住?我們現在拿你當妹妹,是親人,怎麼能說白吃白住呢?”
“是,葉兒姐姐,我說錯話了,下次絕對不會!”知夏吐了吐舌頭說到。
看着知夏,一個念頭在腦中滋長,賣藝?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呢。很多小說中的穿越女主都有青樓賣藝的經歷,那裡可以算是一塊風水寶地了。嘿嘿,我要不要也去混混看?
我笑着對知夏說到:“知夏啊,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啊?”她們兩都愣住了。
“我是說,我也要去添香閣賣藝!”我重複。
“啊?”她們再次愣住。我汗,我說的話有那麼難懂嗎?
第二天,我拉着知夏一起走。
她看着我,拉住我的袖子說到;“琳姐姐,你真的要去嗎?”
“是啊,你都能去,我怎麼不能去?”我捏捏她的鼻子說到。
“可是……”她支吾着,想要說寫什麼。
“別可是了,走吧!”我打斷她的話走進了添香閣。老鴇看到我們連忙過來攔:“這地方……”
“這地方女人不能來是嗎?”我替她補充,然後說到:“我是要在這裡賣藝的。”
“你會什麼?”她看着我問。
“我會唱曲啊,要不要聽聽看?”不等她反應,我拉過知夏的琴坐在一邊彈唱起來,是那首《明月幾時有》,我能彈好的也就這一首,先拿出來唬唬人,其它的以後再說。
一曲完畢,大堂裡的人都鼓掌叫好,老鴇滿意的看着我說到:“你可以再這裡賣藝,姑娘怎麼稱呼?”
關琳這個名字是不能用了,我突然想到了伊能靜的那首歌,淡笑着說到:“念奴嬌。”
“念姑娘是吧?跟我上來吧?”她說到轉身上了樓。
跟她進了房間,她看着我笑的跟朵花似的:“念姑娘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把你捧成這裡的花魁,瞧瞧這臉蛋,小曲唱的那叫一個好呦……”
“行了。”我打斷她的話:“我只賣藝不賣身的,對了,我不會跳舞,你可以派人教我。”我說到,然後又利用以前看過的小說中的東西和她談了很多,聽的她是眉開眼笑的。
三天後的晚上,我蒙着面紗,換上特製的舞衣,在一片花瓣雨中翩翩起舞,配合着燈光,我甩動水袖。所選的曲子是《發如雪》,嘿嘿,主要是那個MV的背景是在青樓的拉。
彈琴部分就教給知夏了,她對琴曲那癡迷勁讓我想到了貂禪。
一曲跳完,臺下已被震驚了,我得意的笑,震驚吧?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些古人的心臟承受能力,我都想把大上海搬過來。
老鴇趁熱打鐵大聲說到:“今晚出價高者可以到念奴嬌姑娘的房裡聽曲。”
臺下頓時熱鬧起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喊出了價碼:“一百兩!”
“五百兩!”
“七百兩!”
“五千兩……”二樓傳出一個聲音,這個價碼一出,大堂裡安靜下來。我擡頭一看,姓張的?
“一萬兩!”門口一個人走進來說到。
看到來人,我的心漏跳了幾拍。那個穿着一身白衣,笑的雲淡風清的除了諸葛還有誰?他看着我的目光有受傷的神色,看着那樣笑者且哀傷的他,我的心中一陣抽痛。而後我又反應過來,這傢伙搗什麼亂?他有那麼多錢嗎?
正在出神之即,門口又傳來一個人的大叫聲;“五萬兩!”頓時四周抽氣聲響起,五萬兩耶!水誰那麼有錢?
看清來人我更是驚訝。曹丕,那絕對是曹丕,雖然十年過去了,但是他沒變什麼。也只有他拿的出那麼多錢了,不過,他怎麼來襄陽了?
“還有……人要加價嗎?”老鴇已經樂的要暈過去了。
曹丕一笑:“我估計也沒人拿的出更多了吧!”他將一張銀票拋給老鴇說到:“五萬兩,我只要看她的容貌。”
五萬兩,只爲看我的容貌?他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老鴇抓着銀票對我使眼色。
我揭掉面紗展顏一笑,大堂再次響起了抽氣聲,衆人皆用驚豔的目光看着我。
曹丕輕笑:“很像呢,可惜,你不是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身影似乎很落寞。
好戲散場了,大堂裡又熱鬧起來。
我看向諸葛,走下去拉他上了樓,到了房裡很不客氣的指着他罵:“還說不是小孩,你今天做的這事就很幼稚!你搞什麼?你又那麼多的錢嗎?”
他突然說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那個人,你認識?”
反應過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是曹丕,點點頭,然後對他說到:“你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未婚妻知道會不高興的。”
說完,不由分說的把他推出門外,不管他怎麼敲也不開,半晌,敲門聲終於停止。
但是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他明明都有未婚妻了,爲什麼還要來招惹我?而我還那麼該死的在意!這小子給我下什麼藥了?好象自從知道他對我的心意後我的心就變的不再受我控制了。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我倒了杯水灌下。睡覺,對,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