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他迎娶墨國公主的消息,陳梓沫再也無法安心的住在山上。沒有通知任何人,帶着丫環之桃趕回永夏城。
從那一年開始,她就知道,他的後位是爲自己而留。而她的焰哥哥,也只能屬於她一個人,即使他會有三宮六院。陳梓沫知道,自己不僅是嫁給明景焰,也是嫁給整個聖靈王朝,自己不僅僅是他的妻,更是一國之母,所以,她不能心懷嫉妒,可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又怎能做到不嫉妒?
三年的分別,她時時刻刻都掛念着他,回想與他的過往,思念如泉涌,她已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不知不覺,她的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漸漸的,她失去了知覺。
黑暗中,一羣土匪扛着兩個長相清秀的女子以及她們大包小包的行李從客棧偷偷摸摸的出來。看樣子這羣土匪跟了她們很長時間了,把她們的行蹤、生活習性、以及她們的財物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站住”一個女子手持佩劍攔住土匪的去路。沒錯,這人就是白天和陳梓沫同住一家客棧的紫衣女子。剛好住在陳梓沫隔壁的她目睹了那羣土匪抓陳梓沫的全過程。她看着他們用迷香把房間裡的倆人迷昏,看着他們潛入房間內,看着他們把人帶走。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但最後,道德心、同情心還是佔了上風,她不能見死不救。
“丫頭,不要多管閒事”一個貌似土匪頭頭的人說。
“今天這閒事本姑娘還管定了”說着手中的劍已向着土匪頭頭刺去。
但畢竟雙拳難敵衆手,在衆人的圍攻下,紫衣女子很快就處於下風,形勢對紫衣女子越來越不利,眼看着她只能艱難抵擋。突然從黑暗中殺出一個人來,以橫掃千軍之勢擋開向紫衣女子攻過來的土匪們。
他身着黑色衣衫,手持一丙長劍,古天樂氏的古銅色膚色,一雙丹鳳眼透出精光與幹練,棱角分明的臉上冷得沒有一絲表情,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他走到紫衣女子身邊,剛緊崩的臉在面對她時才肯露出一絲
柔和的表情。眼裡充滿了憐惜地問道:“染染,你沒事吧?”
“嗯,沒事,大師兄,你先救她們”
“一羣小嘍嘍,要等着我出手嗎?”看見來人不是善類,那羣土匪識時務的丟下東西逃掉了。
“大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回客棧再說,對了,她們是誰?沒事吧?”冥夜指了指陳梓沫主僕二人
“沒事,只是昏過去了,我不認識她們,只是路見不平罷了。”
“你還是老樣子,總是那麼喜歡管閒事,萬一她們要是壞人怎麼辦?萬一我沒及時趕到怎麼辦?做事之前要先想想後果”冥夜愛憐的責備道,他這個小師妹,總是讓他那麼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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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大師兄你也還是老樣子,那麼喜歡嘮叨”紫衣女子俏皮的笑道,她這個大師兄,總是把她當成長不大的小孩子。
夜,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大師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紫衣女子好奇的問
“我聽說你要和親的事,就馬上趕去找你,可是送親的隊伍已經出發了,所以我就追了過來,可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繼風怎麼可以那麼不負責任,當初他給的承諾難道他都忘了嗎?他怎麼能眼看你另嫁他人而無動於衷。當初,我真不該把你讓給他,本以爲是成全了你的幸福,但沒想到………….染染,跟我走吧,我們離開聖靈、離開墨國。”說着,冥夜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帶着期盼的望着她。這紫色的身影,是他一直以來魂牽夢縈、揮之不去的。
“大師兄,你別怪他,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嫁到聖靈的事,對外宣佈之前,我王兄已經把他調離墨國國都了。”她抽回那隻被他緊握的手,眼神黯然的低下頭繼續說道:“我身爲墨國公主,我有責任爲我的國家、我的臣民出一分力,如果我的犧牲能免去一場戰爭,能讓我的臣民免遭生靈塗炭,那我願意這樣做。”
“什麼?你是墨國公主?那嫁進王宮的是誰?”醒過來的陳梓沫出現在倆人身後。
墨染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她是誰,爲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會如此激動?她是誰?和聖靈國君是什麼關係?從她急切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似乎對王宮裡發生的事很在乎。
“你是誰?爲什麼對聖靈和黑國聯姻的事那麼感興趣?”墨染不答反問道
“我……我是聖靈國君的師妹,這次下山就是聽說他和墨國公主成親,我特地前去祝賀的”怕知道對方知道自己真正身份後對自己不利,陳梓沫沒有說真話。墨染沒有深究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倒是後面那句她更感興趣
“你是說,‘墨國公主’也就是‘我’已經嫁進王宮了?”
“嗯,舉國皆知的,該舉行的儀式都已經舉行過了,現在那位‘墨染公主’就住在王宮裡的靜水閣內,你們,到底誰是真正的墨染公主?”
“當然是我啦,我是如假包換的墨染”
“既然你是墨染公主,那你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王宮內嗎?如果你是墨染公主,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你逃婚,找人冒名頂替”
“我逃婚沒錯,但我絕沒有找人冒名頂替”
“對了染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冥夜插話道
“這事說來話長,就在我快進宮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封信,寄信人是誰我不知道,但信上說繼風因爲得知我出嫁聖靈的事要造反,我知道只有我能阻止他,所以,我不得不馬上離開聖靈國,我知道左廉如果知道我要逃婚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因爲這次聯姻是他一手促成的。所以,我悄悄的跑了出來,連綠凝都沒說。”
“那王宮裡的是誰,她混進王宮是什麼目的?她會不會對王不利?”陳梓沫有些焦急
“你們先別急,仔細分析,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陰謀,好像那封信是有人故意用來支走染染的,不然,以左廉的老謀深算,染染又怎麼可能那麼順利就能離開?”
“你是說,這一切全是左廉的陰謀?”陳梓沫和墨染異口同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