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害怕萬一所以派去楊億送雷學文和許相思一起回陳府,這樣方可脫離危機,陳思琴知道黑師幫是不會相信陳思琴的話。黑師幫拿到了仙女劍可是還是發揮不了威力,無論怎麼使似乎也沒什麼厲害之處,黑師幫幫主道:“這難道又是假的?”
或許江湖上沒有比黑師幫幫主更笨之人,陳思琴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仙女劍的秘密,清一劍道:“那怎麼辦?”
黑師幫幫主道:“看來只能我去了。”
黑師幫幫主決定親自會會,清一劍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露了出來,黑師幫幫主道:“我知道你是喜歡上那個火玲瓏,可是你要知道火玲瓏可是我們的敵人,所以你不能喜歡上一個敵人。”
清一劍道:“當然。”
突然清一劍感到有人架着他的脖子,清一劍和黑師幫幫主轉過頭見是陳思琴,清一劍道:“你要幹什麼?”
陳思琴道:“早知道你這人就根本不簡單了,你還想要瞞我?江湖上的傳言,只是聽人胡編亂造的,可是你們卻還是聽信讒言,我當然沒有權利來阻止你們懷疑任何事情,只是你們已經開始計劃着該如何將我置之於死地,我可不糊塗,或許我早就應該殺了你們。”
黑師幫幫主道:“哼!火玲瓏啊,火玲瓏,你是打不過我們黑師幫的,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陳思琴道:“你以爲我傻,束手就擒你還是要殺了我。”
黑師幫哈哈大笑道:“你很聰明,真的,說,真正的仙女劍在哪裡?”
陳思琴將劍移開哈哈大笑道:“哈哈,我都不是跟你說了,仙女劍是真的,因爲你不是武林霸主,所以你也發揮不了威力。”黑師幫幫主非常惱怒,於是想要把那仙女劍毀了。陳思琴驚恐道:“你!”說完動起手來,陳思琴想方設法突然之間停下來了,雙手合十,然後嘴裡唸叨些什麼,黑師幫幫主和清一劍只是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然後大風起,沙塵全部捲了起來,黑師幫幫主和清一劍人刮飛了,牢牢抓在石頭上,可是抓不住,又被吹起老遠,整個場面都陷入了沙塵之中,誰也不知道陳思琴到底念着些什麼東西,二人差點兒被吹下山崖,楊億都堵住了耳朵,似乎好一些,除此之外,只有陳思琴是紋絲不動,清一劍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清一劍道:“天啦!這練的是什麼武功?那麼厲害!”
陳思琴停了下來對黑師幫道:“你們可知其一不知其二,淨拿些你們所謂的傳言來說事兒,你們可知道雷中奇是我火玲瓏什麼人?冤枉人算你們在行,我說過,這把劍只能給武林霸主之人才能用得,你們偏不信,還厚着臉皮要真的劍。”說完就走了。
清一劍近似哀嚎道:“你可不可以撒一次謊?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純潔?”
黑師幫幫主和陳思琴傻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清一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黑師幫惡狠狠地看着清一劍,好
像要將他大卸八塊一樣道:“你也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清一劍道:“幫主,我並不知道,可是我在神教那裡,經常去偷聽她和雷中奇的對話,火玲瓏真的不適合混江湖,她是最愛說實話的。”
陳思琴當時候嚇了好一跳,以爲那把仙女劍的秘密跟他有什麼關係,弄了半天,原來他只不過是這樣子,陳思琴道:“哼!清一劍,我們的生活,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想必你也瞭解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跟你們瞎聊,你們信好,不信也好隨便你。”黑師幫幫主最恨陳思琴居然會如此淡定自若,使他無法拆穿,用那種想要把陳思琴大卸八塊的樣子看着陳思琴。
陳思琴道:“你也用不着對我這樣子,你所要知道的,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不可能都是壞女人,只是就你的命運不濟而已,偏偏碰上了個不怎麼樣,也不要以一概全,否則你的後果就不堪設想。”說完就走了。奇怪,陳思琴總是這樣子,要打也打不起來。
黑師幫幫主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可不是成橘,他恐怕不可能說得聽,他已經陷進去太深了,一輩子都活在了仇恨裡,但是又想得到那仙女劍和銷/魂刀,但是對於黑師幫幫主而言只有天下第一纔是最好的。陳思琴回到了神教,楊億對陳思琴道:“師妹,對此人恐怕不能太仁慈。”
陳思琴道:“我當然知道不能對他們太仁慈,因爲他們都是邪惡的化身,想必他們現在只是想去養傷,其餘的可能暫時不說吧。”
陳思琴撫着古箏,前兩三天雷學文和許相思來過,沒想因爲許相思有喜,神教當中又只有她一個女子了,雷中奇聽着陳思琴的古箏的聲音走了進來,雷中奇道:“聽楊億說,你又被黑師幫的人攔住了?”
陳思琴道:“這有什麼可以稀奇的?只是今天不一樣,是我挾住了清一劍和黑師幫幫主,此人生性自私,可能是想要將我毀滅,可是對於一羣永遠參不透那仙女劍裡面的內容的,對他們而言永遠都是解不開的謎而已。”
雷中奇道:“那你解開了嗎?”
陳思琴搖了搖頭道:“很顯然,我沒有參透,再者我沒有太多的閒工夫。”陳思琴站了起來朝外面看去,她感覺她自己應該退隱江湖了,因爲這件事情,她實在無法參透,其實她應該早應該離開,再繼續呆着只能自尋煩惱。
其實雷中奇也想離開了,但是他們似乎從一對知音變成了陌生人了,這樣的感情不知道如何繼續?十多年的相思,十多年的等待,最後只能就此別過。
雷中奇到了天教,陳思琴感覺心裡煩悶於是出去了,可沒想又遇到清一劍,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陳思琴道:“你想做什麼?”
清一劍道:“看來你並沒有像傳說當中的那樣水性楊花啊?”
陳思琴道:“哼!到底要做什麼,請你有pi快放!”
清一劍道:“我要做
什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盼着你已經盼了好久了。”清一劍將臉都湊到了陳思琴的臉上去了。
陳思琴道:“請你放尊重點兒!”
清一劍惡狠狠地盯着陳思琴,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掉道:“你能對那個冷麪煞星含情脈脈的,你爲什麼對我不這樣?”
陳思琴道:“你,你豈有此理!”
楊億見清一劍似乎要對陳思琴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立即攔在陳思琴前面,與清一劍打了起來,楊億一跳躍手中的刀劍是左劃一下,右劃一下,楊億道:“你居然敢對我師妹如此無禮,你可知道她跟冷麪煞星是什麼關係?”
陳思琴連忙搖搖頭對楊億道:“別說!”
楊億道:“師妹,如果不說出來的話,可能他會還有下次。”然後對清一劍道:“他們可是十多年的夫妻,比對我的情意還要深。”
清一劍突然分了下神,停了下來道:“什麼?夫妻?”
就是這麼一分神就被楊億鑽了個空子,楊億將劍架在清一劍的脖子上說:“怎麼樣?看你死不死心?”
清一劍此時五味雜陳,楊億想要把清一劍給殺了,陳思琴道:“好了,別殺他,就讓他走吧。”
清一劍只得走了,陳思琴和楊億目送着清一劍那將近崩潰的身影,清一劍以爲火玲瓏會是自己的女人,因爲她顯得和十多年前一樣那麼美麗、年輕,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多歲,陳思琴也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彷彿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孩子都大了,而且很快就要有孫子了,可是她自己卻依舊看上去像個姑娘家。
陳思琴依舊撫着古箏,撫完了後又看看大海,楊億對陳思琴道:“師妹,你可現在是十幾歲的外表,三四十歲的身體呀,當初陽教教主交給你的吸氣大法你又沒有練了。”
陳思琴道:“近日的事情太多也沒辦法練了。”
楊億很擔心陳思琴的身體,當陳思琴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陳思琴就又想起了當時跳河自盡時情景,她是沒做好月子所以就落下了病根了,如果當時候真的跳河死了也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是現在自己居然做了武林霸主又做了教主。因爲沒有練吸氣大法,陳思琴的身體很弱,總是肚子痛,那酷似生理週期的疼,雷中奇走了來,見陳思琴似乎很憔悴,道:“思琴,這只不過一個晚上沒見而已,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思琴依舊不願意說道:“我沒事兒的。”
但是卻無力地趴在了雷中奇的身上,雷中奇抱着她對楊億道:“楊億,這是怎麼回事兒?”
楊億道:“最近事情繁忙,沒有練習吸氣大法,他日是陽教教主要她每天練的,她坐月子沒坐好,總是會肚子痛。”一聽到坐月子沒坐好,雷中奇也想起了當初陳思琴跳河自盡的事情,倘若那時已經死了,或許就沒有今天的痛苦了,但是他可能就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