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名城的回答:不好!
他纏江歆語是纏定了,自從發現江歆語是個大美人,他幾乎一天裡的二十四小時,全用來思念江歆語了。三天沒見這個女人,他覺得自己病了,想她想得都瘦了一圈了。
沒有她在身邊,他吃不下飯,沒有她隨進隨出,他總感覺少了很重要的東西,心裡空落落的。
“歆歆,出來嘛,宅在房裡做什麼呢?”
見江歆語不願出房,他用上自己最引以爲傲的無賴功力,繼續不厭其煩地敲響她的房門。
江歆語開始還挺能忍就是不出去,直到午飯時間的時候,她終於忍無可忍咬着銀牙霍地拉開了房門。
“歆歆……”郝名城初見江歆語拉開房門,心裡那個樂啊,俊臉笑得像個白癡。可是當他看清江歆語又恢復了原來的醜模樣,立即又一臉惋惜直嘆氣:“你簡直暴殮天物啊!這麼美的臉蛋竟讓你搞成這個模樣……”
江歆語一記冷眼朝他射去,然後撞開他轉身便走。
“歆歆,你去哪裡?”郝名城反應過來,死磨硬泡忙追了上去:“剛好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好嗎?你想吃什麼菜?泰國菜?還是西餐?或是……”
江歆語腳步一頓,噴-火的視線瞪着眼前臉皮厚得與牆比的二世祖,咬牙切齒打斷這個男人喋喋不休:“我-想-吃-人-肉!”
“人-肉?呵呵,想不到你還會冷幽默!”郝名城被她一句堵得直乾笑,不過他的腦子倒是反應挺快,色米米的眼睛閃過一絲狡猾,竟朝江歆語伸出一隻手臂:“儘管咬吧,新鮮的人-肉,你放心,絕對沒有艾茲……”
“神經病!”江歆語直翻白眼,她覺得再與這個男人糾纏下去,自己一定會短命。
瞪着那白晳的手臂,心中復仇心起,她忽一低頭,就恨恨地一口咬了上去。
“嘶,你還真的咬啊?”郝名城原本只是玩笑,真沒想到江歆語會真的這麼狠心一口咬下來,他疼得面目都扭曲了,可是他又不敢哼出來,只能任由江歆語撒氣。
良久,江歆語感覺到口裡溢滿腥甜的味道,才解氣地放開那隻手臂。
見郝名城不閃不躲,她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罵了一句:“踐男!你做什麼不躲?”
郝名城瞪着手臂上那溢着血的清晰的牙齒印,一點也不生氣,竟又笑得一臉搔包衝着江歆語眨眨眼說:“我幹嘛要躲?打是親,咬是愛呢!”
“病得不輕!”江歆語一陣惡寒,抖落一身的疙瘩,再次邁開步子往外走。她就知道,一旦被這男人發現了自己的真實模樣,他一定對她伸出狼爪的。
“歆歆,你去哪裡?”郝名城承認自己病了,他中了一種叫愛情的病。自從看了她的美貌,他發現,以往他所交往的女人全都擱不上臺面。
江歆語多好啊,廚藝一流、工作細心、賢慧與美貌並齊,比那些空有美貌的草包強了不知多少倍。
“我回m國,我不幹了!”見花心男緊追不捨地追過來,江歆語再次歇斯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