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春天的十七個瞬間 的笑話
2月23rì紅軍建軍節那一天,施季裡茨本打算戴上他的紅軍軍帽,喝一瓶伏特加,然後坐下來演奏他的手風琴。但是這一次他走進柏林一個地下酒吧,把正在那裡快活的蓋世太保排成一排行進並且唱蘇聯革命歌曲。只是當他回到家以後,才意識到那一天他幾乎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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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熏熏的施季裡茨走出酒吧間,打算去招jì,但臉朝下跌倒在一個水坑裡睡着了。整整15分鐘過後這個久經考驗的諜報人員將醒來,並且繼續勤奮工作——爲了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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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通過一個小孔進行窺視,看到了一隻閃閃發光的眼睛。
“一隻貓頭鷹。”他想。
“你纔是一隻貓頭鷹。”鮑曼在小孔的另一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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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走到樹林裡去採蘑菇。他走遍了整個樹林,也沒找到一個蘑菇。經過長時間的思索,分析了手中所有的材料,他得出了結論——季節不對。於是他從雪堆上站起來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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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曼前去拜訪施季裡茨,看到他酩酊大醉,周圍圍繞着一些衣冠不整的舞女和成堆的酒瓶。地上有一張紙條,鮑曼把他拾起來,那上面寫着:“任務已完成。可以休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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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賀您兒子的出生!”來自中心的電報這樣寫着。施季裡茨喜極而泣——這個勇敢的諜報員已經有20年沒有回過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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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和阿斯曼正在街上走。突然聽到一聲槍響,阿斯曼倒在了地上流着血。施季裡茨又繼續往前走了100碼才斷定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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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的住宅被黨衛軍包圍了。他們敲着門。
“我不在家。你們這些傻瓜。”旗隊長朝窗口咕噥着。
黨衛軍們就離開了。天才的俄國間諜就是這樣將敵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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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爲oldboynetwork的一員真不錯(抱歉,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組織)”施季裡茨走出德國廣播電臺,欣賞着靠舒倫堡幫忙打電話才搞到的無線電收發報機的批准證書,釋然地想。
施季裡茨不知道:舒倫堡已經沉迷於俄國伏特加,並且知道沒有電臺施季裡茨無法與zhōng yāng聯絡,所以才忍痛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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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學的這麼好的槍法?”舒倫堡問施季裡茨。
“在莫斯科軍事學院。”施季裡茨脫口而出,然後開始考慮他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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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突然闖入了希特勒的府第,那裡正在舉行秘密會議。他也沒打招呼就徑直走向保險櫃,用他的萬能鑰匙打開了保險櫃,在裡面亂翻了5分鐘,然後在胳肢窩下面夾了一摞文件,離開了。
幾分鐘後,(由於驚嚇)希特勒才恢復了說話能力,並且問“那人是誰?”
“蘇聯間諜伊薩耶夫,在這裡的名字是施季裡茨。”謬勒一邊剔牙一邊冒冒失失地說。
“你們怎麼不抓住他?”
“沒用,他總能逃脫。”
……
施季裡茨在高速公路上駕駛,看見謬勒想要搭便車。施季裡茨差點停下車來,但又一想:“我不能讓這個殺害了成百上千蘇聯人民的劊子手搭車,難道可以這樣嗎?”
過了一會,他又看見了謬勒,他想“我不能讓這個骯髒的雙面間諜弄髒我的車,決不。”施季裡茨撇了撇嘴,然後繼續向前開。當他第三次看見謬勒的時候,他想到:“原來是環行路。”
……
希特勒的保險櫃裡丟了一些秘密文件。5天過去了,還沒找到。最後希特勒給斯大林發了封電報“是你的人拿走了我的文件嗎?”
當天,施季裡茨收到了中心的密電:“尤斯塔斯,如果是你從希特勒同志的保險櫃裡拿了文件,最後一定要給放回去。人們正擔心呢。”
……
走在帝國大使館的走廊裡,施季裡茨感覺到了跟蹤並意識到他已經暴露了。只有一件事他不明白,就是究竟是什麼出賣了他:也許是他的紅軍防水油布靴子或口袋裡的一包俄國煙?也許是軍帽上的紅星?而且還可能是他肩上的半自動步槍?
……
德國將軍們正在地下隱蔽部裡排隊領他們的特供口糧。施季裡茨進來了,他把別人都推到一邊並且插隊。憤怒的將軍們其實不明白——蘇聯英雄是有權不排隊的。
……
施季裡茨走進繆勒的辦公室,發現四外無人。於是他走到保險櫃前,拉了拉門把手,打不開。又確認了一下週圍一個人都沒有,他掏出手槍朝保險櫃開了一槍,依然打不開。他又掏出一個手榴彈放在保險櫃下面,拉開了引信…硝煙散盡,施季裡茨再次打開保險櫃的企圖仍然沒有成功。“恩……”經驗豐富的情報軍官最後作出了結論,“看來是鎖了。”
……
繆勒提審施季裡茨:
“施季裡茨,1938年你在哪兒?”
“和你在一起,分隊長,在西班牙。”
“那麼1928年呢?”
“和你一塊兒在中東鐵路。”
“1918年呢?”
“瓦西里.伊萬諾維奇?”
“完全正確,別特卡!”
……
繆勒收到一封關於施季裡茨的告密信,裡面說:“5月1rì夜裡,施季裡茨離開了柏林,到了郊區樹林裡。在一片林間空地上,施季裡茨喝了一瓶伏特加,點燃了一小堆篝火,拿出一把巴拉萊卡琴(俄式三絃琴),自彈自唱“沙什圖什卡”。夜深以後他回到了寓所,把酒瓶和巴拉萊卡琴鎖進保險櫃,然後上chuang睡覺了。”
第二天,施季裡茨打開保險櫃時,發現酒瓶和琴都不見了,只有一張字條,上面寫着:“施季裡茨,你得有點良心,患思鄉病的不只你一個人。”
……
夜裡3點鐘,繆勒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他很瞌睡,沒好氣地開了門。門口站着一個鬍子拉碴的農民,穿着打補丁的衣服,帽子上彆着顆紅星,背上揹着一個便攜式電臺。
“象羣走向北方。”農夫說。
“象羣上天堂,施季裡茨住在樓上。”
……
施季裡茨去找繆勒,對他說:“嗨,繆勒,你覺得爲蘇聯情報機關工作怎麼樣?”繆勒憤怒地拒絕了。施季裡茨遲疑了一下,打算離開,但他停下來,又問了一句:“分隊長,您有阿司匹林嗎?”
施季裡茨知道,在談話中往往最後一句給人的印象最深刻。
……
施季裡茨憂鬱地看着希拉剋牧師怎樣吃力地踏着滑雪板越過邊境。“上帝保佑這可憐的人。”施季裡茨想。
時值1944年7月。
……
按照繆勒的命令,施季裡茨被作爲俄國間諜槍斃了。
第二天,施季裡茨又來上班了。
不得已又進行了一次槍決……第三天,施季裡茨又來了,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話外音:繆勒不知道,伊薩耶夫上校至少有九個孿生兄弟。
……
施季裡茨在無人察覺地情況下越過了邊境。這一點他是從早晨的報紙上得知的。
……
施季裡茨走到一扇門前,輕輕地打開了它,裡面的燈亮了。他關上了那扇門,燈熄了。施季裡茨再一次開了門,那燈再一次亮了,關上門,燈也滅了。施季裡茨又一次打開門——燈亮了,關上門——燈熄了。
“是個冰箱。”施季裡茨猜測。
……
深夜,有人敲門。房主開了門,看見門口站着一個人,身穿黑sè風衣,頭戴黑sè禮帽,鼻子上架着墨鏡。
“您有斯拉夫式的皮箱出售嗎?”來人悄悄地說。
“俄國偵察員施季裡茨住在隔壁。”房主也悄悄地對來訪者說。
……
普列什涅爾已經是第5次從窗戶跳出去了,可是毒藥沒有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