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玠帶着探究地看着簡玉良,“龍袍?玉璽?”
翟玠知道簡玉良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人,但是要是有這兩樣東西,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野心!
簡玉良急忙道,“大皇子,定是他人陷害臣,臣對茲宿忠心耿耿!而且這麼大的動靜要用多少火藥,一個小偷會帶這麼多火藥?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翟玠對自己的軍隊領隊眼神示意了一下後才道,“先去爆炸的地方,看了不就知道了?”
說着,翟玠就帶着衆人往被炸燬的密室方向去。而翟玠的軍隊也時刻注意着簡玉良的動靜,甚至把他手中的劍收走。
不要說!
這密室簡直是炸的十分的有水平,四面八方都能有一個大洞,隨便清理一下就能進入其中,密室卻沒有坍塌!
一看就是有人蓄謀已久的!
但是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之後要調查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密室的秘密了!
簡玉良有些皺眉,他沒先到這密室被炸的這麼“有技巧”,本來還以爲都坍塌了,還有以要挖密室爲由,然後瞞過裡面的東西。
雖然裡面盡是金銀珠寶但是這多的過分了,就可疑了,而且所謂的玉璽龍袍,他有是有,但是沒有藏在裡面,但若是有人要陷害他的話……
“索沱將軍,你這是怎麼了?”翟玠看着簡玉良臉色有些發白問道,“不會是心虛了吧?”
簡玉良急忙搖頭,跪在地上道,“臣是忠心耿耿爲茲宿效力的。”
“如果是這樣,那最好!”翟玠道,隨後見清理的差不多的洞,“走吧,本皇子也想看看將軍密室是藏了多少金銀珠寶讓賊人居然嫉妒地給你炸了!”
說着,一羣人便從炸開的洞口下去,裡面雖然有些陶瓷還有珍貴的畫作被毀了,但是那些珍珠瑪瑙。金銀珠寶可都還好好地堆積在那兒!
看到那麼多箱的東西,翟玠都有些吃驚了,這恐怕都比他家中的多。他只是一個將軍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多?
“臣有罪,臣從小窮怕了,就愛藏一些錢財,大皇子請您饒恕臣。”簡玉良急忙道。
“大皇子,這是在一個箱子裡發現的。”一個士兵那咋龍袍玉璽道。
簡玉良急忙解釋,“大皇子,臣是被陷害的,一定是那賊人!當初故意誣陷臣!”
翟玠冷冷地笑了笑,“索沱,你的命是誰給的,你可不要忘記了!”
“是。”簡玉良急忙道。
“帶出去審問!”翟玠道。
就在幾人出去的時候,外面打的一陣混亂。
“大皇子,屬下按照那個黑衣小偷的話,在索沱將軍家果真發現了一個女子。”一個士兵用劍指着夏和暢道。
夏和暢急忙慌張地看着簡玉良,“閣主大人,您快走,有人泄露了消息,他們知道了這次引發茲宿和安國即將的戰爭的是咱們了!”
夏和暢一邊“關心”着簡玉良,一邊把事情原委說出來!
翟玠在剛剛猜測簡玉良的謀反之心就猜測了一下這個事情,沒想到居然是他做的!
簡玉良怒瞪着夏和暢,這的是不成氣候,這樣就不打自招了!
這不是把他的計劃全部給毀了?!
“把這兩個人都給抓起來,居然敢製造安國和茲宿的戰爭!”翟玠道。
本來現在就值敏感時期,誰先開戰誰吃虧!
就像承國和樑國一般,一場戰爭讓兩國都疲憊不堪,瞬間更加地岌岌可危!
夏和暢十分英勇地衝到簡玉良的面前,把簡玉良護着身後,“閣主大人,您先離開,屬下要爲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屬下只是一個小人物,死了沒什麼關係,但是您是冥閻閣發閣主,要是您不在,冥閻閣就羣龍無首了!”
夏和暢又繼續用這招把簡玉良的消息暴露給翟玠聽。
冥閻閣這個有名的江湖組織誰沒有聽過。翟玠看着兩人,心中十分的生氣,沒想到他居然放這麼危險的人在身邊這麼久,還一直信任他!這簡直是他決策中的恥辱!
“把這兩個人拿下!!”翟玠怒道。
“閣主大人小心……”
“閣主大人,您快逃,屬下一個人抵抗就可以了……”
“閣主大人…………”
夏和暢一邊說着英勇就義的話,一邊撐着混亂讓簡玉良陷入危險,比如在被人要刺到他的時候,她會分散他的注意力,讓對方得逞。
就這樣,幾個輪迴下來……
夏和暢倒是閃的快,沒有傷到什麼,簡玉良因爲寡不敵衆,身上多處負傷。
看着簡玉良越發地沒有力氣了,夏和暢乘其機會,帶着簡玉良逃走了。
兩人逃了許久才甩來官兵!
郊外的一個廢棄的草屋中。
夏和暢扶着簡玉良道里面休息,“閣主大人,您受傷了!”
說着,她用掏出一瓶金瘡藥,“屬下幫您包紮傷口?”
簡玉良沒有說話,夏和暢百年開始解開他的衣服,然後幫他上着藥,然後包紮傷口。
“木鶯,本閣主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吩咐給你,你可要記住了!”簡玉良有些筋疲力盡,說話都沒有太大的力氣了。
夏和暢點了點頭,“閣主,您說,屬下願意爲閣主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閣主大人千秋萬代,一統江山!”
簡玉良從口袋中拿出一塊令牌道,“你去城西玉山路的地三所宅子,幫我把我的兒子接走!現在茲宿不能再停留了!”
夏和暢點了點頭,“是,閣主大人,但是,就接走少主子嗎?宅子的其他人…………”
這個宅子是簡玉良唯一養的女人,因爲那個女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十分喜歡那個兒子,所以才把那個女人養在茲宿離自己的不算太遠的宅子裡。
“要快!就接走我的孩兒,其他都不用管!”
“是!”夏和暢道,“屬下這就去!”
夏和暢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夏和暢回到茲宿城中的時候,到處都是官兵在抓她和簡玉良。夏和暢也沒有直接去找簡玉良的兒子,而是直接去了翟玠的府邸,“小女子有事情要跟大皇子稟告。”
“去去去,哪兒來的小丫頭,這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上府邸來鬧了!”守門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