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燕水國的那個溶洞內,那個武尊前輩在哪裡呆了數十年,不吃不喝就是人家是武尊級別,換成平常人,幾十年,早餓死幾百遍了。
苦惱得是,西陵藍好幾個月聽不到楚天幕的聲音,心裡失落落的。
越來越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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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奔綏郡的炎晶武器而來,綏郡現在的知名度提升了不少。
這天,西陵藍在城防軍的大校場上,找人陪練外功,這也算是綏郡藍旗軍及城防軍的福利了,郡主大人親自陪練,自認爲經打的,想捱揍的都可以上前去挑戰。
結果呢,西陵藍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上場之後的下場就是在牀上躺好幾天,斷胳膊斷腿倒不至於,鼻青臉腫加上骨頭脫臼什麼的,是家常便飯。
到了後面,沒人敢上場,圍觀者不少。
於是,子十一將伽善和尚從衙門的主薄大人一職上,解放了出來,讓他與西陵藍陪練,伽善是革命的一塊磚啊,哪裡需要哪裡搬啊!
推辭兩個字在他身上基本上看不到,有求必應,他給西陵藍陪練,西陵藍指明瞭是陪練,不是有氣要出要揍他,讓他閃,儘管閃避……
伽善很快就領悟了陪練兩個字不同於平時的捱揍,一身閃功,幾乎要閃瞎了城防軍及藍旗軍的眼睛!
繼爾,伽善和尚多出了一大票的粉絲。
伽善和尚很容易的就拉走了西陵藍的人氣,爲啥伽善和尚的人氣比西陵藍旺?因爲,西陵藍曾經揍在陪練過程中,揍得他們幾天下不了牀啊!而伽善和尚一來沒有揍過他們,二來,他們把伽善和尚看成了自己的替身,伽善越是厲害,他們心裡越高興!
西陵藍也很欣賞伽善那身百鬼莫辯的閃避功夫,及超強的耐打程度。
遇上伽善和尚已經算有一年了,那時候,她與伽善相持平,伽善耐打耐扛,可她那時候是武宗初期境,現在她已經是武宗中期境了,可打伽善,伽善還是這麼耐打,閃避得也越來越快了。
看起來,不僅是她進步了,這伽善和尚也是在不知不覺中進步了。
當初認識他時,還以爲伽善這和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目地,故意接近她的。實則是她小人之心了,伽善像塊牛皮糖在留在綏郡,並沒有對她不利,反而是真要渡化她身上的怨煞之氣。
令西陵藍對這個呆萌和尚印象很好,哪怕他犯起呆傻來,西陵藍也沒法子和他計較。
“阿彌陀佛,西陵施主,你看已近中午,是否允許貧僧吃完飯,念個經之後,再繼續?”伽善和尚閃避起來也不是不費力的,從他額前晶亮的汗珠來看。
西陵藍也是內衫汗透,她這段時間沒去沙蠍坡內修,外功一直練得很勤勉,收了手,“好吧,今天到此爲止,散場。”
衆人一轟而散,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花糕候在旁邊,拿出準備好的汗帕子,遞給西陵藍擦汗,小聲道,“主子,剛剛有您的信,是從茂郡那邊的燕氏商行過來的。”
西陵藍喝了一口水,有些奇怪,燕氏商行?燕淼有事?
回到了郡主府住處,糖水張羅了熱水洗了個乾淨澡先,從玉龍江挖了暗渠到綏郡地界來,綏郡地內由以前的以地下深井水爲生活主來源,發展到用渠水日常洗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