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蠱經過她的精心餵養,還有齊子淵魔鬼一般的鍛鍊,已經隱隱有進化成蠱王之像。
此刻接受了阿蘿的內力,金蛇蠱隱隱的玉色光芒一現,阿蘿覺得心中的懼意消退了三分。
纔開口道:“殿下誤會了,阿蘿沒有投靠別的主人。阿蘿是見殿下日夜爲楚風太子妃擔憂,夜不能寐,想替主子分憂。”
齊子淵一聲冷笑。
西陵藍和楚天幕倒是很淡定,阿蘿這個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更兼心機狡詐,到了這個時候,都不忘挑撥兩人和齊子淵之間的關係,心智可見一斑。
“阿蘿,不用枉費心機了。”西陵藍皺皺眉頭,突然覺得厭倦了。
南疆是她和楚天幕終於明白彼此的重要的地方,還是兩人正式成爲夫婦的地方。
可南疆發生的一切,有些事情,對她來說,永遠都不想回憶和提起。
一行人進入南疆,被阿蘿一個小女子耍得團團轉,最後還讓她死遁逃脫,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恥辱。
不去找阿蘿麻煩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有臉找上門來,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樣。
給誰看呢?
當初在要被燒死祭天之際,在苗青歌面前,哭泣着懺悔的那個阿蘿,和眼前這個眼神陰暗晦毒的瘦弱女子合成一體,讓人唏噓。
阿蘿臉上飛快的掠過一抹殺機:“枉費心機?不見得吧--”話音落。
她手腕上金色半透明的一條影子劃過,直奔西陵藍面門而去。
快如閃電,疾若迅雷。
西陵藍早有準備,素手一揮,一股勁風將那金色半透明的影子生生擋住,往外推去。
那金色的影子一受阻礙,居然渾身暴漲,金色半透明變成血色半透明狀。
楚天幕和西陵藍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就見到面前半空中那到血色影子,“嘭--”一下在炸裂開來。
一股腥臭之極的血色霧氣在屋子中瀰漫開來。
心隨意動,楚天幕早就將內力轉成防護罩,撐在了西陵藍面前,將她團團護住。
血色霧氣雖然近在咫尺,卻也難以逾越半分。
楚天幕臉色雖然沒變,可眼中殺機不掩,這個阿蘿,留在世上就是禍害,留不得了。
正要出手,衣袖一抖,一直金色的小蟲子從他袖子裡爬了出來,飛舞着穿過防護罩,鑽入那血色霧氣中。
不過片刻工夫,就將那血色霧氣吸收了個一乾二淨。
衆人這纔看清楚大廳中,楚天幕和西陵藍面前三寸處,全部坑坑窪窪,滿是被毒液腐蝕的痕跡。
阿蘿果然歹毒,若是這血色霧氣只要一滴落在西陵藍的身上,只怕就慘了。
此刻西陵妍因爲剛纔被楚天幕直接彈飛,距離甚遠,反而沒有被波及。
而阿蘿,因爲金蛇本名蠱被爆,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嘴角一絲猩紅流出。
眼神無力憤恨的瞪着楚天幕和西陵藍兩人,怨毒無比:“我阿蘿因爲你們兩人家破人亡,成爲南疆叛徒。此仇不報,非南疆蠱士。如今我技不如人,落在你們手裡,但求速死。”
西陵藍挑挑眉毛:“你說想速死就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