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西陵藍也沒話說了,這種女人不管放在哪個年代,都屬於奇葩範圍了。
到了客院,衆人分配一下,只有三間房,楚天幕與西陵藍一間,子十一帶人一間,丙三帶人一間。
早早就休息了。
楚天幕與西陵藍反正是未婚夫婦,在溶洞裡也相擁依偎着睡了數幾次了,在親密的屬下的面前也不用再避嫌,所以楚天幕這麼分配時,西陵藍並沒有反對。
只不過,西陵藍睡牀,楚天幕嘛,則裹着一牀被子睡在牀邊的矮塌上。
這樣,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老員外專門來送飯菜,這回又比昨晚上豐盛了許多。
用過飯,老員外將孫女的情況又彙報了一遍,“那些藥水還是有效果的,雖然還沒有醒,但是,臉色沒有繼續變黑了……”
楚天幕和西陵藍兩人決定再過去看一看,白天光線好,適合問症,昨夜裡,只看了小姐一人,另一棺並未曾打開,總覺得這具男屍有些不對勁。
老員外帶着他們走到內院一處角門時,就聽到爭吵,女人的叫罵聲。
“……你們這起狗奴才,敢對本夫人無理無狀?你們憑什麼將本夫人拘在院子裡,不讓出去?是不是你們老太爺下得令?他故意搬家搬到這裡,將我的女兒害死了,我還沒有去告官告你呢……”
“夫人,您請自重!”
“自重?揍你狗/娘養的,欺負我這個沒兒沒女的寡/婦是不?揍你狗/娘養的……”
一陣雞飛狗跳,衆人順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昨天晚上的那個中年婦人,狀如沷婦,隨的在地上撿了一根枝條,追着小廝丫環打。
那個捱打的小廝正是昨天那個幫他們開門,送他們回院的那個。
頭上,臉上,手上捱了好幾下,烏青烏青的,實在忍不住,抓住了枝條,用力一扯,那個婦人就“噗”得一聲,栽倒在地上。
隨着那婦人的栽倒,從她的腰間滾落出一個小包裹。
包裹散了一地,幾個金銀的器皿滾了出來,有玉的手鐲,珍珠的耳環,一枚墨色的束腰玉……
“夫人,您又打算偷東西出去賣?這是小姐房裡的東西啊,還有小姐的首飾……”
那婦人眼見被折穿,也不引以爲恥了,“是又怎麼樣?我自己的女兒的東西也就是我的,現在女兒去了,留下的東西,本來就歸我所有。”
老員外氣極,“不要臉的東西!將這些東西全部歸還原處,這些都是王家的東西,與你黃氏有什麼關係?來人,將她給我關押起來,等小姐事畢之後,定要將這個不要臉的給轟趕出去!”
“是。”
西陵藍大步上前,彎腰撿起那塊墨色的束腰玉,這東西有些眼熟,可是不能確定,於是,攔在那個婦人面前,“且慢!”
婦人原本拼命掙扎反抗尖聲叫罵着,被西陵藍清冷的目光一望,不由有些縮手縮腳起來,仍舊嘴裡不停,“姑娘救我啊,我年青輕輕就守寡到現在,女兒又死了,公公現在又想把我給也逼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