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老師,說你和那護士美眉的事情,蒙毅,加把油把她弄到手。”葉天又起了壞心思,“下手要快,要不被別人搶了去。”
“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蒙毅都有點無奈了,“真的沒什麼,沒感覺。”
“那你對什麼有感覺?”
“籃球。”蒙毅的眼睛發亮,“我一摸起籃球我就覺得很興奮,可以不吃飯不睡覺。”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答案,我看你也是一個純爺們,爺們該乾的應該熱血的事吧。”葉天循循善誘道,“去看看美女是一件很養眼的事情,據最新的醫學報告說,每一天看五分鐘的美女可延年益壽,對身心健康有着良好作用。”
蒙毅是撞破南牆也補回來,笑道:“可我覺得打籃球還是很爺們的活動,而且一定有很多女孩子看,那時候我一邊打球一邊看美女不是兩全其美。”
“也對。”葉天嘆氣一聲道,“哥們,你想得那是比我長遠多了,我甘拜下風。”
蒙毅道:“哪裡哪裡,我就是喜歡打打籃球,沒別的愛好了,美女?”他貌似考慮了一番,“麻煩,忽冷忽熱的東西我不是很習慣,不像打籃球,只要你喜歡上了,就喜歡上了。”
我是不是在對牛彈琴呢,叫一個和籃球睡覺的爺們去追女孩子,罪過,罪過,先不告訴他以後不能打籃球吧。葉天扯開了一個笑容,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蒙毅道:“好吧,就打籃球,等你養好傷。”
蒙毅笑了笑,咬着蘋果,看着葉天不說話。
葉天起了一層雞皮:“喂,你這眼光好像充滿了深情。”說着,有點恍然大悟,“你該不是是好這一口?大哥,拜託,我不是這一類人。”
“謝謝。”蒙毅望着葉天那一張似乎永遠充滿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深深的謝意。
葉天愣了一下,然後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笑了,眉毛聳動着,開玩笑的道:“光是謝謝不夠的,以身相許吧,好不,蒙大哥。”故意發出令人膩死的聲音,微微做一個吻狀,
蒙毅正要罵這小子,突然見到白殤站在門口,看她樣子好像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老天。
“白殤,你,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們在說笑的。”
葉天暗叫,有沒有搞錯。
“沒事,你們…我不打擾把你們。”白殤看着兩人曖昧的眼神,笑,笑得不自然,“我來量下你的體溫。”
“白殤,不是那麼一回事,你看我是一爺們,絕對不是那種人。”葉天雙手比劃着,有點無奈道,自己咋就那麼倒黴呢,好事不傳,就傳糗事了。
“我明白,我明白,其實我都明白,不用解釋。”白殤沒有用異樣的目光看兩人,反而是安慰他們道,“你們做你們喜歡做的事情,這就好了,那種關係現在也很正常了。”
完了完了,我上千年的清白就給蒙毅毀滅了。葉天咬着蘋果,這一次沒削果皮。
“體溫有點高,多喝點開水,我先出去了,有事情就叫我。”白殤盡到自己的責任道,走到了門口,又返回來,看兩人一眼,小聲道,“這個我雖然不介意,但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們下一次主意點。”
說完,白殤走了出去。
“我的清白。”葉天鬼哭狼嚎的要氣得掐死蒙毅,“都是你這小子,沒事對我亂放電。”
蒙毅也是苦悶道:“這下好了,我只希望白殤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這要是在醫院傳開了,就麻煩了。”
葉天一想起後果,非常的嚴重,站起來:“對,我得找她說清楚,我和你不是那種關係,這女孩子的嘴巴沒這麼牢固的,我去上一把鎖,你等着。”
葉天在第四個病房找到了白殤,她正在給病房打針,就在走廊等她出來。
“白殤。”葉天叫住了白殤,神色異常的嚴肅,“那個,你真的這樣認爲?”
白殤知道葉天來的目的,叫他安心道:“我知道,沒事,我會保住這個秘密的。”
葉天干笑道:“不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眼神掃了白殤上下,“我只對美女感興趣,爺們那是不可能的。”白殤以爲他是在故意這樣說的,笑道:“葉天,你放心,我不會有歧視的目光,我大學也有同志,很正常,好了,我先工作了。”
“難道我就揹負着這個罪名?”葉天只能仰天長嘆,回到了病房。
“白殤相信了?”
蒙毅見葉天一臉笑容的走進來,以爲白殤相信了,因此這傢伙才一臉的笑意。
葉天一聽這話那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相信了。相信我們的關係是很曖昧的。”
蒙毅要不是躺在牀上,絕對爬起來解釋:“完了,這下子我的清白也被毀了。”
葉天差一點給這小子一腳,不過一想了,病人,放過這一次,道:“你就好好的養傷,你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
蒙毅道:“好,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好好的養傷,回學校好好的pk一下,葉天,你這籃球是誰教你?”
“我自己學的。”
“你自己學的?”蒙毅要吐血了,蒼天,你太作弄人了吧,自己學的都這麼牛叉了,真他孃的怪物啊,蒙毅只能這樣說。
“難道你認爲我需要人教?”葉天貌似很牛叉的道,“看看你前面我,風度扁扁,我保證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蒙毅乾笑了,給了這小子一箇中指,但對葉天的籃球技術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葉天,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喜歡籃球多一點還是喜歡足球多一點,我聽說你是兩個球隊都參加了。”蒙毅在一次用怪物的目光看葉天,“你是野獸?”
“野獸?”葉天給這傢伙一個大板慄,蒙毅立即嚎叫起來。
“抱歉抱歉啊。”葉天說着抱歉可神色卻一點的吧抱歉的,“你說我是野獸?你有見過這麼拉風的男人,往前一千年,往後一千年也是沒有出來的。”
蒙毅鄙視道:“我絕認爲你是老妖怪。”
葉天嘿嘿笑道:“這話我喜歡聽,好了,我就告訴你,真的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足球多一點,不要問理由,感覺,我對足球感覺比籃球好一點。”頓了一下,露出了本性,“你不覺得足球寶貝比籃球寶貝漂亮多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蒙毅一眼看穿這廝的虛僞面目,真的是衝美女去了,寒心,寒心啊。
“這個我們要互相結合是吧?”葉天又開始說教了,“你是活一個足球運動員踢球累了,總得找幾個美女養眼養眼。”
“我對你的鄙視有如滔滔江水……”
葉天的手機震動,他拿過來一看,是談銘的,接過來道:“有事?”
“三少,酒店出了點事情。”
“我馬上過去。”葉天道,“蒙毅,我出去一下。”蒙毅道:“沒事,我能照顧好自己。”
葉天打車來到了一夜城的酒店,放眼看過去都是刺目的警燈,一大堆警察在那裡維護秩序。
“三少。”談銘見到葉天,跑了過來,立即把事情說了一遍:“今早服務生打掃客房的時候發現了兩具屍體,還有一斤的海洛因,”
“一斤海洛因?”葉天有點吃驚,這可是大數目。
“我懷疑是有人故意設置這個陷阱,這下好了,酒店的生意一落千丈。”談銘嘆一口氣道,“警察要查封酒店幾天,說是找線索。”
“死者的身份是什麼?”
“不知道。”談銘道,“現在警察還在辦公,是省裡面派人下來的,聽說鐵面無私,是反黑組的組長。”
“反黑組的組長?那不是高義?”葉天道,“你看這是不是斧頭幫的做的?”
談銘也有這個疑問,道:“是有這個可能,因爲我們出事斧頭幫得到最大的利益。”
葉天突然道:“那麼青龍會呢?”
談銘身子一震,道:“青龍會?不可能?”
“理由。”
談銘把腦子的信息整理一番道:“青龍會可以說地下的第一組織,我想青龍會不會這麼愚蠢到用這麼一個下三濫的法子來陷害我們。”頓了下,“三少,你知道青龍會?”三少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青龍會的,莫非有干係?
“青龍會?好一個青龍會。”葉天說一句值得玩味的話,然後舉手打招呼,“高組長,是你負責這個案子?”
高義和一個臉色黝黑濃眉大眼的男子走過來。
“你是一夜城的負責人?”那濃眉大眼的首先開口說道,“我是新來的反黑組的組長許茂。”
高義道:“葉天,你是一夜城的負責人?”他有點糊塗了,不是談銘是負責人?
“談銘,你先回去,有事我會通知的,叫談高不要衝動。”
“三少,我會看着談高的。”談銘躬身離開。
葉天不是一個學生?這會兒變成了談銘的大哥?三少?高儀越來越覺得這葉天高深莫則了。
“我想請你回去一趟。”許茂道,“不耽誤你幾分鐘的。”
葉天道:“沒問題,現在就去吧。”他倒是很配合警察,現在不是和警察玩家家的時候,葉天再囂張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囂張逞能的。
“你們認識?”在警車上許茂對葉天和高義道。
高義打了一個激靈,道:“組長,上次西南市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葉天是目擊證人,剛好認識。”他避免了一些重要的問題。
葉天並沒有戴上手銬,看着車外的路邊的景色道,笑道:“哦,上次的事情解決了?”
其實郭副市長的事情他通過報紙知道了,這傢伙只是被暫停職務,接受內部調查而已?如果沒有出意外,最快這個月就出來了。
葉天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郭副市長,做了壞人自然也是做壞事的。
許茂道:“上次的事情?”
高義打太極道:“哦,就是上次飆車案。”葉天,你就別老往我這邊扯了,要不然組長會懷疑我和你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這組長可是出名的鐵面無私。
許茂道:“這樣。”打算先不說這件事情了,問起了葉天,“你是學生吧?”
“是學生。”葉天一臉的笑意,“還是一個很好的大學生,你要是不信隨便去學校問問。”
許茂笑了笑,是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你和談銘是什麼關係?”
“這個貌似是我自由權利。”葉天咂摸着下巴,娘西皮的,你想套我的話,我就算給你套住了,照樣逍遙,我和你進警局是看在你鐵面無私份上。
“我想知道。”許茂聲音很平和,臉色去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那等我的律師來說吧。”葉天笑道,“你要是問其他的問題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無可奉告。”
“這麼說和談銘是同一條道上?他叫三少,你的身份似乎很複雜?”
“是同一條道上的。”葉天對着許茂笑道,“組長,不要冷着一張臉,醫學說人經常保持微笑可以使面部肌肉得到鬆弛,有助於消化。”
許茂黑着臉道:“你似乎不把我們警察當作一回事?”
“不,你誤會了。”葉天擺手道,“你可不要亂扣帽子,我戴不起這個大帽子的,我一直相信你們警察秉公處理的。我也相信你們警察是服務於市民的,我們需要你們來維護社會治安。”
許茂一字一字道:“就是因爲有了你們這些社會敗類,我們警察纔有事情做,不是嗎?”
“這句話說得太中聽了。”這傢伙好像和自己有仇,還是和黑社會有仇,說起黑社會時眼睛要噴出了怒火,看來受過黑社會的毒害啊。
“我的任務就是打絕黑社會勢力。”
葉天笑了笑,有些不屑意思:“打絕黑社會勢力?就你一個人?”
許茂冷聲道:“不敢是不是一個人,我相信正義站在我們這一邊。”
“哦,那是,最後總是好人戰勝壞人,正義戰勝了邪惡的黑勢力,然後是廣大市民給你們送牌子,送錦旗,實在可喜可賀啊。”
是個人都知道葉天這幾句話充滿了反諷的意味。
許茂看了葉天一眼,還真的有點小看葉天,這人老成穩重,他剛開始以爲他是一個紈絝子弟但通過一些談話,他的直接就告訴他葉天是一個很難纏的傢伙,而且比他遇到任何的大哥都要難纏,但許茂也有了濃厚的好奇和打絕的信心,正義必然戰勝邪惡。
許茂道:“你對警察印象不好?”他想着回去之後應該叫人把葉天從小到大詳細的資料送過來過目一下。
“也許。”葉天實話實說道,“我是一個比較較勁的人,在我的眼裡,只要是人,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只要我任認爲他是好的,他就是好的。”
許茂道:“你的觀念很偏激。”
“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偏激的人。”葉天道,“我只相信我自己的拳頭。”他握住拳頭,伸到許茂的前面,態度囂張之極,然後收回來,放到車窗的一寸的距離。
“誰讓我不舒服,我就讓別人生不如死。”
砰然一聲,車窗爆裂。
葉天邪魅一笑:“就像這個車窗一樣。”
“鬼,這小子是妖怪。”高義在一次見證到了葉天的“妖怪”的力量,吞吞唾沫。
許茂怔怔的望着葉天,驚愕了幾秒後道:“葉天,你太個人主義了,這是法制社會。”心裡駭然之極,這人應該不是普通的人類?這樣一來就棘手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葉天是修真界的人,而已只有修真界的人才有這種驚怖的力量,看來得叫上頭派龍組的人下來了。
龍組——中國最神秘的組織,專門助理一些棘手的案件,維護國家安全。
它的級別高過於任何的一個機構,連省長在龍組的任何一個組員面前都要低一個“輩分”,只因龍組主要負責人就是共和國十大將軍之首的聶政負責。
“你是修真界的人?”許茂恢復了淡定之色。
“修真界?”葉天充滿了不屑的眼神,“你認爲呢?”
許茂道:‘不管你是哪裡來的,只要你犯法,我就有權利抓你。“
“不要這麼着急蓋棺定論。“葉天道,”我是一個很配合你們警察辦公的人。”
“葉天,一夜城酒店發現了兩具屍體?你不知道?”許茂盯着葉天道,“而且裡面近乎一斤的海洛因,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葉天道,“我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和你們在這裡有說有笑的,依我的性格,誰給我好果子吃,我也該給誰好果子吃。”
許茂道:“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你的酒店出事了,你就承擔責任。”
“我的責任就是協助你們辦案。”葉天道,“不過只有幾分鐘而已,如果你們找不出來,我就靠我的力量去找了,其實這件事情你猜都知道,我的酒店出事了,誰得到最優惠的利益,斧頭幫,你是不是也請下斧頭幫的大哥回來吃吃你們的蓮子羹呢?”
許茂道:“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做,你要記住,如果你不和我們警察合作,下一次,可能死的人就是你。”
“你的危言聳聽在我聽起來很好笑,斧頭幫?”葉天吹了一個口哨,“只要你們不插手這件事情,我一個晚上就讓它消失。”
許茂冷冷的望着葉天,他的這句話裡是不是有特別的意思?一個晚上?斧頭幫的勢力如何他雖然來沒有多久,但是也是西南地下一個有勢力的幫派,這葉天說要一個晚上而已?莫非他藏有大規模的武器?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他一個晚上就把斧頭幫消滅了。
葉天笑道:“不如這樣,與其讓斧頭幫危害社會,我就做一次好人,幫你們警察搞定。”想了想,又說道,“但是想來你們也不答應,畢竟斧頭幫的要是被我消滅了,很多的警察就沒有油水撈了,這種事情大家都明白。你說要是沒有油水撈,你們警察這一點的工資能買得起房子?順着也可以包養情人。”
許茂冷聲道:“葉天,你就回警察局在說,每一件事情都不是絕對的。”
這是葉天第二次進警察局了不過沒有先前的戴上手銬,是高義在問口供,而許茂則叫人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葉天的資料檔案都送到了桌子上。
“奇怪,這葉天的資料記錄的很少有關他和黑道的關係?他是如何當上談銘的大哥的?”許茂把葉天的檔案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電話,撥打內部人員才知道的號碼後,詳細把葉天的情況告訴了上司,上司要他先要穩住葉天,最遲明天就有人下西南市。
“葉天,我想問問你,你是真的一點不知情?”高義對葉天倒是很客氣。
葉天無奈的說道:“高組長,不,副組長,我很你說了很多次了,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是談銘通知我酒店出事了,我都不知道。”
“那麼你認爲是有人陷害你了?”高義道,“是不是斧頭幫的人?”
“按道理來說斧頭幫的人,究竟是不是我就不知。這是你們警察的問題。”葉天倒是把事情推給了警察,“我可是納稅人了。”
高義替他倒好了一杯開水,道:“談銘是你的下屬?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問題,我只是私人問問而已。”
葉天打了一個哈欠道:“好吧,我們也認識了,我就實話告訴你,是我屬下。”
“我沒見過你。”
葉天一笑:“因爲我是突然出現的,然後突然當上他的大哥的,你信不信?”
“我信。”
高義突然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寫出了江哥。
葉天神色不變,目光盯着高義,眼睛有一種高義驚懼的神色。
“你是二哥的人?”
高義把桌子上的水抹掉,道:“葉天,你就好好在這裡呆四十八個小時吧。”
這時候許茂推門走了進來。
“葉天,你的律師來了。”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西裝男子走了進來。
“三少。”
葉天點點頭道:“我怎麼時候可以出去?”
律師道;“隨時可以出去。”
“我想在這裡呆上一個晚上,不知道許組長歡迎不歡迎?”葉天現在不考慮出去,第一,他要是出去了那三個晚會他不知該去看哪一系的晚會?所以只好在這裡呆上一個晚上。
許茂道:“不可以。”他覺得葉天呆在這裡一定有目的,所以決定要將葉天送出去,也許可以查到一點線索。
“我說我要這裡過一個晚上。”葉天眉宇揚起,沒有起身的意思。
高義和律師都覺得奇怪,這三少是想在這裡一個晚上莫非有別的目的?
“這不是你家,葉天。”許茂是要葉天走出警局。
“靠,你真是麻煩。”葉天突然操起了開水的杯子,一個閃電的砸中了許茂的額頭,許茂的額頭立刻滲流血跡。
“現在我可以住下了嗎?”葉天聳聳肩膀笑道,“我襲警了,律師,嚴重嗎?”
律師道:“那看這個警察的情況。”三少到底搞什麼,別人是怕進警察局,他是想在警察局坐着。
許茂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生氣,摸摸了額頭的血,看了站滿血跡手掌下,大方道:“沒事,我不會告你襲警的。”
“你很大方,這麼說來我是應該出去,可是我出去了,會有麻煩的。”葉天貌似想通了,站起來,倏然飛起一腳,正中許茂胸膛,砰的一聲,撞上了房門,許茂當成吐出了一口熱血。
高義和律師發怔的看着葉天,不是沒見過襲警,但襲警襲得這麼囂張而又風雅的還是頭一次看到。
葉天笑着走到許茂前面,蹲下道:“我就不信你一點都生氣,現在你可以告我襲警了吧。”
葉天越是這樣想着要許茂告他襲警,但許茂就越是不想告他,這是一種平常人很難理解的心理,繞是葉天也是難以理解的。
許茂根本不在乎葉天的冷嘲,還真的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道:“我說過,你可以出去了。”
難道我在這裡呆一個晚上就這麼難嗎?葉天恨得牙齒都要打架,這傢伙難道腦子進水了不成?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葉天只好用激將道,“是個警察就告我襲警,是個爺們就抓我,你要是孬種就不要抓我。”
許茂還真的一點不生氣,他的脾氣今天也是出奇的詭異之極。
“不打了,不打了就出去,這裡是警察局。”許茂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衫上,冷笑一聲,“請你走出警局,這裡不歡迎你。”
葉天道:“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你真的是一個精神病。”他只能這樣解釋了,被他打成這樣還不告他襲警,想在裡面呆一個晚上就這麼難,只要一出去,他就無法藏身,那三個丫頭一定會打電話給他要去看各自的晚會的。
葉天啊葉天,你說你咋就那麼倒黴呢?原來有時候認識太多女孩也是有麻煩的。
“不送了。”許茂微笑的對葉天道,“如果你出了事情麻煩你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全。”
葉天對他起了一個大拇指:“發黑組的許茂組長?好,果然是一爺們,律師,我們走吧。”
律師跟在葉天的身後走出了警察局。
“奶奶的,非要我把手機關了不成嗎?”葉天拿出了手機,猶豫不決,正要下決心關掉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了來先顯示是楊若希,一聽到葉天的聲音就霹靂嘩啦的說,要記得買九十九玫瑰來看她。也沒等葉天說話就掛了。
“九九十九朵玫瑰我都可以給你,問題是我只有一個人。”葉天站在人來人往街道上,“你幫我訂九十九朵玫瑰,三份。”
律師道:“知道三少。”
葉天接着道:“我給你地址等會兒你自己送去,你若不自己送進,你就請別人送,就這樣,每個人送九十九朵玫瑰,而我就用不着現身了。”
葉天覺得自己這個計謀不錯,立即發出得意的笑聲。
“對了,他們要是問起我,你就說沒見過。”
葉天說完告訴了律師的學校的地址,然後撇下了他去談潔的花店。
不知爲何,他就是想去那裡看看。
律師望着葉天的背影,奇怪自言自語道:“這是三少?”
“先生買花嗎?”
“你知道有人在看花?”葉天有點驚異,按說自己的腳步聲近乎貓腳了,談潔卻聽到了,而且還準確無誤的走到了葉天的前面。
“我知道你是那天和談銘一起來的人。”談潔露出潔白的牙齒,臉上的笑容似蓮花道,“你應該是三少。”
“不,你還是叫我葉天吧,這三少我聽着彆扭。”葉天道。這女子居然能猜測到自己到來還說出他的名字。
莫非談銘在她的面前說起過他的事蹟。
談潔笑道:“還是叫你三少吧,進來坐。”她似看得見花店的任何擺設,領着葉天走進了花店,叫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要來一杯咖啡嗎?”
“可以,不加糖的。”
談潔替葉天泡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道:“三少是來買花送給女朋友的?”
葉天對這個女子是另眼相看,他幾乎都懷疑她不是盲人了。
談潔好像猜到了葉天內心的疑問,笑道:“我之所以知道你是葉天,一來是因爲我能感覺那一天你和談銘來的氣息相同。而來,談銘也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三來,你也知道盲人除了耳朵要比場人靈敏一點,對於氣味也是分得更清楚一點。”
葉天心悅誠服道:“你居然能把我的氣味都可以分辨得出,我對你……”他本來想說刮目相看的,但人家是一個盲人,還是少用目這個字了。
談潔道:“三少,其實這沒什麼的,因爲我的眼睛不能用了,那就用鼻子,用耳朵就感受這個世界,你總會感覺還是一樣的美麗的,有些事情不用眼睛看比用眼睛看更美麗,不是嗎?”
她的語氣異常的平靜,就好像根本沒有把這盲眼放在心上。
葉天淡淡道:“不錯,有些事情是用心看的,這眼看了是會騙人的,心卻不會騙人。”
談潔笑了笑,那一雙似秋水的眸子流轉異樣的神色:“三少,很感謝你邦談銘。”
“感謝我?”葉天有點納悶道,“應該是我感謝他纔是,畢竟我是新來的,他在這裡呆久了,我自然要仰仗他。”
談潔道:“三少說笑了我從沒有見過談銘對一個人這麼恭敬和敬佩過,他的性子有點偏激,所以我很擔心他會做出一些對家族很不利的事情來,但三少的到來使得他懂得隱忍,一個男人如果都不懂得隱忍內心的情緒與力量,那麼他就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葉天品味着那有點苦澀的咖啡道:“那麼你看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很想知道談潔對於自己是如何的評價。
談潔淡淡道:“三少不需要評價。”說了一句很玄奧的話語。
“何解?”葉天頭一次露出了疑惑。
“無解,三少的性子其實也有偏激的時候,但能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榮辱不驚,最爲可貴的是懂得隱忍之道,三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平生經歷過幾場大劫難,尤其是最近的一場劫難,幾乎改變你的性格,你看起來表面是玩世不恭,其實內心黯然…….”
“好了,接下來就不用說了。”葉天道,手指敲了敲杯子,“這人還是往前看的好,即使能掌控時間的,卻也掌控不了人的命運。”
“三少,你看得看,我知曉的。”談潔“望着”街道的人,“就像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總有不一樣的方向,生命並不是長了就好,你活得逍遙開心就行,不是嗎?”
她的脣抹出了淡淡的弧度,一閃而過。
“活得逍遙難啊。”葉天喟嘆一聲,“真正活得逍遙的人又有幾個呢?”
“你算半個。”談潔又說了一句玄奧的話。
葉天這一次倒是沒有問何解了,而是露出了一個自嘲的微笑:“有時候你覺得做這件事情使得你開心,但很快你就顯得很平靜。”語氣一轉,“所以作爲一個男子,還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做一個逍遙花叢的浪子不更好。”
談潔笑道:“好。”
葉天未想到她說這樣的話,以爲談潔會說幾句“刺耳”的話,卻不想就一個好。
葉天也跟着符合道:“是好。”
“要不要再來一杯?”
不知不覺葉天把咖啡喝光了。
“嗯,那再來一杯。”葉天只覺得這咖啡是越喝越有味道,也許覺得這和談潔這個人有關吧。
談潔又花了幾分鐘爲葉天泡好了一杯咖啡,遞給了葉天:“你不加糖不覺得苦?”
“習慣就好。”葉天的神色抹過一絲的暗淡。
寧靜的咖啡也是不加糖的。
“不家糖有不加糖的好處,吃點苦,也能記得牢一些。”談潔的話總是充滿了玄奧的味道。
葉天突然笑道:“不如你猜猜爲什麼我會來這裡?”
談潔還是真的像那麼一回事道:“麻煩三少把手遞給我看看。”
葉天把手遞過去,觸摸到了談潔那可媲美的瓷器的光滑的芊芊玉手,頭一次心情這麼平和,談潔的身上有一種讓人安定的氣息。
“是在爲感情而煩惱嗎?”
談潔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葉天手掌的感情線停留一瞬間然後對葉天說道:“你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可以算是。”要不是那三個晚上同時舉行,葉天就不必要襲警了,也不可能把手機給關了。
“有解嗎?”葉天道,“我能躲得過初一可躲不過十五。”
“無解也有解。”
“不要打啞謎,我真的需要一些讓我腦子不那麼大的解法。”
談潔輕輕一笑:“其實這個很好辦,你說說你爲什麼事情而煩惱。”
葉天趕緊把事情給說了一遍。談潔聽完,微微沉思一番道:“這不難,我保證她們不會對你不去看他們的晚會而對你有不滿,相反,她們還可能很感動。”
葉天眼睛一亮,還有這等好主意:“說來聽聽。”
談潔道:“每一個女孩子是喜歡有人疼,疼有很多種辦法,那麼我們就對症下藥,你找出她們最想要的是怎麼?之後,你就把她們需要的禮物送給她們,如果你再讓她們感動,你就親自住院,一個晚上就可以解決了。”
“對啊,我何必在警局呢,當局者迷啊。”葉天感嘆道,“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個晚上,正好,我可以在醫院裡陪蒙毅。”
葉天立即拿出了手機開機,打電話給那個律師,要他不用準備了,自己都準備好了。
“若希喜歡跳舞,那麼我就給買一雙跳舞的鞋子。李月喜歡玫瑰,我就送給她九十九朵玫瑰,至於趙靈學姐,這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也送花吧,下次在搞定。”葉天一個人在咂摸下巴自言自語的,“對,還是打電話給律師,我用不着親自出馬。”
又拿起了手機給了律師的電話,說了他的要求就掛了。
“接下來就是住院了。”葉天想着,可不能說住院就住院,他現在生龍活虎的,醫生是不給他住院。
“奶奶的。”葉天兀自的打了自己的大腿,“有錢能使鬼推磨。”
談潔笑着“凝視”那一張得意笑臉的葉天道:“現在都想好了對策吧。”
“基本好了,我不當演員實在可惜了。”葉天自吹自擂道,在談潔前面他出奇的感到整個人很輕鬆,“好,就這麼辦了,那我先走了。”
談潔起身道:“三少,談銘的事情我就拜託你了。”說完就深深一躬,“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我不想他。”頓了一下,“死在我前面,要死也是我先死。”
葉天神色平靜,他沒有給出任何的承諾,但是這一句話比承諾還要承重。
“只要我葉天還活着的一天,他談銘就活着一天。”
葉天走出了花店,打地直接去了醫院。
“咦,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學校?”蒙毅在無聊的翻看着籃球雜誌。
“回來陪你。”葉天笑道,“你先等一會兒。”說完走了出去。
“這小子神神秘秘的,一定在弄名堂。”蒙毅翻着雜誌笑道,“該不會是真的和白殤好上了吧,按說這速度沒這麼快的吧。”
“世界真瘋狂。”蒙毅喟嘆一聲道,“愛情果然信不得,還是要籃球吧。”
“醫生。”葉天敲開了替蒙毅動手術,也被他嚇得要心碎的醫生的門口,然後沒有等他的回答就走了進去。
醫生一見到葉天,就預感到自己今天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直覺告訴他葉天不會有好事。
葉天坐在醫生的前面:“我就長話短說,我要住院,一個晚上就可以了。”
醫生愣愣的看着葉天,一個晚上?
“喂,我說我要住院。”葉天微微提高了聲音,“沒有問題吧?”
醫生吞吞唾沫:“你的身子看上去很好,爲什麼要住院。”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給我安排一個牀位,就在蒙毅那房間。”
“可是醫院有規定……”
“一個晚上一萬塊,要不要?”葉天笑道,“我不是白住的,一個晚上一萬塊不少了吧。”
醫生心動了,一萬塊啊,這可是多少的手術,再說了,就一個晚上,院裡面的領導應該不知道的,膽子大才能賺錢,一萬塊啊。
“好,我立即給你安排。”醫生道,“但說好是一個晚上的。”
“一個晚上。”葉天眯着眼睛笑道,“你好過我也好過。”說着走出去。
“白殤,還沒下班?”
白殤剛好去巡線回來,剛看見葉天笑道:“沒有,等會兒。”
“今晚是你值班嗎?”
“不是。”白殤奇怪的看着葉天,“是不是有怎麼問題?”
“不是你值班啊。”葉天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在這裡住一個晚上,沒人陪我說話,找你說話啊。”
“你沒病爲什麼要在這裡住一個晚上。”
“秘密。”葉天笑道,“除非你晚上買點水果來看我就告訴你給聽。”
“還想要我的水果?”白殤給了葉天一個大白眼,“我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一千塊而已,給你買點水果我的晚餐就吃不成了。”
葉天道:“那我是沒福氣了。”說着走進了蒙毅的病房。
“蒙毅,今晚上我們就挑燈看書。”葉天從蒙毅的枕頭下也拿出了一本雜誌,躺在一牀上,翹着二郎腿,十分的愜意道,“這環境好啊,外面有花有樹。”
“你晚上不回去了?”蒙毅一臉的不相信道,“不去開房了?”
葉天的額頭冒汗了:“拜託,不要老說開房,我其實是一個很單純的青年。”
蒙毅作勢要把雜誌砸向葉天:“呸,你單純的青年,這母豬都上樹了,你也不想想你來幾天了,隔三岔五的就出去開放,我知道你體力好,但也不必要這樣吧,你這不是讓我們憤恨你嗎?”做出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你是我們寢室的公敵。”蒙毅又加了一句。
“我是去開房,但沒有你想像的那種。真的。”
“不是我們想像的那種?”蒙毅故意用“不正常”目光掃着葉天的下面,“莫非?”餘下的話葉天自然聽得明白。
“孫流天天在這裡,看來你也學得皮毛了。”葉天一臉悲憤道,“蒙毅,你要回到正道上來了,從今以後你要像我看齊,孫流就一風流,不,下流的年經人,爲了你將來着想你必須跟對人,而我就是你的目標和方向。”
這廝在背後無恥的誹謗起了孫流。
“不對啊,葉天,你今天有點反常。”蒙毅狐疑的望着葉天,“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所以在這裡住一個晚上的?”
“我陪你啊。”葉天很有表情露出了一個兄弟的神色。
蒙毅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這葉天今天實在太反常了,還是不和他說話了,免得被他潛移默化了。
那個醫生走進了病房,假關心的問道:“病好點了嗎?”
葉天覺得可以在逼真一點,要不然等她們來到時候會起疑的,對醫生道:“醫生,我覺得頭疼,好像要爆炸了,麻煩你用白布,就像蒙毅那樣的包我的頭,越多越好。”
醫生現在是完全聽葉天的話,一個晚上就一萬塊啊,傻子纔不要呢,這會兒他還想多要葉天在這裡躺幾個晚上。
“好的,你稍等,我馬上來。”
等醫生走出去,蒙毅還是按耐不住好奇心了:“你這演的哪一齣戲啊?我咋的看不懂?”
葉天一笑,這傢伙,就你那低能水平怎麼可以看得多穿我演的哪一齣戲,打啞謎道:“不可說說不得,不可說,說不得。”
蒙毅只好對葉天污衊道:“你小子一定是玩什麼詭計給那些女孩子是不是?我一看你那***蕩無邊的笑容就知道你的卑鄙無恥意圖。”
葉天道:“哥們話不能這麼說,我只不過在適當的時間做出適當的動作和意圖。你可記住了,她們要是問你我爲什麼受傷的,你就說我出車禍的,被撞對頭了。”
果然沒錯,這傢伙在是在騙女孩子,蒙毅道:“行了,你就慢慢的裝下去的,以後有你好看的。”
葉天不在意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那醫生走了進來,花幾分鐘的時候把葉天的頭包得想一個糉子似的。
“有沒有鏡子?”葉天先看看自己的光榮的“傑作,”這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的傑作吧。
“你稍等。”醫生對葉天是當財神爺了,隨時聽他的話。
把鏡子遞給了葉天,葉天揮手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的。”醫生道:“那麼你有事情就叫我,我在辦公室。”
鏡子裡出現是一類似印度阿三的大頭,貌似可以過了,可葉天突然覺得,這李月和趙靈容易蒙過去,楊若希是一個仙人,不行啊,用法術也不行,會被她看穿的。難道真的要撞破頭流點血不可?
撞牆?葉天腦子裡閃過兩個字,不行,我這麼風度翩翩居然去撞牆,萬萬不可,對了,我去血庫裡找一點就行了。
葉天按了警鈴,那個醫生十幾秒就來到了葉天前面。
“你幫我弄一點血液撒在我的布上。”
“血液?”
“對,隨便一點就可以了,一萬塊。”葉天知道這種人是見錢眼快,所以立即使出了殺手鐗。
醫生一聽,又是一萬,要那麼一點血,猶豫了一下,道:“好,我馬上去血庫去拿血液來。”
“葉天,你這齣戲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
葉天無奈的聳肩膀道:“我也不想的,你想想,要是你怎麼做?三個女孩都邀請你看她們的演出,而且又是一個晚上一個學校的,你說說,要是你是我你怎麼辦?”
“三個?”蒙毅一聽到這麼多的女子,搖頭,“三個籃球我打不過來,我只打一個籃球,你小子果然是能人啊,三個,我認識不?”
葉天干笑了下:“其實你都認識,不過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趙靈,李月,楊若希,她們今晚各自的系都舉辦晚會。”
“你活該。”蒙毅幸災樂禍的道,“這回我看你如何的圓場?”
“這就是血液了。”醫生拿出一包裝滿血液白袋子對葉天說。
“就這麼多,夠了。”葉天掂量了下,分量剛合適,這可是真血,他就不信這楊若希還能看出有咋貓膩。
葉天在那裡搗鼓了幾乎半個小時,在那鏡子一看,這下可信多了,白布上都染上了猩紅的血跡。
天才,天才。葉天在心裡美美的叫道。
做完了準備的工作,葉天開始很安靜的窩在病牀上“休息”,也就是看雜誌了,等時間磨過去,差點忘記沒開手機,還沒以後來電,那表示晚會沒有舉行,現在還早,不如先叫一份晚餐再說,這日子也過得舒服啊。
“蒙毅,要不要來一瓶啤酒?”葉天有想出了一個更加讓三個女子確信的主意,那就是喝酒i酒後駕車,奶奶的,老子太有才了。
“喝酒?”蒙毅瞪眼道,“我不能喝酒的,你自己喝,葉天,我覺得你這人壞。”
葉天道:“這話就錯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大大的良民,我現在就對你說,她們來了,你還是睡覺比較好,我怕你要是萬一泄露了我就麻煩了。”
葉天把醫生叫來,要他給自己弄一瓶瓶酒和晚餐。
醫生有點爲難了,這晚餐好弄,這啤酒可不行,要是別人看見了,他就不用噹噹醫生了。
葉天告訴他要儘快弄啤酒來,不會又其他事情發生的,要是真的怕被別人撞見,他就進廁所裡喝完在出來。
醫生也豁出去了,出去了幾分鐘後提一個黑包回來,遞給了葉天叮囑他小心一點,別被其他的人看見了。
葉天叫他安心,見那醫生走了出去,葉天用拇指直接擰開了蓋子,這個絕活讓蒙毅目瞪口呆,他有點懷疑這酒蓋子是不是事先被動過手腳的,一個大拇指就這麼輕輕的一扭,就打開了。
“葉天,你一手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吧?”蒙毅道。他想着練成這麼一手,應該有五六年的功夫吧。
“五六年?”葉天隨意道,“我就順手這麼一扭開,你就來五六年,那我要是這麼順手一滑,你是不是來個十幾年的。”
葉天的兩根手指成刀狀,直接砍在瓶子的上端。
只聽得嘶的一聲,露出了一個更大的口,葉天接住了那被砍斷的瓶口,笑着對蒙毅道:“這也是一手吧。”
蒙毅先是揉揉了眼睛,而後是罵了一聲:“孃的,打球變態也算了,連開酒瓶子也是這麼變態的,真不是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你了。”
蒙毅貌似很手上的扭過身子,不看葉天的驚世駭俗的手法了。這葉天真的夠變態的。
葉天故意說道:“這就是人和人的距離啊,認命吧,我的哥們。”
說完,很是狂放的把一瓶瓶酒給幹掉了。自然那個酒瓶子被他藏起空間中。
葉天剛躺下,手機就響起了,是楊若希的,一聽見葉天的聲音就哼道:“死傢伙,給你兩分鐘出現在我的面前,要不然後果自負。”
葉天做出一副有氣無力,嘶啞的聲音道:“若希…….我…….我在醫院呢……”
果然楊若希一聽到葉天在醫院就心急了,連忙問葉天在哪個醫院,葉天剛說醫院的名字,那頭就傳來盲音。
葉天突然察覺空氣中有輕微的響動,是若希來的,這丫頭使用空間瞬移來得得這麼快。
葉天趕緊做出就剩下半條命的神色。
“天哥,怎麼會這樣的?”楊若希望一見到了葉天的頭部上都是發紅的血跡,就慌亂了。
葉天勉強的張開眼:“若希……你……你來了…我不能去看你的歌唱了,但是我給買了一雙舞鞋…….”
楊若希道:“我帶你出院。”她想起自己不是靈丹妙藥可以立即給葉天服用。
“不用……我就在這裡…”
楊若希執拗道:“不行,你看你的頭都是血,我有辦法,我們現在就出院。”說着就要上來扶葉天。
葉天拗不過她,也怕她看出什麼貓膩,索性由她去,哎,這若希來得太快了,他有點不習慣。
“蒙毅,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呆着。”猛給蒙毅打眼色,說要是有人問起來,說去療傷了。
蒙毅也給了葉天一個放心的眼色,說他會搞定的。
把葉天扶出了病房,楊若希見四周無人,使用仙法遁到別的地方了。
“你好好的躺在那裡不要亂動。”下一秒兩人出現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地空山,葉天放眼過去,一排排青色的樹木,地面長滿了柔軟的草,葉天的身子倚靠在一塊大石頭上,而不遠處就有一水湖,也就是大概一個籃球場的大小,水面泛藍光。
這水要是有一股靈氣。葉天心裡起疑着,這個地方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想不起來了。
“把這些靈水喝下去,你的傷會好得很快。”楊若希用蓮花的***盛來湖水的藍光的水。
要是在這裡和若希洗澡澡那該是一件多麼寫意和拉風的事情。葉天這廝根本沒有聽到楊若希的話,而是在心裡想曖昧的噴血的情節,有山有水,有樹木,嗯,果然是野戰的好地方。
“葉天,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來張開嘴。”可憐的楊若希以爲葉天腦子真的很疼,一臉的着急,微微的彎着身子,一邊說話,一邊來拉葉天。葉天斜依着沙發,張開嘴,正巧可以看到楊若希露出的雪白胸脯,葉天吞吞唾沫,老天,你不要誘惑我,我是經得起考驗的,紅色的,我喜歡。要是稍微穿穿緊身的衣服。那還了的啊!絕對是超級噴血級別!
楊若希似乎看見了鄭葉天的目光。無奈又氣,這傢伙真是的,都這時候還想着這個,還是一個仙人呢,連一點定力都沒有,雖然這樣鄙視的葉天,但羞澀的低了低頭。那慌亂的動作更加成全了葉天的美意。
“我說你這人就不能正經點!都出這麼多血還偷看人家!”她本來伸過來抓葉天胳膊的小手。忽然一滑。然後起來了一半的葉天。忽然一又跌坐到了葉天大腿上上。更要命的是剛好命中葉天的靶心。葉天不由哎呦一聲低喚。你別在誘惑我了,我要是真狠起來,我就成全了你。葉天在心裡不停的阿米託佛,
她趕忙害怕的湊了過來。坐在了葉天的身邊。溼漉漉的頭髮還沒有完全乾。一股好聞的淡淡清香透過來。竄進了葉天的鼻息。葉天真的恨不的輕輕的撫摩一下她的秀髮。可是剛纔被她那麼一句“這麼時候還偷看人家!”。說的葉天不好意思去非禮她了。看來是剛洗頭髮然後等頭髮幹了去上晚會,沒想到一聽到我受傷就飛來了,葉天啊,都不知道咋說你了。這廝假裝在心裡鄙視了自個一把。
葉天“害羞”的本性不知怎的忽然又被勾了起來。葉天怕對她行不軌之舉,心靈上受到“譴責”。而且更重要的是破壞了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我想摸摸你!”葉天忽然發出一句奇怪的連楊若希都無法相信的聲音。
“啊!你要幹什麼?”楊若希粉撲撲的小臉忽然漲的通紅。微微張開那嬌豔的***羞澀無比的輕哼一聲。
“我。我要摸摸你的頭髮……”葉天手有些發抖的默默伸到了她的後背。
“你早說嘛!想摸就摸好啦!”楊若希羞澀的臉。忽然就更紅了一點。她的身體和葉天挨的很近。葉天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粉臀傳來的熱力。
葉天的手在她的後背停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放在了粉色的衣服上上。她嬌弱的身軀忽然敏感的輕輕顫了一下。呼吸的聲音明顯急促了一些。胸部上下起伏着。那臉色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她都忘記葉天好像是一個受傷的病人,咋就那麼有功夫去調戲呢?可憐的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