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佳氣的哼了一聲,帶着小青起身走出了房間。
沒辦法,這只是配合調查,人家就是不配合,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在門口告訴那個男警官放劉浩然回去,只是要對他加強看管。
李大牛正在品着茶呢,就見到房門一下子被撞開了,隋小青原本凝脂般的肌膚上滿是緋紅,她氣呼呼地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把臉埋在了雙臂間,身體一聳一聳的,好像是哭了。
“小朋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了?是不是被你老師訓了?沒事,你告訴我,姐夫打她屁股。”李大牛走到隋小青旁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
呃,不對勁。
李大牛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耳朵被擰住了,他擡頭一看,我類個去,殷佳小妞正在用手輕輕地凝注他的耳朵,秀目噴火地道:“讓你瞎說。”
李大牛嘿嘿一笑道:“這不是沒有打屁股呢麼?對了,小青怎麼了?”
殷佳嬌嗔地看了李大牛一眼,坐下道:“還不是那個臭男人耍流氓嗎。真是的,我看他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不定他就是有問題的。”
李大牛一聽,不樂意了,“你說的是劉浩然?他耍流氓了?”
殷佳道:“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讓人感覺到心裡不舒服吧。”
李大牛嘿嘿笑道:“呃,剛要要是知道的話,我跟着去就好了,就省的出現這種麻煩事。”
“唉,真是愁人,怎麼偏偏是陳局長的外甥死在了這裡?看來不找出真兇我都沒有辦法交差了。”殷佳喝了一口水,往椅子上靠了靠道。
李大牛道:“你剛纔不是說劉浩然有問題嗎?要是需要的話,我去會會他。”
殷佳擺了擺手道:“算了,不用。我再想想辦法吧。”
李大牛又在這裡呆了一會兒便上樓去了,石頭和石破天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
石頭自己打車回學校了,而李大牛則是和石破天一起往珠寶公司趕去。
明天就是公司慶典和試營業的日子,今天剛好讓石破天再給看看,順便提點建議什麼的。
到了半路的時候,李大牛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公司那邊打來的:“大牛哥,快點來,有人來搗亂了。”
你媽的,現在做個生意這麼難嗎?
上一次勁牛撞日開業的時候就有人搗亂,這一次又來這樣?
看來手軟是給自己留隱患啊,這一次逼着老子幹翻你們!
原本李大牛還想着帶着青兒去青和公司的,但是半路上接到了這麼一個電話,他只是對着石破天說了聲“坐好了石大哥,那邊出了點狀況”,然後就一腳油門到底,加速向着公司駛去。
“出了點狀況?那趕緊打電話報警吧?看來哪個地方做生意都不會太太平了。”石破天着急地道。
李大牛嘿嘿笑着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就算警察來了也只能管一下,他難道還能常駐我的公司不成?這種事還是自己解決起來比較好。”
到了公司門前,見到門口冷冷清清的,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一個用來慶祝的拱形門在那裡矗立着,兩個迎賓小姐無聊滴站在門口,有一個還在玩着手機。
按照原來的計劃,明天是試營業加上慶典,今天就應該請燕京市的珠寶行業的同仁加上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和財主們過來捧場的,順便打下自己的知名度。
但是看來今天的這個情形,不太令人滿意啊。
李大牛車子還沒有停下來,就見到劉毅從門口走了過來,他顯然是看到了門口那個玩手機的迎賓女孩,上去駐足訓斥,然後就見到那個女孩低着頭把手機收好了。
劉毅眯着眼睛望着對面,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聽到李大牛的車子鳴笛,他看了看車牌,然後快步迎了過來。
“大牛哥,兄弟這件事沒有辦好,又把你給折騰過來了。這位是?”劉毅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大紅領帶,看上去還有那麼幾分生意人的架勢。
李大牛指了指石破天笑道:“叫石大哥就行了。石大哥,這就是我常給你提起的劉毅,我的好兄弟。”
兩人握了手,認識了一下,李大牛的目光就被自己的青和公司對面的那家叫雄生珠寶給吸引了。
只見到,對面,也是拱形門架着,兩個超大號的熱氣球升起,掛着什麼慶祝雄生珠寶成立十週年慶典的兩個大條幅。
門口的車子偌大的停車場好像都停不下了,百十輛車還是有的,一副人頭攢頭熱鬧非凡的樣子,剛好和青和公司這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門口站着一個大肚子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正在和客人握手,看起來像是個成功人士。
他的旁邊是一個穿着一身白西服的男人,頭髮梳的光亮,只是身體好像有些扭曲的樣子。
兩人都是在門口一閃而過,隨着大批客人上樓了。
只是就是那一閃的身影,李大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看向了那個雄生珠寶,眼神裡看不出來什麼味道,轉身走進了公司。
石破天和劉毅緊緊跟上。
“剛纔來搗亂的是什麼人?什麼情況?”李大牛邊走邊問。
“我中午出去了一會兒,那時候我沒在。我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封信。”劉毅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封信,沒有封口。
哦,沒想到他們還搞得挺江湖的,學人家上海灘啊,先禮後兵?
李大牛抽出那封信看了看,果然如此,信的內容就是說是這裡生意不好做,最好挪個地方,不然的話,擋他們的財路,下一次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限定的時間就是明天。
“信是誰送來的?”李大牛掏出打火機一把火把那封信給點了,然後臉上重新掛上了那自信的微笑。
“說是兩個年輕人,沒有什麼明顯特徵。但是據我們的迎賓小姐說兩個人是從對面的雄生珠寶過來的。不過送完信以後他們估計是避人耳目,打了一輛的士離開了。”劉毅搬了張椅子坐在了李大牛對面。
“對面那家雄生珠寶我一直沒有怎麼在乎,他們是什麼來頭?”這種情況很顯然就是對面在搞得鬼嘛,誰都能看的出來,李大牛心中更是清楚得很。
劉毅道:“我正要給你說這件事呢。這家公司是成立於十年前,是燕京市最大的珠寶商鋪,這家公司的老闆就是被稱爲珠寶鑽石大鱷的範鸞雄,他的資產據說已經達到了十五億,是個有實力的人物。不過此人爲人陰險狡詐,張揚跋扈,專門幹一些打壓同行的事情。”
石破天和李大牛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恍然大悟的樣子。
石破天嘆道:“我說是什麼人的鋪子這麼張揚呢,原來是範老闆的?大牛兄弟你知道,我和他打交道不少,此人確是張揚跋扈。前兩天一直再給我打電話讓我參加他的慶典,不過被我給推了,他還很不高興,說是至少一年不會從我家進貨了。沒想到你們倆竟然把公司開在一起了。”
李大牛笑了笑道:“同行是冤家啊,沒想到在這裡碰到範老闆了,雲南一別也有些日子了,哈哈,倒是想他了。有些意思。石大哥,你說,我要是把一個資產十五億的珠寶大鱷給幹敗了,是不是感覺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