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第到第五天,寧採臣才醒來,這五天,可是把寧家人折磨得更嗆。
雖然近身照顧寧採臣的是三個女人,但是寧天碌兩口子,還有老爺子,還有那些姑姑嬸嬸之類的,在這種氣氛下,都過得不太舒服。
雖然她們只是女人,但都不是傻子,寧採臣此刻在寧家有着如何的重要的地位,她們都心知肚明,作爲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正因爲有了寧採臣,已經隱隱有超越其他三大家族的衝勁,風頭之強,一時無兩。
明明說了沒有什麼事,只是陷入沉睡,但一睡就是五天,還真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柳婉玉都有些急了,已經問了很多遍。
“索菲亞,採臣真的沒事麼,你再看一看?”
寧採臣躺在牀上,的確沒有什麼事,呼吸很平穩,就如睡着了一般,只是一睡就五天,卻是有些過了。
索菲亞這幾天也焦頭爛額,柳婉玉與蘇雲菲這樣的問,她倒不覺得什麼,但是玉萍與寧天碌這些大人,只要是見到她,都會問一遍,都不嫌麻煩,這兩天,她都回答上百遍了,最後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去了。
“我已經看過了,真的沒事,五天的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估計很快就會醒來。”索菲亞擁有九層巫塔,對東方的真氣靈氣知道不少,也明白一個高手的沉睡就如冬眠一般,很快就會有破繭重生的時刻。
蘇雲菲笑了笑,說道:“婉玉姐,你就不要再問了,你看採臣的樣子,像是有事的人麼,這幾天,索菲亞都被問了百來遍了,再問她都要崩潰了。”
柳婉玉聽了尷尬的笑了,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他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來,大家幫幫忙,幫他擦一下身子,這傢伙如此貪睡,也不嫌髒得慌。”
索菲亞一聽,立刻說道:“我想起了我今天還有作業沒有完成,很急的,我先走了。”
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幾次了,自從五天前,她與柳婉玉一起把赤裸的寧採臣擡上牀,柳婉玉就越來越上癮,竟然邀請她們給寧採臣抹身子,雖然寧採臣昏睡,但男性的陽剛之軀,卻是熱力十足,她真的有些受不了。
看着索菲亞狼狽而逃,蘇雲菲又捂着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的身體因爲靈力的關係,恢復極快,醒來的第二天就可以下牀走動了,現在只要不是劇烈的運作,基本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昨天她也參於了抹身行動。
雖然羞得不行,但她心中卻很是堅定,或者自從自我驅逐離開蘇家之後,她已經不再有別的想法,只想好好的愛一回,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她曾經擁有過,所以對柳婉玉的邀請,她沒有拒絕。
“婉玉姐,你不要逗索菲亞了,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公主,你讓她洗那玩意兒,她不跑纔怪呢?”其實索菲亞跑,也並不是因爲要看寧採臣的身體,只是柳婉玉太作怪,非要她清理下半身,還一邊說一邊指導,這讓人怎麼受得住。
柳婉玉笑道:“你們啊,真是不識好人心,作爲女人,這是身爲人妻的義務與責任,羞什麼羞,以後你們不嫁人了,難得有這樣實踐的機會,不知道把握,以後後悔都沒有地方哭去。”
這種問題,蘇雲菲沒有辦法與她爭論,也不敢,只得含羞的說道:“婉玉姐,你去端盤溫水來,再準備多一條毛巾,我來幫你吧!”
柳婉玉滿意的點頭,說道:“不錯,還是雲菲體貼,以後一定是賢妻良母,誰娶到你就有福了,放心吧,你替採臣洗身子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他看了你,你看看他,其實挺公平的,不要想得太多。”
這種事,能用公平兩字來形容麼?
一盆溫水,兩條毛巾,開始在寧採臣的身上擦拭着,柳婉玉很仔細,很用心,蘇雲菲卻是俏臉扉紅,神色已經有些不太正常了,因爲隨着擦拭,開始越來越往下走,眼看就要剝掉最後一條小短褲了。
這對一個二十一歲,不未經情愛的處子來說,真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
“雲菲,給你一個機會,今天讓你實踐了,那個地方交給你了。”柳婉玉說着,眼角泄出了一縷笑容,還好是幾個女人一起照顧採臣,不然真是太無聊了,捉弄一下這些小女生,她很有大姐的樂趣。
臉更紅,似乎要滴下水來,蘇雲菲身體抖動了一下,應了一聲,那顫動的玉手,已經扯拉起寧採臣貼身的小短褲,撇過臉去,慢慢的用力,把小短褲扯了下來。
火熱之物一下子彈在了她的手腕上,嚇得她差點失聲的尖叫出來,連手上的毛巾也被嚇得扔掉了。
“雲菲,你不要把他當男人,當成病人,人家護士照顧病人,也是幫着把屎把尿的,你這丫頭,是不是思想太不純潔了。”
滿心羞澀的蘇雲菲,真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不過想想,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心中的最愛,也是讓她可以重活的救命恩人,爲他做些事,實在也是很應該的。
當下,忍住心中的劇烈躍動,接過了毛巾,慢慢的探了過去,但臉還是扭在一旁,連看也不敢看,往前,再往前,嗯,找到了,毛巾裹起,慢慢的揉動着。
就在蘇雲菲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的時候,柳婉玉還在大大咧咧的說話:“可惜了,這傢伙一直昏睡不醒,若是知道我們兩個大美人這樣的侍候他,不知道他會不會高興得連嘴巴都笑壞了。”
“嗯!”
突然,一縷輕輕的呻吟聲在她們的耳邊響起,兩女動作都停止,耳朵豎起,似乎用心的尋找這種聲音的來源,兩雙秀眸,盯着寧採臣,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她們發現,寧採臣那緊閉的眼睛,竟然慢慢的睜開了。
三雙眸子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喜有驚。
喜的當然是柳婉玉,驚的卻是寧採臣與蘇雲菲,因爲寧採臣分明的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坦呈在兩女的面前,這讓他這樣兩世處男的傢伙情何以堪啊!
蘇雲菲更不要說了,這會兒她的玉手還拿着毛巾,緊緊的包裹着男人的火熱,四眸相對的那一刻,蘇雲菲喜後一驚,終於沒有忍住的大叫:“啊。”
然後毛巾扔飛掉了,人更是從牀上一彈而起,一個轉身,逃走了。
寧採臣也是尷尬的臉色通紅,手一伸,扯起了被單,把身體蓋了起來。
一旁的柳婉玉卻是飛撲上來,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叫道:“採臣,老公,你終於醒過來了,你這混蛋,真是害我們擔心死了,你可是整整睡了五天。”
見寧採臣扯着被單不放手,一臉羞澀的樣子,柳婉玉笑道:“行了,不要遮了,這五天都是我們幫你擦身子,什麼地方沒有見過,以前還以爲你不行呢,沒有想到,尺寸驚人呢?”
好吧,寧採臣承認被打敗了,一直以來覺得柳婉玉膽大包天,沒有想到說起這沒臉沒皮的話也一樣的膽大。
柳婉玉雖然膽大,號稱母老虎,但也只有在寧採臣的面前才把自己當女人,反正這輩子,就跟定他了,所以無論是什麼事,都不需要掩飾,看下身子算什麼,以後還得爲他生兒育女呢?
寧採臣既尷尬又無奈,看得出來,柳婉玉一臉的憔悴,在他昏睡的五天,應該一直就守在他的身邊,其實以兩人的關係,親密一些也無妨,但剛纔可是還有一個蘇雲菲呢?這叫他如何開口。
才穿上衫衣短褲,門就被人很暴力的推開了,寧採臣回頭看了,說道:“媽,你是不是應該先敲敲門,我可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子了?”
看到寧採臣神采飛揚的臉龐,玉萍失了神,被他這麼一說,立刻回過神來,看了看侍候兒子穿衣的柳婉玉,說道:“是了,是了,媽這是激動了一些,下不爲例了,不過你們要是真的想做什麼,還是記得把門鎖上,這樣就不怕被人打擾了。”
柳婉玉臉一紅,卻是沒有出聲,進入寧家,以寧家媳婦的身份住了幾個月,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採臣,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你這小子,真是把我們擔心得不輕,我剛纔去通知老爺子了,估計等下就來,快去廳裡,說說怎麼回事,一睡五天,你還真是能睡啊!”寧天碌正好也在家,這會兒也闖了進來,全然不顧這是兒子的臥房。
一刻鐘之後,在寧家的廳裡,寧採臣坐在沙發上,一側坐着柳婉玉,一側坐着母親玉萍,前面有張茶几,上面放着一個盤子,一碗細米粥,一碗豆腐肉泥湯,這可是玉萍時刻準備着的東西,就等着兒子醒來。
隨着“蹬蹬”的腳步聲,老爺子快步的走了進來,看到寧採臣,臉色大喜,說道:“採臣醒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小子,可是讓我們都好好的擔心了一把,怎麼樣,身體無礙了吧,快把粥喝了,幾天沒吃,喝點粥潤潤腸胃,等晚上再讓你媽做些好吃的。”
老爺子坐下,就坐在離寧採臣很近的對面,寧天碌已經問道:“採臣,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遇上莫君愁,那可是一個大煞星,神龍衛都追捕他十多年了,還讓他逍遙法外呢?”
這也是寧家人都想弄清楚的事情,必竟蘇雲菲只是一個不通武技的女人,就算是把當日的事說出來,卻也有些不明不白,寧採臣身爲當事人,還從莫君愁劍下平安回來,那才真正知道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