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覺得跟柳軒很是投緣,雖然說兩個人認識不久,但是自從他知道有柳軒這個人之後,就一直對他十分看好,並且一直派人盯着他,他覺得這個人是個可塑之才。
但是盯着久了,道爺知道柳軒這個人有自己的一定脾氣,他不會輕易接受招安。之前好像唐門這個幫派都想要把他招爲己用。但是都被柳軒很客氣的拒絕了。
柳軒的功夫很好,但是卻不願意加入任何一個幫派。這一點讓道爺覺得十分的奇怪。
他覺得很多人,不都是巴不得想要加進這些大門派嗎?覺得大門派的發展前景更好,各種福利待遇也很好,而且也能闖出一片天地來,不知道爲什麼偏偏他柳軒一點都不稀罕。
這些事情以前道爺都是想不通的,他知道每個人可能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自己不同的格調,但總是覺得這個柳軒跟別人或許還是不一樣的。就算是有脾氣的人好像也沒有跟柳軒一樣的人。這個柳軒不能單單用傲氣來形容。
他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他會比較合適,因爲他不是很瞭解,只是通過別人的描述獲得了一些隻言片語。無法去概括完整的一個人,也無法讓他也知道柳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但是事到如今,道爺終於見到了柳軒。他似乎好像有點明白了,這個人不是恃才傲物,只是他就適合那種一個人猛了勁兒往前衝,即便是合作恐怕也是不會輕易跟任何人合作的。
他也知道啊,這樣的人自己大概是很接受被誰收爲麾下的。不過如果能作爲合作的對象,倒也是不錯的,至少雙方合作都能得到一定的利益,這就夠了。
他本人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但是卻不是一個非怎樣不可的人,他知道柳軒是一個不可剝奪的人才,便不會跟他斤斤計較。。
反正江湖上有那麼多人可以用,就算是少了一個柳軒,天下也不會大變。自己的身邊也不會說無人可用,對道爺來說他覺得這世界上沒有說缺誰不可,即便缺了一個人,也會有人補上的。
“道爺,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覺得你跟那位夫人兩個人實在是很難得的榜樣,雖然說沒有辦法去公開宣揚什麼,但是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我是很佩服的,情比金堅。搞得我十分想跟你討教一下經驗。”
“其實這一切的功勞,大多數都是她的。原本我的意志也沒有那麼堅定,你知道對於一個年輕的男生來說,他的性情是不定的,即便是有了喜歡的人。你覺得世界是在變的,或許感情也是會變的,所以那時候其實主要是靠她,就堅定我的意志。”
“那至少也說明一點,她是對於你來說最正確的人。人們總是說緣分緣分,有緣和有份缺一是不可的,兩者無其一,便是不可能長久的在一起,你們倆走到如今,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覺得她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重要,儘管我們倆一直偷偷摸摸的戀愛着,但是好像也沒有太大的感覺。後來我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之後,雖然她是隱藏的,但至少我能保護她了。”
“其實這樣已經很難得了。對於感情的事,我的頭緒還是很亂的,任何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清醒的。知道發生了爭吵,我纔會發現自己在感情方面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看出來了,你好像對於我們的感情十分的羨慕。無論我講什麼事,你都覺得十分心佩服。可是我不覺得這些事有什麼好欽佩的,不過是一些事情的日常而已,這樣的事發生太多了。”
“所以我纔會說你們之間十分的甜蜜,這樣的事我雖然也能想起一些,可是最近我跟我的愛人身邊總是有很多矛盾,我知道那不是她的錯,但也不能都歸咎於我的身上。”
“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感情的事情我覺得從來都是剪不斷理還亂,有些事情不是非要知道12345還可以進行下去,就像愛情,即便是少了一步,也改變不了最原始的東西。你是愛她的那就夠了。”
“如果真的可以,這麼簡單就好了。有的時候兩個人發生矛盾,想要吵架,都不知道找什麼話題比較好。但是能感覺出來兩個人都是十分痛苦的,可是痛苦着,掙扎着,到最後問題依然存在,只不過一時就弱化了。”
“你該不會是把我當作愛情顧問了吧?那我可不敢當,要知道這幾個字夫人是配的,可我卻不敢當,在這方面,夫人就是夫人。”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的是,您是怎麼可以把她保護的這麼好。要知道外界對於您的好奇心可是很大的,如果說到有一個夫人這件事一定是隱瞞不住的纔對,但是外界現在好像沒有人知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人知道,不過因爲我一直把她當做我內心最大的秘密。她之前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雖說她已經不是調查員了,畢竟他曾經當過調查員,所以還會有人懷疑她是不是臥底,是否會陷害我們,所以我只能把她隱藏。”
“我明白,對於她來說一時的身份便是一輩子的身份,尤其是像你身份一輩子都固定了,改變不了了,你們倆在一起,如果公開,必定會產生軒然大波的。”
“所以爲了她,爲了我們倆之間,即便是到了現在依然是隻能隱藏着。我知道她是我的夫人,外界沒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她在哪,沒有人知道她是否還活着?除了我之外。”
“這隻能說明那個夫人是真的很喜歡你,否則也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畢竟對於任何女孩子來說,都是希望有一個名分的,可是你現在沒有辦法,爲了她的安全。”
“所以說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是她,最感謝的人也是她,唯一想要保護的人也是她。好像說來說去身邊無論走過多少人,來過多少人,只有她與衆不同的,至少對於我來說。”
“這種感覺很明顯,我也有曾經一段時間我遇到過很多女孩,但是總有那一個人是與衆不同的。我能感覺到即便對於別人也有好感,但是有一個人你好像認定了,無論你跟她發生多少矛盾,但是最後你們始終還是會在一起的。”
“大概就是喜歡和愛的區別吧,也許也是有緣有份跟普通人的區別吧。我也說不明白愛情這個東西的含義,畢竟我也不是月老,不是專業的媒婆,只是用心在感受。”
“道爺在江湖上是那麼有地位的一個人,可是到如今卻在一直跟我討論愛情,這是讓人十分的詫異,想必讓外人聽到他們一定會覺得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外面人總是希望英雄會有一些傳奇的故事。畢竟有了這些故事,英雄變得有血有肉,變得不是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所以即便是假的,只要是有趣兒的,他們都願意編造。”
“這樣說來,道爺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了很多傳言亂七八糟的,包括說關於你的各種私密問題?”
“是啊,我知道,不過我又能怎樣呢?我不可能說是去法院告訴他們,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我也不可能去跟他們對質,其實也沒有那個必要。活到我這個地位,在乎的不在乎的,很多事情心裡清楚。”
“可以問一下夫人是中什麼毒,或者是生了什麼病嗎?我始終覺得一顆夜明珠不會有那麼神奇,雖然她是苗疆人的夜明珠而苗疆人也多少帶着一些詭異,但是這些都是猜測。”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大概是真的中毒了吧,也有可能是苗疆人的蠱,我不清楚,我覺得她好像有一陣子四肢無力頭腦發熱。我原來以爲只是她的身體可能是太差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可是後來大夫看了以後發現不對勁了。”
“一開始你就應該覺得不對勁啊,畢竟夫人原本是調查員,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些習武之人,身體也是硬朗的,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突然就不舒服了。而且這麼多年來,她如果沒有特別的症狀,突然出現這樣的症狀,肯定是不正常的。”
“是啊,都怪我粗心大意了。原本以爲只是普通的小病小災,畢竟但凡是人都是會生病的,只是沒有想到,雖然是莫名其妙的原因,我也解釋不了,也沒有辦法,除了着急就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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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已經找大夫看了,有什麼其他的方案嗎?我不相信會有正常的大夫給你提出夜明珠這樣的建議,這不是一個藥,更不是一個藥引。”
柳軒覺得但凡是正常的大夫,是絕對不會說用夜明珠來做藥引的,除非這個人他本身就知道道爺的夫人中的是蠱或這是毒。或者這件事本身就是跟苗疆人有關的,否則他怎麼會知道這一切。
柳軒可是不相信有人會爲未卜先知的,發生了這樣的事,無非是說有人早就設計好了。雖然柳軒並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爲什麼要針對於道業的夫人。
不過讓柳軒覺得最可怕的是道爺把這個夫人保護的那麼好,可是這個人卻輕而易舉的得知了這位夫人到底是誰,又知道這位夫人的藏身之地,就是說還可以親近她,去給她下藥,那麼這個人是不是太過於可怕了,他覺得身邊有內鬼才是最可怕的。
而且他更擔心的是這個人是苗疆人,又或者這個人就是邊莎的人。如果邊莎勢力已經無處不在了,她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邊骨,甚至是比邊骨更強大,邊骨統治中州,那麼邊莎呢?
現在柳軒對於這些問題都是一知半解的,他覺得這些事情他有必要搞清楚,因爲不單單關係到也關係到道爺的夫人,更關係到苗疆人,這些事都讓柳軒覺得這件事真的不簡單。
“其實現在說來,我也不知道那個大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給夫人看完病之後沒多久他也失蹤了,我也有一些懷疑、只是你知道到了這個時候我只能亂投醫了。我着急,可是又無可奈何。”
“我明白的,任誰看着自己心上人只能那個樣子,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尤其是在這方面,你一點都沒有辦法幫她,只能看她難受,那種無力感我是深深地瞭解的,我曾經也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