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水寒剛剛抑制住羞澀,可是剛一擡頭,發現楊亦風正直視着自己打量,又是一羞。
場面繼續曖昧着。
半響之後,楊亦風終於回神, 收回了自己過於侵略的眼神。
“水寒小姐不困麼?”楊亦風沒話找話的問道。
“還好吧!”聽雨水寒擡頭,努力的讓自己表情平靜,答道。
“楊公子若是想睡覺的話,就去睡吧,不會理會水寒的!”聽雨水寒這句話倒是出自真心的,不過不是不想見楊亦風,而是害怕心裡再想到那羞人的念頭。
“沒關係的,反正我也不困,不如就陪水寒小姐聊一會吧!”楊亦風說完這話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房間裡,還有一個赤裸的白玉美人等着自己呢,自己竟然就在客廳和這個氣質美人聊天。
真是……楊亦風自己評價自己道,越來越花心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對美女沒有抵抗力了,而且自私的夠勁,希望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全部收爲己有,不讓任何人染指。
記得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葉輕眉那麼漂亮,自己都還看不上,甚至還希望她嫁給別人,不要妨礙自己和秦傾城。
後來有了柳如水,也只想守着她一個人。對於其他女人的深情都視而不見。
不過,方心和自己反目和李壽訂婚的那一次,自己就真的吃味了,雖然當時不願承認。但是楊亦風心裡清楚。當時的自己。很生氣,很嫉妒,要不然也不會每次都會李壽出手那麼狠。
後來聽到葉漢清要把葉輕眉嫁到李家,自己更是有殺人的衝動。
再有就是看到吳圓和魏國再一起,當時在射擊俱樂部,若不是蘇星星在旁邊,自己恐怕都要發瘋了。
這些改變,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楊亦風當然不知道。其實。根本就沒有改變,之前覺得不在乎別的女人,也只是假象罷了,因爲那個時候所有女人都對他癡情一片,他內心深處認爲她們不會移情別戀,或者也因爲得到的太容易了而不去珍惜,才以爲自己不在意。結果後來,方心,葉輕眉,吳圓。和別的男人的事情成了真,楊亦風才發現自己如果不努力的話。這些女人也不一定一輩子都跟着自己的。畢竟這個世上男人這麼多。
以前只是想想,後來則是真實發生了。
這纔是楊亦風認爲自己態度改變的原因。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改變。
聽楊亦風這麼說,聽雨水寒自然也不好拒絕,只能點點頭,輕輕的移動了一下,給楊亦風讓了一個空。
楊亦風坐到了聽雨水寒的旁邊,鼻尖嗅到女人清香的味道,有些心曠神怡。
……………………
“你來米蘭做什麼?”紅衣女子,謝特紙莎,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臉的冰冷。
“知道你在米蘭,所以來看看你!”男人邪魅的笑着。
“呵呵,布魯斯家族,還真是手眼通天呢!”謝特紙莎冷冷一笑,顯然,這句話不是誇獎。
男人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傲然道:“在意大利,還真沒有我們布魯斯家族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又知道不知道,我之所以來米蘭,就是因爲不想見你?”謝特紙莎冷聲道。
“我自然知道。只是,你不想見,就能不見麼?我現在,還不是找到了你?”邪魅男人笑道。
“那又如何?”謝特紙莎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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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沒必要這麼對我吧?”邪魅男人臉上始終掛着和煦的笑容,給人很親切的感覺。
可是謝特紙莎知道,這只是他的僞裝。因爲,在歐洲,在意大利,這位布魯斯家族的少主,有個很響亮的綽號,嗜血狂魔。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紳士呢?
“請你不要亂說話。我沒有答應布魯斯家族的提親!”謝特紙莎的眼神中,厭惡的神色更是濃郁了。
“可是,不管是埃及那些長老,還是布魯斯家族,可都是認可了這樁婚姻的!”邪魅男人不理會謝特紙莎的厭惡,自顧自道。
“我不答應,就不行!”謝特紙莎態度堅決。
“爲什麼不答應?難道我堂堂布魯斯家族的少主,還配不上你一個埃及法老?”邪魅男人問道。
謝特紙莎神情一滯。
“還是說,你已經有了心上人?”邪魅男人繼續問道。
謝特紙莎臉色一變。
“果然,被我猜到了!”邪魅男人始終觀察着謝特紙莎的面容,淡淡道。
“那又如何?我確實有喜歡的人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妄想了!”被他看出來,謝特紙莎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所以,你不願和我訂婚,跑到米蘭來?可你不知道,你來米蘭,就是自投羅網?”邪魅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吃醋,淡淡笑道。
“自投羅網?呵呵,我想走就走,你以爲你能留得住我麼?”謝特紙莎不屑道。
“自然是留不住的,可是,你就不怕埃及法殿被報復?”邪魅男人的話,似乎是威脅,又似乎不是。
“仗着梵蒂岡和麥加逞能的家族,你以爲我會怕麼?”謝特紙莎還是不屑。
“仗着梵蒂岡和麥加又如何?反正我只知道,以埃及的實力,是無法抗衡梵蒂岡的。不要以爲你和梵蒂岡神女認識就沒事了。梵蒂岡,畢竟還是掌握在教皇和三大元老的手裡的!”邪魅男人淡淡道。
“你是在威脅我?”謝特紙莎道。
“沒有,我只想和你做一個交易!”邪魅男人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什麼交易?”謝特紙莎聽到這話,倒是一愣。
“你要知道。你逃避是沒有用的。埃及。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攝於梵蒂岡的壓力,若是布魯斯家族堅持,你終究還是要嫁給我!”邪魅男人給謝特紙莎分析着她的處境。
“然後呢?”謝特紙莎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似乎邪魅男人說的是真的。
“其實,我不喜歡你!雖然你長的很美,可是對一個冷冰冰的怪女人,我沒有感覺!”邪魅男人道。
“多謝!”謝特紙莎淡淡道。
“正好,你也不喜歡我。”邪魅男人繼續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謝特紙莎問道。
“我想說。埃及方面,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主動提出讓布魯斯家族放棄這次的求親!”邪魅男人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什麼事?”謝特紙莎顯然鬆動了。
“你確定你答應?”邪魅男人一笑。
“別廢話,快說!”謝特紙莎有些不耐煩!
“很簡單,幫我殺兩個人!”邪魅男人淡淡道。
“誰?”謝特紙莎問道。
“亞歷克斯和安東尼!”邪魅男人,說出了兩個名字。
“教皇身邊的兩個護衛?”謝特紙莎臉色大變!
“沒錯!”邪魅男人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謝特紙莎大驚失色。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我就告訴你。我想要瑞士護衛團和教廷神聖兵團。”邪魅男人沒有隱瞞謝特紙莎。
謝特紙莎也知道。瑞士護衛團,是指在瑞士選拔的一批忠於教皇的信徒。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夠探聽到世界上所有的消息。教廷神聖兵團,則是全世界教徒中選擇的高手,也是教皇身邊最強大的力量。只是,這兩方力量,都掌握在亞歷克斯和安東尼手中。而這兩個人,是教皇絕對的死忠。也是教皇手底下最後最大的底牌。
邪魅男人要這兩個力量,難道是想顛覆教皇的統治?
想到這,謝特紙莎看着邪魅男人的眼神有些震驚了。
布魯斯家族,所圖不小啊!
“只是想讓教皇成爲傀儡罷了!”邪魅男人大概是看出了謝特紙莎的心底想法,索性也沒有隱瞞。
“你口氣真大!就算是我殺了這兩個人,你就能夠掌控這兩個力量麼?”謝特紙莎不屑的問道。
“這個不用你管了,我自有辦法!”邪魅男人淡淡道,胸有成竹。
“不行。我不能答應。”謝特紙莎馬上拒絕。
“你確定?就因爲和沙織的友情?呵呵,真是重情義的埃及法老呢。只是,你若是不答應,就只能嫁給我,而且,以後埃及也會成爲布魯斯家族的附庸。你確定?”邪魅男人連用了兩個你確定。
“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晚的話告訴沙織?”謝特紙莎威脅道。
邪魅男人看着她,大笑失聲,彷佛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
“你以爲有人會信?我布魯斯家族,可是教皇的死忠呢!”邪魅男人用很是欠揍的語氣道。
謝特紙莎這才知道,怪不得人家不隱瞞自己,原來,是因爲根本就不怕自己說出去。
“你好好想想吧。若是真的決定用埃及來做賭注,我也不攔你。不過,不妨告訴你,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是能夠殺了他們兩個的,只是稍微麻煩一點罷了。如今亞特蘭蒂斯大軍壓境,教廷岌岌可危,教皇,已經不行了,能夠拯救教廷的,只有我,莫里特.布魯斯!”邪魅男人說完這話,揚長而去。
“我會在米蘭呆三天,想好的話,來找我!”
謝特紙莎,臉色變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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