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鬧烏龍了,元佩恩已經死了,那個女的是白歆惠,哎每天超負荷大強度的更新,弄昏頭了,大家見諒)
一身校衣的白歆惠依舊如往日般清純,不過臉上雖掛着盈盈珠淚,卻比以前多幾分堅毅神色。她微聲道:“黃河,我想了很久,已經想得比較明白,我覺得我們已經不適合,以前的我不懂事,當時又沒有依靠,正好碰上你黃河你英俊瀟灑,也沒想明白,就在一起。後來你介紹梵青玄給我認識,她讓我轉交東西給佩恩,直到她下毒那一天,我才知道原來我轉交的是毒藥,我心裡又恨你,又敬你,我是那麼的彷徨,又是那麼的哀傷。如果我沒有認識你,佩恩也就不會死,從那天起,我才知道我有多無知,多脆弱,多優柔寡斷,我用了這麼久時間才冷靜下來,不想再踏進舊的感情旋渦,黃河,你是那麼優秀,你去尋找其他更配得上你的女孩子去。”
韓雨澤擦身而過的身子微微一頓:“靠,白歆惠竟然拒絕了蕭黃河。”
蕭黃河又急又氣道:“歆惠,不會的,你是喜歡我的,元佩恩她是早有尋死之心,就算你不轉交毒藥給她,梵青玄也會的,這和你沒關係。”
白歆惠揚起俏臉,堅毅的道:“黃河,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也不恨你了。你也不用再將心思放在我身上,黃河,如果我有傷害了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我們分手吧。”
蕭黃河哈哈狂笑起來道:“道歉,道歉有什麼用,能彌補什麼。”不少一旁經過的眼神射得過來,他似乎明白可能有些失態,略爲平靜下對白歆惠道:“哼,你還做得真絕,想這麼容易甩掉我,沒那麼容易,如果你想補償,就拿你的身子來還。”最後一句聲音壓得有些低。
若不是韓雨澤故意放慢腳步,也許還聽不到這句,聽見這句的他眼神閃現的莫名的光芒,蕭黃河,你還真tnnd的無恥啊。
白歆惠胸口起伏不定,俏臉慘白道:“不行的,不行的,黃河,對不起,我想我要走了。”說完這句,這小妞兒就擰過頭,不看蕭黃河,低頭向校門口跑去。
蕭黃河看着她的背影,雙拳捏得死緊,嘴裡喝道:“歆惠,我不會放棄你的,我會等着你。”
韓雨澤加快腳步,這個表面上情深意重的垃圾,若不是那句暴露了他的嘴臉,還真以爲是個癡情種子。
一輛阿斯頓馬丁驀的出現在韓雨澤眼角餘光所在出來,隨着車的剛一停穩,劉星已經摟着兩個妞兒,下得車來,朝蕭黃河走去,瞧兩人交頭接耳的樣子,韓雨澤內心微微一驚,劉星這小子竟然和蕭黃河搞在了一起,難怪最近在古武界中囂張得不行。
他加快腳步,朝學校走去。哼,越來越好玩了。
進得校門,一身校服低頭前衝的白歆惠將迎面走來的一個美眉撞得一個趔趄,她連忙併起雙腳,滿臉通紅的說:“對不起。”
韓雨澤看得真切,那女子不是別位,正是丁覓雲。丁覓雲臉上依舊有笑意盈盈,微微搖頭,似意沒關係。她眼神越過元佩恩,正好看到韓雨澤,竟然一邊和白歆惠說話,一邊朝他微一招手。
韓雨澤有些訝異,丁覓雲找自己有什麼事。他自然還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爲丁覓雲會看上自己,如平常般迎了上去。
那白歆惠擡起頭來,看見韓雨澤,微微一愕,似乎想起什麼,很不自在。韓雨澤臉上堆起笑容道:“丁學姐,找我有什麼事。”
丁覓雲纖手微揚,輕抒額際秀髮道:“韓雨澤,最近你一次義工活動都沒參加過,這樣不太好喔,真有那麼忙嗎?”
韓雨澤一聽是這事,輕聲道:“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沒參加。”丁覓雲輕點臻首,道:“其實義工活動,純屬自願,並不強迫,不過韓雨澤上次給我的印象實在很深,我覺得你很有愛心,而且和孩子們很融洽,我僅以個人意思,希望你能多放一分心思在義工活動方面。”
這話從丁覓雲口中所出,還真是難能有人能拒絕,韓雨澤微一點頭道:“我會注意的。”
那站在一邊的白歆惠並未離開,反而開口道:“是丁學姐吧,我剛纔沒認出來呢,我叫元佩恩,我早就聽說了丁學姐的事蹟,敬佩得很,正好我最近有空,我也想去做義工,行嗎。”
丁覓雲微笑點頭,告訴她報名的程序,白歆惠微張笑顏,點頭離開。這丁覓雲的魅力果然不是蓋的,隨隨便便又抓了一個義工。這分本事,韓雨澤端得是歎爲觀止。丁覓雲看着韓雨澤嘴角一抹笑意,奇怪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韓雨澤微笑道:“我在想,丁學姐的魅力真大,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有一個小丫頭心甘情願當了義工,也不怕賣了給人,還幫人家數鈔票。”
丁覓雲俏臉微綻,展現出如大地回春,無可比擬的笑顏道:“我是那種賣了人,還要人數鈔票的人嗎。”
韓雨澤也沉浸在這陽光燦爛的美中,一時忘記答話。
丁覓雲輕笑一聲,讓韓雨澤喚得回來,她輕聲道:“前日我耐下心來,看完了《花都》,覺得很有意思。”
韓雨澤微笑道:“《花都》,做爲夜探青樓的經典作品,確實有他里程牌似的價值。”
丁覓雲嬌笑道:“比那個尋秦記要好多了。”
韓雨澤回思兩書,眼中閃射追憶道:“尋秦記也不是那麼差,不過是有些大男人主義罷了,情節變幻卻是出類拔萃,是一本適合男性幻想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