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燕京故宮皇宮,七條鬼魅般的身影如鷹飛入,有駐守古武人士突現有人潛入,正待高喝,那七條身影中最前一人雙目魔光一現,那眼神形若實質,便如千斤重錘,直擊那駐守古武人士內心,眼前頓時一黑,那人如魔神般前飄,一拳似緩實極的轟出,觸及最前面的那位古武人士。
那古武人士被一股無形大力震得心膽劇裂,向後躍而起,一連撞中其中七八位同襟,那無形大力竟從他身體內透出,一干人等全數被震斃,何等高手,竟有如此魔功?僅餘的一位古武人士眼神帶着無限恐懼。
出拳之人身形高大之極,膚色白皙如玉,乍看向一團玉石雕成的神像,一雙眼睛如黑夜中的星辰般閃爍,鼻樑堅挺,棱角分明,不動如山,行動如風,黑衣白膚,好不奇異,那舉止神情有一種超越人世間衆生的超然美態。
他和身後六人布成一個尖銳三角,直朝故宮博物館重寶之地而去,到處是蜂涌而出的古武人士,身披堅甲,刀槍朝七人砍去,最前此人雙拳如開天劈地一般,每拳極盡天地玄奧,帶起一層龍捲風暴,所觸之人無不震得嘴角溢血,東倒西歪而逝,如有人認得他,必會失聲驚叫。蒙古魔宗蒙紅豐。
而他左手邊那人一身華服,氣勢雄壯,面容有一種近乎邪異的英俊,皮膚晶瑩如玉,閃爍光澤。長髮烏黑,兩邊垂下,雙目開闔間精光四射。彷彿看透世間萬物,有若魔王臨世,令人見之心悸。同樣是赤手空拳,他出拳與最前那人又是不同,每一招看似其慢無比。卻總能後發先至,擊中那臨身刀槍,所觸之人,內腑盡碎。當場斃命,此人正是兇名貫韓國的魔頭玄一彬。
位於右手邊的那人又是不同,他身着紅色袈裟的漿頭喇嘛,天庭廣闊,寶相莊嚴,卻又有一番超塵脫俗之態,雙眼佛光彩奪目之中又帶一絲邪異。有着一種奇異之極的男性魅力,他僅憑一雙肉掌,便如囊中取物一般順手扯過遞上來的刀劍,反手擲出,殺傷力好不驚人,若是傳鷹復生,便可知此人正爲印度國師巴巴拉。
中間一人身着皇服。相貌雄奇,臉上不怒而威,挺立如松柏,氣勢沉凝,雙眸精芒四射,那精芒似能直入內心,卻又給人一種冷酷而深沉的邪異感覺,只看那身形氣度,就知道是雄才大略之人。他手執手矛,長矛千變萬化,或如長江大河濤濤不絕,或如同繡花般綿密之極,每出一矛便殺一人,身形未曾退過半步,那面貌酷似西亞武勝修皿,正是修皿之弟,修羅勳。
其後兩人也是各俱特色,一邊頭陀裝扮,正是被韓雨澤在精神幻境裡嚇跑的天竺狂僧伏易陀,另一人面容英俊,卻是帶些陰柔之氣,身形其快絕倫,正是泰國人妖啥哇利卡。而墊底的最後一人一身黑衣金邊勁裝,面目英俊,雙眸邪異,出拳狠辣之極,若是有古武人士認得,不由驚呼,魔邪幫幫主莫風,只是魔邪幫如今已是煙消雲散。
七人面對成百上千的古武人士竟是所向披靡,古武人士在他們面前便如螳臂當車一般,被這些超絕高手狂情追擊,一路潰退。
幾乎就在同時,西安,皇宮博物館內。年過五十,臉色蒼白,有若死人般的大內古武高手們正在執勤。
正在此時宮殿之門被一股無形巨力震開,一道白色身影貼地疾行,空中一個狸般騰越,飛起數丈,雙手成爪,朝一古武人士當胸抓去,那來襲高手清冷麪容乍出,竟然是秦夢煙。
皇宮博物館內的古武人士果然不愧有數高手,反應超羣,如大鳥般飛躍而起,一拳遙遙擊出,較少玄氣勁如長江大海,沁出寒可浸骨的森冷勁氣,不救人,先殺敵,縱算是秦夢煙有九陰神功護體,也不敢小覷這一拳。只得雙爪一凝,空中又是一個翻騰,雙足輕踩在迎上來的古武人士身上,那一人被九陰玄極勁浸入體內,登時悶哼一聲歸天。
古武守衛正要再出手,一劍如浴神凌波般飛至,堪堪逼住他身形,輕執劍身的竟是一位美得無比復加有絕世佳人,一對秀眉正隱含一絲愁苦,檀口輕吟道:“一曲奏畢愁腸結。”來人身形如凌波身子,婀娜身姿將一干宮女盡數比得下去,來人竟然是夏魔女。
那古武總管獰笑一聲,雙拳左右開弓,寒可浸骨的冰玄氣勁瀰漫當蕩,夏魔女卻是一記輕巧地縱身,舍他而去,長劍輕揮,如削枝斬葉般,一邊點中數位迎上來的保安,衆保安無不身亡,和秦夢煙雙雙出擊,竟然壓住了古武總管和一衆高手。
大內高手怒嘯一聲,就要全力出擊,心中隱約感覺到一股強者氣息,他沉凝目,一位劍眉星目,俊秀無雙的翩翩少年已然踏進宮殿,雙眸似劍般射向宇文化及,其人正是人中龍鳳,司空浩。
只見他彈指輕揮,雙指間便透出一股無形劍氣,朝大內總管急射而去。
臺灣,故宮博物院,守衛面帶一絲驚色,瞧着款款行來地東瀛絕代妖后明日香,也不由微微沉醉其間,這女人是那般驚人之極的美麗,一別經年依舊是駐顏有術,肌膚依舊瑩白如雪,只那款款前行,便令人頓生人生綿綿無窮盡,當一覽克色的無窮慾念,偏她臉上又是一片純真,寧靜怡人。
她身旁左手邊輕立一位高傲絕倫的白衣人,神態清冷,又帶一絲莫名寂寞,若是有人看到,便會驚呼,正是東海之濱一劍惜敗於夏魔女的柳生伊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