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理都不理那女子,運足內力高喝:“元佩恩,周凌峰,老朋友上門來看你們了,你們也不出來見見。”
面前衆人頓時被這聲高喝嚇住了,耳朵裡嗡嗡做響,來人只怕不是易與之輩。
“何方朋友光臨我天古門,元佩恩來了。”隨着語音的落下,一道倩影從內堂急射出來,落到韓雨澤身前,韓雨澤定睛一看,正是元小師妹。與數年前見到害羞的她相比,現在在這天古門中倒是自如了些,不過眉宇之間似有些哀怨。元師妹看得面前之人,有些眼熟,卻一時認不出來是誰,那是因爲韓雨澤來之前簡單的易容還沒取下來。
韓雨澤冷冷一笑:“元師妹別來無恙啊。”此語一出,那元佩恩面色一愕,頓時想起什麼來,俏臉神色一變,神情慌張道:“韓師兄,是你嗎。”
韓雨澤臉上冰冷一片,緩緩伸手,取下臉上易容之物,一個元佩恩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旁邊似也有識得之人,掩口道:“天!殺人魔王血色刀狂啊。”
元佩恩面色慘白,嘴脣動了動,又似乎說不出什麼。韓雨澤伸手撣了撣身上灰塵,漫不經心的道:“師妹好一幅丹青妙手,弄得血某像個過街老鼠,掩頭藏尾,掛在各個古武宗門幫派內給人瞻仰吶。”
元佩恩嬌軀一顫,似乎快立不住身子,好容易才立定心神:“韓師兄是來找我報復的吧。那件事原本是我不對,你動手吧,請不要連累其它人。”
韓雨澤放聲狂笑,好半天才止住笑聲,眼睛裡寒光一閃:“我血色刀狂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只是我有點不明白,我血色刀狂就算得罪天下人,好像也沒有對不起小師妹吧。在以前裡,小師妹一直是我最看重的人,日前都看在小師妹份上,沒殺你那廢物情郞周凌峰,怎麼轉過身來,小師妹就在我韓雨澤的心口重重捅下一刀呢,要知道那刀傷得我還真重呢。”
後面衆人不明白事情經過,倒也沒插嘴。元師妹臉色更是慘白:“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畫那張像,韓師兄,你動手吧。”韓雨澤半響不言語,眼神冰冷,不多時,一句沉喝從門口傳來:“血色刀狂,你滿手血腥,爲禍江湖,人人得而誅之。師妹你有什麼錯。”一個人影已經跨進門來,正是韓雨澤的老朋友周凌峰,瞧他滿身風塵,應該是有人通知他從附近趕回來的吧。
周凌峰上得前來,握住元師妹纖手,撫安慰道:“不要怕,我在呢。”
韓雨澤突然微微一笑,面上似有興奮之色,口中道:“果然也不費我來這一趟,小師妹,你知道爲什麼我到現在不動手嗎,我等着你的周大哥呢。師妹,我怎麼會殺你呢,殺殺你的情郎就好啦,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
元佩恩面色慘白若紙,突的搶前一步,張開雙臂護住周凌峰,口裡急切的道:“韓師兄,是我對不住你,跟周師兄沒關係,你殺我吧。”韓雨澤也不理睬,轉過身來,冷冷的道:“周凌峰,你是個男人,就別躲在女人後面,和我一戰,看你在上次戰敗後,有點進步沒有,你我恩怨,就在這演武場上一朝了結。”韓雨澤正說着,突的周凌峰把元佩恩向旁一推,趁着韓雨澤背對自己之際,手中擎出一對刀劍,出手就是他的最強絕招,只見層層刀光中間一縷劍芒,滿天俱是風雷之音,那刀光劍芒直向韓雨澤後背涌去。
韓雨澤哈哈一笑:“周兄,果然不愧正人君子,名門正派的大師兄,這等背後偷襲的動作都做得出來,韓某佩服之極。”就在那刀光劍芒似要吞沒韓雨澤一剎,韓雨澤霎時旋身,那劍正貼着他的後背劃過,隱隱還能感受那劍身涼意,他手中寒鐵刀已從肋下反刺而去,刀光一閃,竟不比正面出刀慢得一分,角度完美之極,正好嵌進那刀劍空隙。
周凌峰不可置信的看着捅進自己心口的刀尖,一招,貴爲天古門大師兄,門派的驕傲,師弟師妹們的崇拜對象,還偷襲在先,竟然連血色刀狂一招都接不住,這真是個令人心痛的打擊。
周凌峰哀嚎一聲,倒在地下,呼吸慢慢淡去,那元師妹傷心欲絕,珠淚盈眶,衝上前來對着韓雨澤嚷道:“韓師兄,你連我也殺了吧。”韓雨澤冷冷一哼,那元師妹見韓雨澤沒什麼動靜,一把抽出自己的長劍,就朝着自己的頸子抹去。劍刃剛及頸下,頓覺手腕一麻,長劍砰然落地。身子一軟,竟被韓雨澤摟在懷裡。
韓雨澤看着這位記載了自己少時最美好時光的面容,此時如此慘白,是我做錯了嗎,讓師妹如此難過,自己的心願不是讓師妹過得幸福嗎,可是自己又親手打碎了她的夢。
給她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吧。韓雨澤心中一冷,低下頭一把吻住懷裡佳人,觸到那冰涼的嘴脣,韓雨澤並不遲疑,不顧周遭的差異,深吻下去。元師妹似被韓雨澤剛纔那一行爲亂了心神,好半天終於清醒過來。
看了一眼韓雨澤,發現韓雨澤正看着她,眼睛露出掩飾不住的佔有,韓雨澤沉聲道:“師妹,周凌峰已死,讓韓師兄照顧你吧。”元佩恩面色慘白,似乎明白了什麼,俏臉頓由慘白變森寒,略擡額頭道:“韓師兄,我一直當你是位好大哥,枉你以前說的冠冕堂皇,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得到我,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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