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一股逆血直涌心頭,奶奶的熊,爲了強行殺這個垃圾,倒把內傷給引發了,敢緊帶洛遙離開此地
,再行療傷。
他轉身面向眼現驚色的洛遙,瞧那臉上蒼白,他左掌一伸,塔住她纖手,登時微聲道:“洛遙,你內傷極爲沉重,不能拖延,我速帶你離開此地,覓地療傷。”
洛遙秀美雙瞳卻是訝異道:“我靜齋與血兄還有殺身之仇,血兄爲何救我。”
韓雨澤微微一愕,這美眉,還問東問西,我又不能你真相,難道告訴你我就是你小弟韓雨澤。
韓雨澤一臉酷像道:“血某縱橫江湖,想殺就殺,想救就救,又那管得那多七七八八。”
洛遙看來受傷頗重,眼神掃得那端坐在地的絕色美女,竟是強行起身,要衝上前去,還沒站穩,身子已經是突一軟,身軀向後傾倒。
韓雨澤右掌已經輕巧挽過這美女腰際,洛遙強撐道:“別管我,我要救師父,只要我擊傷一個妖僧,他們就會不戰自潰。”
韓雨澤現在可是精神方面的宗師極人物,微皺眉道:“你現在身受重傷,自己都顧不上,怎麼管你地師傅,再說你師傅現在正和青藏四密以精神密法相抗,已經是乍分還融,若是你傷及四僧軀體必會累及你師父。”
洛遙瞧得那端坐於地的秦水月,原本還清雅的俏臉,閃過一抹嫣紅,身子竟是微一搖罷,臉上似掙扎,是抗拒。洛遙望向韓雨澤,眼神閃現一絲哀求,輕聲道:“血色刀狂,你救人救到底,再救我師父吧,以前的恩怨,洛遙絕不再提。”
韓雨澤微微一怔,這洛遙平時處事恩怨分明,看似柔弱,其實心底極爲堅強,今日競會求他,唉,洛姐相求,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輕點頭道:“也好。”
他輕輕放下洛遙,背對向她,眼神瞅見越來越不支的盤膝美女,眼神奇芒畢現,略過片刻,精神已經觸及到一個新的天地。
精神所觸,彷彿身處密宗佛境大殿之內,那大殿不知高有幾許,竟看不到邊,周圍無不是供奉着無數男歡女愛之雙修佛像,姿勢千奇百怪,直令人心蕩神移,目眩神迷,那大殿正中,四位大和尚,赤着胳膊,或金剛怒目,或猛虎下山,或蒼鷹搏兔,或大鵬展翅,正以戲弄當中一位清雅絕倫的佳人,那佳人衣裳有不少地方被撕破,露得大片似雪肌膚,香肩玉骨隱約可現,僅憑身法劍氣與那四大色中惡僧相拼。
其中一和尚看來秀美宛如女子,啓脣道:“秦仙子,你號稱慈航靜齋千百年來,唯一能進死關的絕世人物,秀外慧中,何必如此不識擡舉,兀自抵抗,我青藏密宗已經結成已至大成地密宗大歡喜羅漢陣,仙子不如好好享受那人生至樂,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等師兄弟四人必當與仙子同參密宗心法,驟至前所未有大歡喜極境,也算爲我青藏密宗與慈航靜齋間的一段佳話。”
這和尚嘴裡嚷着泡美眉,還叫得一本正經,比道貌岸然還道貌岸然,果然很有高僧風範,那和尚語聲直蕩心扉,只怕還有密宗心法。另三人動作可是絲豪未放慢,又一下子扯掉那美女的胸襟的大片,一抹光潔瑩潤的肌膚從那胸間透得出來,光華奪目。
這秦仙子,連續兩個神妙之極的步法,略退些許,雖逢大變,這美女語音依舊清幽的道:“你密宗歡喜禪雙修功法,取陰陽之氣,就算是的大歡喜極境,又怎比得上我集劍心通明及戰神圖錄兩家之長,你們不過想破我真元,加以吸納而已,我勸四位大師不要身陷魔道,爲虎作倀。”其面容聖潔無雙,似不容褻瀆分毫。
其中一金剛怒目的和尚雙手突地合什道:“秦仙子,休得貶低我密宗功法,若是秦仙子嘗得滋味,才知道那大歡喜極境該是如何美妙,到時你我皆爲道友,哪比仙子,一個人獨立寒秋來得強。”
韓雨澤自是心中明白,雙方各自想動搖對方心志,故有此舉,不過只看那秦水月臉色慘白,就知道她再怎麼厲害,獨對青藏四密還是處了下風,那青藏四密僅遜紅日一籌,加上四象之陣,獨門秘法,哪是好相與,正說話間,又有一和尚閃身到秦水月身前,秦水月避讓不及,衣襬被撕下好大一塊,一對無暇美腿,竟有大半露得出來。
在衆僧那密宗法目下,那等粉面含羞的聖潔之態,更是激發起他們褻瀆的。秦水月眼看是支持不住,手上長劍墜地 ,眼神隱含最後一絲明智。
一位手持佛珠的高僧,莊相莊嚴道:“佛曰,菩提本有欲,諸佛更多情,何不獻身軀,共驟極樂境。”那梵音陣陣,在大殿之中份外激盪,秦水月聖潔無雙的俏臉隱泛紅潮,一對玉藕般的纖手,已然不自覺的上襲胸衣,下襲褻褲,在那美好地 無限的山巒幽谷輕輕按下,只怕就要心靈失守,淪爲的俘虜。
四僧臉上也是現出一分喜意,如此上佳的爐鼎,已是百世難尋,只要春風一度,共度極樂境,必將大有所益。
韓雨澤聲音突的飄至道:“佛祖身前有惡僧,要將美女推火坑,春風欲度還虛問,密宗歡喜一場空。
四僧靈覺也是非常,立時有一位手持佛鉢,眼露訝色道:“何方道友,竟能闖進我密宗精神界。”
韓雨澤驀的現出身影,眼神冷笑道:“青藏密宗想不到盡是些採陰補陽之輩,真是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