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微微一笑道:“趙姐見多識廣,這兩個垃圾就讓趙姐多費神了。”
趙憐珊眼中異彩綻放道:“只要阿澤多疼疼憐珊,憐珊就滿足了。”那嫵媚眼神好不讓人心動,韓雨澤抱起掛在身上的佳人,心動不如行動,不一會屋子就響起誘人的交響曲。
第二日,韓雨澤進得凝絲所在的小屋,迎絲正在爲沉睡中的凝絲搽臉。韓雨澤運用變天擊地精神將三人帶入精神世界,凝絲見得韓雨澤進來,自是高興非常,倒是迎絲臉上微帶些羞愧的神色。韓雨澤本想給凝絲說明她和迎絲得關係,又想想,還是等凝絲身體全好了再說。
又一番變天擊地胡天胡地後,這次比以往做得要久些。凝絲精神不錯。良久,韓雨澤疼惜美人,讓凝絲好好休息,然後才悄然退得出來。
迎絲說聲告辭,韓雨澤和她揚身走出室外,韓雨澤瞧瞧迎絲臉上微帶的一絲哀怨,輕聲道:“迎絲,是我不好,亂來,結果害了你,令你現在難做,我會找個機會和凝絲說明的,你不要內疚於心。”
迎絲也不說話,靜靜的和韓雨澤走着,手指緊緊捏住衣裳,沒有訓練場上的英氣,多了些柔和,微聊幾下,便依依離別。
突然接得古武資訊,天津城被外國勢力攻破。
韓雨澤微一皺眉,怎麼這麼快。他來到論壇,只見古武人士們一片哀嚎。又有數篇痛斥血色刀狂的帖子,被頂得天高,說他殺光五絕,累得無人能擋住魔門三大高手,是累及天津城破的大罪人。更有人聳人聽聞寫上,血色刀狂和外國勢力就是狼狽爲奸。
韓雨澤沉凝半晌,冷冷一笑。無是生非的人真多啊。既然如此,我就再給你們一個驚世駭俗的消息。
夜,天津城外,冷風如勾,一片殺氣衝雲宵,無數悲泣之聲,從城內傳來,也許就是那外國勢力在抓人。城門口韃子兵已經警衛森嚴,遠遠望見,那城內似有無數火光閃現,將滿城映得火紅。
韓雨澤一身血紅衣衫,腰執寒鐵刀,臉上透着些許憐惜,些許冷酷,些許冷靜,悄然舉步,似沒看到門口那威風赫赫的韃子兵,一聲沉喝傳來道:“兀那古武人士,再先前一步者,死。”正是韃子兵中一個看似頭目模樣的人。
韓雨澤眼光掃得那人,卻是並未停步,又向前踏了一步。韃子兵冷喝一聲,數人舉刀砍來,一抹刀光抹起,十來位韃子兵已經悄然墜地,眉心一點刀痕,化白光而逝,那寒鐵刀尖微墜一絲血珠,憑添幾分殺氣。
韓雨澤依然踏步,不急不徐,每一步彷彿被尺子量過一般,分毫不差。韓雨澤已經踏入西門,又有不少正燒殺的外國蒙古韃子,惡狠狠的撲上來。
刀芒掩映,清柔如水,又像情人的嘆息,於無邊清冷間,又帶走那一羣人的生命,眉心一點刀痕,不外如是。
韓雨澤依舊前進,不急不徐,不快不慢,穿青龍內門,過東大街,過丁字路口,直到天津廣場,所到處,無一生機,滅絕。
越來越多的韃子兵在廣場集合,眼神透着些許驚懼,看着這有如死神降臨的男子。
韓雨澤仰天長嘯,聲音清越,一絲回聲盪漾在天際道:“小犬何在。”
悍勇的韃子兵無人言語,又是一陣猛撲,蹄風陣陣,手持利矛的外國勢力親衛騎兵數十人虎地撲來,蹄聲如雷,利矛穿空,雄威赫赫。
穿過,刀芒起。鐵蹄輾過的地方,韓雨澤身影依舊屹立,不急不徐,十來位蒙古韃子已經自馬上墜下,無它,眉心一線刀痕,擋者死。
自天津廣場,至丁字路口,過東大街,至青龍內門,所過處,行機無,滅絕。
韓雨澤翩然行步,縱千萬韃子在前又何如,月圓、無風,好練刀,殺人的刀。
人影飄飛,一人翩然行來,面色英俊,又帶些柔媚之氣,數千外國武林弟子呼喝,泰國人妖啥哇利卡。
只那俏然凝立的身影,便是氣度非凡,他擡眼望向韓雨澤,聲音清亮宛若女子道:“好身手,好膽色,竟敢獨闖天津。”
韓雨澤微擡眼,微聲道:“不外如是。”
啥哇利卡眼神凝如毒蛇,柔聲道:“我多國聯軍七萬,威棱天下,不日大江南北,盡入我入,君刀強悍,何不投我盟。”
韓雨澤沉眉,凝目,清嘯:“小犬何在。”
啥哇利卡眼中閃現一絲冷厲,口中依舊柔媚有如女子,微帶一絲冷厲道:“找死。”
他身形如飛前躍,其快如風,又似一場夢,半空中只見一條虛影,一拳襲來,利嘯連聲,直震心魄。
韓雨澤信手出刀,刀光閃,鮮血如飛綻放,似霧般飄散,啥哇利卡眉心一線刀痕,拳離韓雨澤僅隔寸許,啥哇利卡眼神露得一絲驚異,卻是瞬間轉爲空洞,無神,只有一種人會這樣,死人。
韓雨澤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任何表情,他想,今天是個練刀的好日子。
一個身影憑空飛至,頭前腳後,平直一線,便如蛤蟆騰空,突的翻身,立定。來人微帶白髮,臉目帶些詭異之氣,手持一根長杖。其中盤有一蛇,通體赤紅。
韓雨澤雙目微視,彈指去掉寒鐵刀上最後一滴血珠,目中無人。
那人微微一怔,似未想到韓雨澤一點沒將他放在眼裡,不由面色醬紫道:“兀那娃兒,某家修皿,前來會你。”
韓雨澤收刀如鞘,微瞧視,輕聲:“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