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什麼事能讓我如此認真。
“你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我心上,我已經沒有心了。你是無法打動我,我曾經的一顆心已經隨着一些變故而裂成碎片,無心的我,將來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我不會因爲你這番話就從而放棄你。哪怕就是你的心已裂成碎片,我也會將它一點一點的拼湊起來。我相信,你會愛上我的。”
河邊的路燈很昏暗,暗得讓人覺得鬱悶。
頭頂上的一輪明月,灑下淡淡的曖昧的光芒。月光照在鳳行歌的臉上,勾勒出一個俊朗的輪廓。
他的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嘴脣微抿,勾勒出一個堅定的神情。
柔和的月光下,少年和少女靜靜地凝視着對方,彼此都沒有說話。
身後的河水靜靜的流倘着,平靜的水面下卻是起了微微的漣漪。而此刻,唐靜初的心湖因鳳行歌的話竟也像河水一樣,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鳳行歌喜歡她,她一直都知道,但她不喜歡他的強制和霸道。可是今晚,她爲什麼會有一點點一點點的心動?
難道是因爲她寂寞了一個月,忽然的就受不了別人的誘惑麼?
鳳行歌忽然就將唐靜初按倒在一棵柳樹下,他俯身過來,唐靜初傻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的俊臉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甚至連他眼睫毛都可以看得根根清楚,睫毛下,是比黑色寶石還要閃亮的眼睛。
她出神地凝視着這樣一雙眼睛,忘記了,要推開他。
眼看他就要吻上她。
忽兀,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了河邊的寂寥,也擊潰了這曖昧的氣氛。
鳳行歌低咒一聲,滿是遺憾的放開唐靜初,憤怒地從兜裡摸出手機,大吼一聲:“什麼事?”
唐靜初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心口,默默地看了眼鳳行歌,隨後,微微抑頭,凝視上了天邊的繁星。
剛纔,她爲什麼不推開鳳行歌?
就在她走神回想心事的這會兒,一旁接電話的鳳行歌臉色卻忽然全都變色了,只見他驚訝的吼道:“你說什麼?義父被人刺殺了?頭中兩槍?是狙擊手乾的?幾時的事情?現在在哪家醫院?”
‘刺殺’兩字讓唐靜初打了一個激靈,她沒來由的感到惶恐不安,心中隱隱升起不妙的感覺,有股心痛的因子好像在心中早已種下了種子,忽然的發芽長葉,那蔓藤似乎一瞬間就纏繞上了她的脖子,讓她窒息得無法呼吸。
她下意識的往鳳行歌望去。
終於,鳳行歌結束了短暫的通話後,無奈的看向唐靜初,目露焦急:“靜初,對不起了,我義父出事了,我得儘快趕去醫院探望,今晚沒法親自護送你回家,暫時就由我的保鏢司機送你吧。”
唐靜初點了點頭。
“抱歉了。”鳳行歌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的轉身。
“鳳行歌,你義父他沒事吧?”在鳳行歌轉身的瞬間,唐靜初也不太明白,她爲什麼忽然的就喊住了鳳行歌,而且還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