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山周圍有不少村莊,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偏僻落後,鄉民們生活困苦,秋羽沒下山之前,每個月趕一次集爲那些看不起病的鄉民免費醫治,如今歸來,也沒忘記那些鄉親們,並且還帶回來好多自己所創建的製藥廠所生產的藥品。
第二天就有集市,秋羽等人早早起來用了麪包牛奶組成的簡易早餐,拎着裝滿藥品的九個皮箱出發了,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來到五里堡的集市上。
集市上已經有了不少人,賣什麼的都有,以價格低廉的商品居多,也有附近的鄉民把一些農副產品拿來賣。這些年來,秋羽醫好了許多人,好些趕集的鄉親都認識秋羽,親切的管他叫小神醫,爭先恐後的把糖葫蘆烤地瓜花生大棗等吃食拿過來送給他,彷彿看到了親人似的。
秋羽把這些吃食遞給身邊那些美女們,笑着說:“你們趕緊吃吧,都是無污染的綠色食物,香着呢。”
看到男友備受推崇,美女們心裡都涌起自豪感,開心的接過來品嚐,小蓮笑道:“沒看出來呀,小羽你人緣不錯啊。”
秋羽嘿嘿一笑,“那當然,在幻山一左一右住着的鄉親們幾乎沒有不認識我的,想當年,好多人還要給我介紹對象呢,可惜啊,師父說我年紀太小,不然的話我早就成親了,估計孩子現在都會打醬油了。”
衆女咯咯嬌笑,唐雪冬嗔道:“也不嫌害臊,當年你纔多大啊,就惦記着找媳婦。”
菊香笑道:“這孩子可真夠早熟的……
旁邊已經聚集了好多相親,實話說,這些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女子,比畫上的還好看,簡直美若天仙,都不由自主的盯着看。
其中一個嬸子好奇的問:“小神醫,她們都是誰啊,就像仙女一樣好看?”
秋羽笑着說:“都是我媳婦。”
鄉親們都笑了,有個老爺子嚷道:“一個蘿蔔一個坑,一個男人一個婆姨,小神醫你弄這麼多老婆是犯法的。”
秋羽笑道:“我不管,反正她們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她們。”
又有個爺們大聲道:“那你受得了嗎?”
衆人鬨笑,秋羽迴應道:“那就是我的事了,好了,鄉親們,免費看病開始了,有症狀的趕緊排隊,抓緊時間,只有這一天哦。”
話音落,秋羽面前已經出現長龍似的隊伍,有人搬來一把摺疊椅子,他坐下來,飛快地爲鄉親們切脈瞧病,並且讓武藤姐妹等人把對症藥品發給患者……
秋羽看病速度極快,通常情況下單憑切脈就知道患者病症所在,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過去了,有四五十人得到他的診斷並且領取了免費藥品離開,口裡唸叨着,“好人啊,小神醫真是大好人!”
就在此時,一臺老式吉普車自土路上快速行駛而來,後面塵土飛揚,待到了集市入口處,吉普車猛然急剎停下,橫在道路中央。
這是一臺城市中早已經淘汰的北京吉普,帆布頂的那種,車子塗成藍白之色,車門上有着公安的字樣,看得出來是一輛警車,只不過,從車內所鑽出來的人看着卻不那麼着調。
那是五個年輕小夥子,穿着牛仔服或者皮夾克滿臉兇惡之色,頗有些地痞流氓的氣勢。
其中那個穿皮夾克的男子留着板刷似的平頭,手裡還拎個包,在同夥的簇擁下挨個攤位要錢,美其名曰收稅,至少十元,若貨品多的話則二十或者三十不等,隨心所欲漫天要價。
基本上攤販們都認識這些傢伙,乖乖的掏錢求平安,儘管這稅很重,有的賣一天也未必能賣出稅錢來,卻不敢言語。
實際上,這些傢伙並不是執法人員,也沒有相關資質,卻有些背景。爲首的平頭男子是鎮派出所王所長的兒子,叫王傲虎,專門欺負普通老百姓,幹盡了壞事,人送外號刮地虎。
一年多以前,王所長從外地調到鎮派出所,家裡也搬到這邊,兒子王傲虎仗着他的權勢糾結了一幫傢伙形成黑社會性質的團伙,收保護費,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當地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更加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梧桐鎮所管轄的諸多村莊每個星期的一三五有集市,王傲虎當然不會放過聚斂錢財的機會,他花了三千塊錢買來一臺淘汰的北京吉普,私自找人噴漆弄成警車的樣子,經常開着這臺假警車下鄉收錢,一趟下來也能弄個七八百塊。
有兩個初次擺攤的鄉民不識厲害,臉紅脖子粗的跟人家理論,卻被幾個傢伙一頓胖揍,把秤桿也給撅斷了,成堆的番薯被踢得到處都是。
捱揍的鄉民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疼的直叫喚,卻沒人敢制止那些傢伙的暴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幾個年輕人撒野。
這邊亂成一團,看病那些鄉民們沒受影響依舊在排隊,畢竟小神醫有二年時間沒出現了,如今歸來出診機會難得,況且不光免費治病還給相應藥品,可謂打着燈籠都難找的好事,不成錯過。
王傲虎目光瞥過去,皺眉罵了聲,“媽的,搗什麼鬼呢,咱們過去看看。”
五個傢伙走過去,瞧見一個年輕小夥子在那給鄉民們看病,他們並不認識對方,都把猥瑣的目光瞄在那些容顏靚麗身材火辣的美女身上,暗自吞嚥着口水。
一個傢伙忙不迭的道:“虎哥你看那些小娘們,真他.媽水靈啊!”
王傲虎眼睛早就瞪得跟燈泡似的,一年多以來,這傢伙沒少禍害周邊村鎮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幹了好幾十個人,自認爲漂亮的都沒有逃過他的手掌心,此時看到這些個美女,他才知道自己分明就是井底之蛙,那些女的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即便電視裡的女明星與之相比也頗有不如啊!
另一個傢伙嘖嘖的道:“太霸道了,這樣的小娘們睡上一宿,第二天讓我死了都值……”
王傲虎更是怦然心動,如此美女若是不搞到手,他還算什麼當地一霸。於是惡上心頭,他冷哼道:“在我的地盤上,雁過都得拔毛,走吧,咱們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