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主動退讓?
這不是阿火的脾氣變好了,更不是他怯弱了,而是他深明大義,懂得其中的輕重,分得了局面的主次。
“很好!”
白一龍拍了拍阿火的肩膀,點頭讚許道:“很好,難得你懂得剋制,回頭師兄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話完白一龍就直刺刺地對索姆說道:“你要麼日後再來挑戰,要麼現在就上擂臺我把你打死。兩選其一,你自己看着辦。”
泰國軍方聽得懂普通話的都氣得渾身發抖,而索姆聽完翻譯後更是想要直接爆發,但想起白一龍出道後的經歷,特別是白一龍在澳門地區戰無不勝的恐怖形象,他心中的不確定逐漸演化爲一種未知的不安,最終點下頭來。
不過索姆也要面子,跟翻譯員說了一句後就轉身離去,而翻譯員則弱弱地說道:“索姆將軍說了,地點可以在這裡,但時間必須由他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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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龍根本沒想過讓索姆安全離開澳門。
別人可以說話當放屁,但他不可以,因爲他是澳門黑道的龍頭老大,是澳門的梟雄級存在。他剛纔跟阿火說了,會給阿火我一個交代的,絕對說得到做得到,除非國家級別的力量壓下來。
伴隨着索姆的離開,泰國軍方其他人也跟着離開。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白一龍招呼一聲,把大家都給驅逐開去,各做各的。
林立顯然看出了白一龍的意圖,在一邊擔憂着問道:“龍哥,你可別亂來啊,對方再怎麼說都是代表着泰國軍方,如果出事了肯定是天大的麻煩。”
白一龍陰森森地回道:“索姆名義上是將軍,但泰國的將軍太多,真正有能量的來來去去就那麼幾位,像他這種掛靠着某些特殊名義而晉升的將軍跟我們的文藝兵將軍一樣不值錢,大把人把不得他出事呢。”
林立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國家的人巴不得他們國家的將軍出事的呢,不由得狐疑開來。
白一龍卻沒繼續解釋了,忙碌的他已走開去。而此時林立也醒悟過來,那麼多人期待索姆完蛋,可能是因爲他掛了就會給別人空出一個將軍的名額
,哪怕只是虛銜也會有無數人爭着要。基本上索姆完蛋了,泰國國內隨時都有人接替索姆的位子。而這麼不值一提的角色犧牲了,索姆的靠山們也不可能爲了這樣的小事跟白一龍不死不休。
當然,這只是可能性之一,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白一龍在泰國裡也有大能量的朋友,即使出事了也有人幫他平息影響。
不理那麼多的林立就準備坐下,但大田一郎來了。
泰國人走,島國人上來。
大田一郎居然站了出來,大聲道:“白先生,你這樣做似乎不地道吧?泰國人隨意挑釁你們一下就得到機會,我們堂堂大和民族更應該得到這樣的機會。”
白一龍嘴角一翹,問:“好啊,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
不想大田一郎居然說道:“不,白先生身爲磐石集團的創始人,怎麼可能參與這麼兇險的比武呢,我要挑戰的是王熊先生。”
譁……
全場一片譁然,所有人以看待白癡的眼神看着大田一郎。
白一龍嘴角的笑意更濃烈了,問:“我建議你去看一下醫生,或者我親自幫你檢查一下腦袋。你們即使要使用車輪戰,那也不用使得如此明目張膽吧?”
“不如我來吧,保證不打死你!”
阿火也開始調皮了。
但大田一郎比想象的還要無恥,居然搖頭道:“王熊對上巖田長輩根本沒半點機會,與其如此,還不如有我來打敗他呢,這樣也可以彰顯出我們大和民族的武道基礎勝過你們華夏。”
“我艹!”
“艹NM的鬼子!”
全場的氣氛瞬間起來了,集體躁動,全部激動的觀衆都想進入主比賽區把這個白癡給當場打死。
白一龍冷冷回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大田一郎被看得身體一鎖,表情僵硬地回道:“火先生是索姆將軍的敵人,我不能搶索姆將軍的生意。不過身爲大田家族的家主,光榮的島國武士,我必須向我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阿火問:“你兒子是誰?”
大田一郎回道:“他就是數天前被林立無辜打死的島國遊客大田XX。”
靜!
全場死一般的靜,全都沒想到劇情有這樣的曲折。
阿火冷聲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人不是遊客,也不是姓大田,更不是你的兒子,他的真實身份是隨巖田雄一起過來的八極流門人,姓名叫鬆島XX。死者的名字連你們國內的報紙都有些出來,不知這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兒子呢?”
大田一郎居然無恥地回道:“鬆島在不久前剛剛跟我相認,拜我爲義父。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找來證人的。”
阿火不屑地問道:“像你這樣的人,別說是找來證人了,即使找到一個百歲老人喊你做爸爸都可以。”
“哈哈……”
氣氛因爲阿火這句調戲之語,繃緊的神經逐漸鬆弛開來。
大田一郎見形勢不對,馬上吆喝道:“總之我要爲我的乾兒子報仇,林立,有種你就接受本人的挑戰。”
“真夠賴皮的!”
“真是奇葩啊!”
林立的表情無奈得可以,但眼神卻絲毫不退縮,神彩裡甚至還包含了狠辣無比的殺意。他做人總喜歡有個底線,只要敵人不超越這個底線,那就有和平的機會。但明顯的,大田一郎就是一個不斷刷新林立世界觀的奇葩怪物。
“別理會這個白癡!”
“跟這種人同臺簡直就是恥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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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證臺上的名宿們實在看不下去,出現這樣的垃圾簡直就是整個武術界的恥辱,也是島國武術界的毒瘤,難道巖田雄沒看到所有的觀衆看着他們的眼神出了鄙夷還是鄙夷嗎?
看到林立無動於衷,大田一郎居然帶着鄙夷的語氣挑釁道:“林立,如果你真的害怕了的話,那就公開向我的乾兒子道歉,並且以後遇到我們大和好民族的武術家都得退避三舍。”
嘣!
現場氣氛被點燃了,無數激動的觀衆拿起東西就想上臺去殺人。
只要不是傻瓜瞎子就能看到林立是受傷,受傷還掛着繃帶和石膏,是人都知道他現在不適宜做劇烈的運動。但是大田一郎的無恥卻是前所未有的,這種無恥到讓圍觀者都憤怒得想殺他的能力絕對已不是人類所能想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