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女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姬毓軒暗暗一沉,眼眸微微一撇,朝小路子示意。
小路子對着他,輕微的點了下下顎,手悄悄的負在背後,做了一個手勢。
“呵呵,綾羅國此寶,可真是不須仙品之名,讓人大開眼界啊。”南國的侯爺含笑的讚歎一句,同時也站了起來,“爲避免最後被衆寶壓下而沒有勇氣拿出手,便先介紹下我南國之寶吧。”
說着,大步走向桌子便,曲折食指在紅布之上輕輕點了點,嘴角含着笑意,看向衆人,“相對於綾羅的仙品,南國這寶物,卻正好相反,雖也是上古遺留的寶物,卻是一件殘次品。”
聽他這麼說,衆人不由有更加好奇了,看他嘴角那份自得,說什麼殘次品,誰會信,估計是有信心超過綾羅國的寶物了。
他也沒有多做什麼解釋,直接便在衆人好奇期待的目光中,掀開紅布,露出裡邊的東西。
衆人伸長脖子,定眼一看,卻都是一愣,因爲他們所看到的動,不管是什麼,首先確實是一件殘次品。
那盤子上邊也是一盒子,盒子中放置着一個大約巴掌長,看似來似乎長滿鐵鏽的小刀鞘,也不知道經過多少年了。
先不過這只是刀鞘沒有刀,就那生鏽的樣子看來,實在也不能當得上寶物之名。
可他們同樣也知道,若不是這其中有什麼不凡之處,南國定然不會做出這等自取其辱的事情。
“呵呵,各位定然好奇爲何此等廢品,爲何南國會作爲寶物供着。”
“呵,侯爺倒是會賣官司。”皇女冷笑一聲,對於他嘴角那份自得,讓她很不滿,明顯就是在說綾羅國的寶物不如他的。
“呵呵,這劍鞘雖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卻有一段相當令人驚歎的傳奇,此劍相傳乃是上古第一代人皇作爲象徵身份的一把隨身攜帶的護身匕首,傳言,這位人皇一生以這把匕首爲武器,斬殺妖魔無數,本身匕首中便自生了靈魂,後來人皇在臨死前不甘如此消逝,便強行把自己的兩魂一魄灌入匕首中。”
“在之後,這把匕首作爲陪葬物,卻被下任人皇偷偷留下,而那位人皇留下匕首後,至此便性情大變,變得殘虐嗜血,如同入魔一般,從而導致人界四分五裂內戰不斷,最後個字各地自成爲國,而那位人皇,也在某天被發現,自刎在寢宮中,可現場卻找不到兇器,而那把匕首,也沒有人知道其下落。”
“再後來,經過時間的淬鍊,這把匕首再現世的時候,又再次掀起一場清風細雨,都道是匕首中已經成魔的刀靈所爲,最後匕首傳言是被毀掉,只剩下這個刀鞘無法毀掉,只得被長埋深海中,而這是我國無意中與一頭約有幾百年之齡的海獸激戰,損失上千精銳無意中得到的。”
“這把匕首會不會招來厄運,或者讓人成魔是暫時不知道,不過卻是發現這把匕首竟然有另一個功能,只要把這刀鞘帶在身上,整個人的各個感官都會瞬間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雖不能說千里眼順風耳,但卻也不差,而且,還能使得身上傷口自動癒合,百毒不侵,增長壽命。”
這最後的一句,纔是最重要的所在,開始的功能雖然聽起來也聽讓人驚訝,但也因爲太過稀奇,反而沒有那麼意動,但是後邊的治療之力和增長壽命卻是讓周圍的人不覺的發出一聲驚歎。
連姬毓軒也訝異的看着那東西,眼中頗有些異彩。
“呵呵,既然此物如此之妙,南國竟然捨得拿出來,也不怕遭到歹人邪念麼。”皇女在驚訝過後,便忍不住的挖苦。
侯爺無奈一笑,“有利自然有弊,這刀鞘會不覺的侵蝕人的心智,取而代之,也就是說,很可能會讓人失去神智瘋狂,或者被裡邊的靈魂奪走身體。”
這種論調,把他當成神話來聽還有點意思,但是當成真的,那便擡荒謬了。
所提他這麼一說,大都只認爲是他故意說出來誤導人的,讓那些覬覦此寶的人不敢打其主意。
可見在見過兩個非分類的姬毓軒卻是明白,或許他說的可能是真的,那些傳言或許不全是真實,但應該也八/九不離十
或許這東西,還真不是凡品,失去匕首,只剩下刀鞘卻還有如此威力,想來其中定然還有別的奧秘,嗯,看來要讓雲瀟看一看了。
若是一般時候他倒不那麼在意,但是剛剛最後那個功能卻觸動他,增加壽命,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個東西,他可不想等到他好不容易馴服了雲瀟,卻已經近遲暮。
“呵呵,看來在坐各位是不信了,要不親自來試試?”看着在做各位都是一臉不信的樣子,那位侯爺眼眸一閃,笑得格外溫和。
“嗯,朕到是很好奇。”在衆人驚訝錯愕的目光中,姬毓軒竟然率先站了起來,看樣子好似還真要親身試試的樣子。
“皇上……”下方的一些官員頓時臉色都是大變,一臉的慌張,這東西雖說不可信,但是有些東西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煩不勝煩,若真有那樣的事情,該如何。
那位侯爺也挑挑眉,眼中閃過些什麼,隨後略微遲疑了下,好似也有些不贊同的試問道,“這東西很是不安全,陛下還是莫要隨意嘗試,不如先讓別人來試試。”
“呵呵,無礙。”姬毓軒隨意的揮揮手,心裡卻在冷笑,明着讓他不試,但卻給他下語言套子,看來拿東西果然不尋常,這些傢伙,一個個精得如狐狸一般,這一路算盤都打得噼啪響。
“皇上,不可啊。”幾位老臣連忙站起來,同聲說着。
姬毓軒已經伸手要去拿,手微微停頓了一下。
便看到了那位侯爺一臉擔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急切和迫不及待。
嘴角一勾,姬毓軒無視坐下大臣的擔憂,直接伸手拿起刀鞘。
刀鞘看起來細小,但是入手卻是有些發沉,而在接觸到的瞬間,似乎有絲絲熱氣透過皮膚滲入到靜脈中游走。
他面色如常,嘴角帶笑,看着隨意把玩,但是卻已經暗暗調動身體中的內息,集中到手掌之上,抵禦那股力量。
“咦?”原本趴在屋頂上想着用什麼辦法能看到下邊寶物的碧草突然驚訝的瞪大眼睛,大眼睛中閃過一絲迷惑。
“怎麼了?”旁邊的駱紹霖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條,四處轉頭髮現沒有讓人發現,才鬆了口氣,轉頭疑惑看他。
碧草皺着眉,眼睛四處轉動,似乎在思考什麼,一臉不解,搖搖頭,“我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很奇怪。”
“嗯?難道是你以前認識的人,你還認識什麼人?”駱紹霖聞言,挑了挑眉,四處張望,他記得碧草先前和他說過他除了他們外,沒有認識其他什麼人了。
“不是。”碧草有些遲疑的說着,目光往下,看着屋頂,似乎透過屋頂看什麼,“好像是那刀鞘裡邊發出來的,我覺得有股熟悉的氣息,但是分辨不出是什麼來,讓我有些不舒服。”
“啊?難道里邊還真要什麼妖魂魔魂的不成。”駱紹霖聞言,眼睛頓時大亮,隨後一臉興奮,死死盯着屋頂,好似要把這盯出一個洞,然後把東西搶過來。
碧草搖搖頭,又皺眉點頭,又不肯定搖頭,連他自己都有些混亂,手不覺的捂住肚子,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原本正好奇的聽着下邊動靜的駱紹霖感覺到旁邊碧草的動靜,疑惑的朝他看去,這一看卻是嚇了一條,只見碧草臉色雪白,臉上冒着汗珠,滿臉的痛苦,一手捂着肚子,渾身輕輕的顫抖,張着嘴似乎想說什麼,卻是發不出聲音的樣子。
“你,你怎麼了?”駱紹霖被他這樣子也給嚇得臉色發白,連忙去抓他的手,卻是一觸即離,因爲他的手,不,應該說他的皮膚變得如同火燒一般,手才觸摸到,瞬間已經被燒上一小塊,疼得他差點叫出來。
而碧草便在他驚愕的眼中,眼眸慢慢的變得和原先的血紅,瞳孔也變成的蛇類的針狀,那衣袍下的雙腿好似要變成蛇尾一般,或者說他好似要變成蛇,因爲他不止腿,臉手臂臉上,也開始出現一些細小的鱗片。
儘管駱紹霖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此刻還是被他這樣的變換給嚇到。
而下邊的姬毓軒握着刀鞘,似乎感覺到刀鞘中能力突然混亂起來,眼中也閃過一絲凝重和疑惑,因爲之前那股不斷的想要衝破他設下的屏障不斷要入侵他靜脈的氣好似在被快速的抽離一般,這讓他很是不解。
而一邊觀看他反應的衆人也都是一臉緊張。
而那個侯爺更是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看姬毓軒卻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不免讓他覺得疑惑。
好一會後,姬毓軒笑着把刀鞘放下,輕笑道,“這東西倒是挺怪異的,初拿起卻是有股力量,不過似乎卻很溫和,倒不像侯爺所說那般。
那個侯爺聞言一愣,隨後看着刀鞘,心中暗暗驚疑,這怎麼可能,那可是經過他們不斷試驗的結果,裡邊那種狂暴的力量,就算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都抵擋不住,而且越是武功高強越容易中招,因爲遇強則強。
………
嚶嚶嚶,懶得去分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