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寺中,林依燕找到了正在打掃的父親,黑鐵見到老父在掃地,忙衝上前去跪下道:“爹,兒子黑鐵來看你了,你讓兒子找得好苦。”
看到自己的兒子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黑鐵父是激動的老淚縱橫,手中的掃帚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一把扶起黑換,激動的輕泣道:“我的兒,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快起來,讓爹好好的看看你,是不是瘦了許多。”看了二眼這才說道:“好像是壯了許多才對,對了,兒,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黑鐵連忙拉過自己身邊的秦纖纖說道:“我是陪秦家妹子來裡燒香的,沒想到會遇到爹你還有小妹,蒼天有眼啊,讓我找到了爹還有小妹。”
秦纖纖看到黑鐵父朝自己望來,忙有禮貌的打招呼道:“伯父,你好,我叫秦纖纖。”
“很好,很好,是個漂亮的女娃子。”
黑鐵問道:“爹,你跟小妹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到京中的京親戚家投親的嗎?怎麼沒去?害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差點沒把我給急死了。”
黑鐵父說道:“唉,京中親戚原來住的地方他們已經離開了,找不到了。本來打算離開京城回老家,可是又落不下那塊面子,在說了,也怕我們離開之後你找不到,於是就留在京中了。”
黑鐵忙問道:“那你們怎麼住到這寺裡來了?”
“這個,說來話長,一時之間也說不清。對了,黑鐵,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聽問到自己的情況,黑鐵臉上帶着高興之情說道:“爹,我現在住在大哥家裡,他對我可了,那日子也過得不錯。”
“你大哥?他是誰?”
秦纖纖忙打斷了二人的說話,插嘴道:“黑大哥,還有伯父,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我們還是快先行離開這裡,省得等下那些人找來幫手就麻煩了。”
“發生什麼事了?”黑鐵父疑惑的問道:“怎麼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了?快說說,看是什麼事。”
黑鐵說道:“剛纔小妹去外面的時候遇到一羣惡霸,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頓,打得爬不起來全躺在外面。不過爹你不用怕,他們要是敢來,我還把他們給打爬下,來多少打多少,都不用怕。”
林依燕說道:“爹,其實那幾人跟上一次我們剛來京城時欺負我們的同一夥人,叫錢耀富,是錢家的二少爺,在京中很是有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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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黑鐵纔不管他有沒有勢力,或是多大的勢在必行力,聽到自家人已經被欺負過了,他可不饒,大喊大叫說道:“你們已經被那傢伙欺負過了,靠,早知道的話你們剛纔就不要拉着我,就算是拉着我,我也要把他們給揍死。”說着就轉身朝外面走去。
“好了,黑大哥,別去了,現在還是先敢快離開這裡,免得官府來人,而大哥又沒有在身邊,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林依燕也說道:“是啊,哥,別去找了,還是帶着爹先離開這裡,免得他們找上門來爲其寺增加麻煩,這樣不太好。”
黑鐵被二女制住向外走,這時插嘴說道:“這有什麼,爹,你跟小妹馬上收拾好東西,跟我去大哥家住,反正大哥他可是個好人,一定會讓你們住下的。”
黑鐵之父有點猶豫的說道:“兒啊,這不太好吧,冒冒然然突然去去打擾你那位大哥,怕是不妥;而且這寺裡收留我父女多日,突然之間離去,有失禮貌。”
秦纖纖也幫腔說道:“沒事,伯父,寺裡以後有機會的話在來答謝。到於大哥那裡,大哥他是個善良的好人,不會爲難你們的,定會收留下你們的。不用說了,現在就去收拾東西,馬上走。”說着連忙與黑鐵叫他們趕快收拾東西,連香也不燒了,離開了寺院。
錢府,看着被擡進來已經不成人樣的寶貝兒子,錢林貴只覺得一陣氣血翻騰,頭暈眼花,身體直搖晃,差點一口所提不起來暈了過去。
指着躺在牀上的錢耀富,大聲吼叫着問道:“這是誰幹的,說,這是誰幹的?居然敢把老子的兒子打成這樣,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方能消我心頭之恨。”要不是還探到兒子還有一口氣在,差點沒把自己給氣死過去,只差一步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說完之後這纔想起,先爲寶貝兒子看傷勢重要,忙喊道:“管家,還不快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給找來,幫少爺看病。”
“是。”
跪在地上的一干豬頭一樣的下人聽到自家老爺咆哮的聲音,身體不由發顫,其中一人壯着膽子說道:“老爺,是三個人乾的,其中有二個是女的,另外的是一個高大黑壯長得似黑塔的大漢,在皇覺寺院前,出手把少爺打成這樣的。”
“呯”一聲,錢林貴一腳踢翻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個下人,怒罵道:“你們這羣廢物,居然連少爺都保護不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來人,把這些傢伙拖下去喂狗。”
話音剛落,從外面涌入一大羣下人來,朝跪在地上的那幾個下人扭了起來。聽到自己的命要被判死,全都嚇得大叫起來:“老爺,你饒了小人吧,不是小人不盡力,而是那傢伙會武功,打不過啊,老爺,饒命啊,饒命啊!”邊說邊痛哭着,聲淚俱下,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哼!”錢耀富冷聲說道:“要是少爺他有個三長二短,我一定要叫你們陪葬。都給我出去找人去,帶上家丁護衛,到外面把那幾個打少爺的人給找到。找到的話給我抓起來,他們要是敢反抗,給我往死裡打,死活勿亂。”
“可是,老爺,我們還帶着傷……”
“是你的傷重要,還是你的小命重要,還不快去。”
“是,是,老爺,小的們這就去。”一干下人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這房間。
過了一會兒,城中最好的大夫看完了那錢耀富的傷勢之後,走到錢林貴面前說道:“錢老爺,令少爺的命雖保住了,但全身上下受到很重的打擊,傷勢頗重。尤其是有幾處的骨頭都被打斷了,老夫實在是無能爲力,沒有把握將其他身上的骨頭全部接好。”
錢林貴聽到這個惡耗,差點沒暈背過去,抖着聲音說道:“大夫,你只要把小兒醫好,花在多的錢,用在多貴的藥也沒有問題。”
那大夫搖搖頭說道:“老夫實在是無能爲力,錢老爺還是另請高明吧。最好還是去請宮中的太醫,方能把令少爺治好,老夫告辭。”說着一擺手就自行離去。
其實那大夫如果認真的話,也能將其醫好,只是對這錢耀富的惡行是痛惡深絕,十分的厭惡,所以這才放下醫生之德,只是隨便的處理了一下,不給予醫治,免得到時候他又出去危害百姓,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錢林貴忙把管家叫到自己面前說道:“管家,去,馬上給我備上厚禮,還有幾萬兩銀票,我現在就去請宮中的太醫來爲阿富治病。”
“是,老爺。”
看着躺在牀上的兒子,錢林貴心中一陣刺痛,想到打兒子的那幾人,惡聲說道:“別讓我抓到你們幾個,不然的話,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