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還想騙我!
兩人明明穿的衣服都不一樣了。
田夏夏的是剛穿上身的新衣服,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而你這一身埋汰的,都不知道蹭多少個泥巴印了。
當我看不出來呢!
蘇舞見我這樣對田秋秋說話,倒是不樂意了,道:“餵你幹嘛呢,你兇我家秋兒妹幹什麼?信不信我倆聯起手來修理你?”
切!
還聯手修理我?怎麼修理?
兩個人一起約定,都不給我睡,憋死我麼?
不過我也申起冤來,對蘇舞道:“你是有所不知!這死丫頭,她之前,她騙我!你知道不,她居然冒充成她姐姐,說自己是田夏夏,然後讓我給她找妹妹。結果我真找到她姐姐田夏夏時,就錯當成了是她,結果鬧了個大誤會。”
蘇舞聽了,不由得驚訝起來:“啊?你的意思是說……咱們第一個找到的,跟咱們一起登上山頂看那三頭蛇的,那個……那個人,是秋兒,不是她姐姐夏夏呀?”
我臉不禁黑了下來:“敢情你也鬧不明白呀!我還以爲你已經知道了呢。跟咱們一起登上山頂的那個丫頭,就是她!”說着,我指了指身旁的田秋秋。
蘇舞一雙美目,探究似地看着田秋秋,道:“可那個人……她說她是夏夏呀!”
我道:“什麼夏夏,我不說了嘛,那女人就她!她在冒充她姐姐,騙我們呢!你看,就她姐妹倆的模樣,她要假冒另一個人的身份,你能懷疑不?”
蘇舞若有所思地道:“難怪呢,我說後來你接了秋兒回來……不對,現在應該說你接了夏夏回來了。我聽你叫這秋秋又叫那個夏夏的,我就感覺這姐妹倆怎麼突然好像換了身份了。明明是衣服溼的那個纔是秋秋呀我想!可我怎麼聽着卻反過來了。我還私下問表姐呢,結果她也跟我一樣糊塗着。我就鬧不明白了,到底是你這大色狼把人混淆了,還是我跟表姐眼花了。”
我道:“你不看嗎,我一回來,我就把這死丫頭帶了出去,狠狠地責罵了她這種偷樑換柱,以假論真,以次充好的惡劣行徑!”
蘇舞轉頭對田秋秋道:“是啊秋兒。我覺得,你跟你姐姐之間,應該弄一些明顯的標識,讓人容易辨別出來的好,不然你倆實在是太不好分辨了,兩人一個交叉,我就不知道誰是誰了。這樣以後我要是把你姐姐錯當成是你,那就鬧出大笑話來了。”
我連忙附和:“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蘇舞白了我一眼,道:“尤其是這大色狼,得防着他點!我看他是巴不得分不出來的,然後拿你姐姐當你,故意去佔她的便宜!”
我……我是這種人麼我!
蘇舞不管我心裡的抗議,轉頭向我:“是不是呀,大色狼?”
我搖頭:“不是!你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
蘇舞道:“那你說說,今天你跟她姐姐,鬧了個什麼大誤會?”
聽到這,我倒不免心裡一虛,立馬就變得支吾起來:“我……其實也沒什麼,沒什麼啦!”
不料田秋秋這丫頭開口就嚷了一句:“他親了我姐姐,還親兩次了!”
我冷汗一流,連忙爲自己辯解:“那是因爲,我把你姐姐當成了你,我才親的。”
蘇舞氣鼓鼓地看着我:“那你倒說說,你幹嘛要親兩次呢?你親第一次時,人家夏夏還不跟你說你弄錯了?”
我道:“可能你不信,不過事實還真是這樣呢!當時夏夏被嚇得有點傻了,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從水潭裡抱她出來,見她這樣,想給她點鼓勵。所以……先聲明啊!我當時是錯把她當成了秋兒,所以才親了她一下。結果她不吭聲,我還以爲她生我氣呢,怪我來得太慢,所以又多親了她一下當補償。到這時候,她才緩過神來,連忙告訴我,我親錯人了!”
蘇舞非常鄙夷地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眼神:“鼓勵人的方式那麼多,我現在才聽說過,用親嘴來給人鼓勵的。你要不是故意的,連鬼都不信!”
我道:“這不是當她是秋兒,是自己人嘛,我當然不在乎那麼多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也這樣給你來鼓勵鼓勵?”
我感覺我有點厚顏無恥了。
以前當着這兩個女人的面,我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現在,卻敢當兩人說情話,調戲人了。
我敢這麼恣意妄爲,當然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反正這倆女人也不介意,好得跟兩姐妹似的,那我還計較什麼,一起樂就樂唄。
蘇舞哼了一聲:“別!你還是找秋兒鼓勵去吧!”
田秋秋聽了,又忙爲蘇舞站線:“我也不,讓他自己上嘴脣親下嘴脣去!”
這倆女人!我就說了,三人之間,我倒像個外人了。
蘇舞正了正臉色,對我道:“說認真的樂樂。以前秋兒也跟我聊過了,說她姐姐……說讓夏夏,也跟你好,給你當老婆。你自己是什麼意思呢?”
呃!
你倒是,把這話題扯出來,說得好大方呀。田秋秋也在這聽着呢!
我奇怪地觀察着蘇舞的眼神,想從中找點什麼來,試探着反問道:“我已經有你們倆了,再去拿人家夏夏當老婆,又多一個人攪進來,你心裡樂意呀?”
蘇舞道:“我有什麼不樂意的。反正我們這些女人,落到這個境地,也沒得選擇了,該將就得將就,該湊合得湊合。你有本事討人家女孩子歡心,讓她願意跟你,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我無所謂,你保證養我就行了。”
我笑道:“養那當然是要養的,不僅要養,還得養好,養得白白胖胖,細皮嫩肉的,然後才能出欄嘛!”
蘇舞踢了我一腳:“什麼出欄,你把我當豬了是吧!”
我臉色一正,不再開玩笑了,道:“夏夏這個,就先別說了好不好,人家心裡肯定不樂意的。人家思想那麼端正,連你和秋兒一起跟我,她就罵我不負責任了,她自己就更不可能摻進來胡鬧的。反正我也不貪心不好色,有你們倆,也夠我愛一輩子了。”
蘇舞道:“這不是貪心好色的問題好不好。是我們這些女人,需要一個歸宿,需要一個倚靠,現在除了你,我們還能仰仗誰呀?”
我忙道:“這個以後再說,來日方長嘛,先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