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花槿愣了愣。
她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
夜初鳶看着她,道:“你剛剛說了,會相信我吧?”
花槿下意識點點頭:“嗯……”
“那你記着,待會你去梳妝時,儘量拖延時間!”
夜初鳶道:“一定要拖住時間,等我回來找你!”
花槿一愣,她不知道夜初鳶要做什麼,但還是點頭道:“好。”
夜初鳶道:“你先去吧。”
花槿“嗯”了一聲,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
“小姐。”
花槿看了眼遠處小舟上的涂月。
只是一眼,她原本還算平靜的臉上,就多了一絲不捨,她急忙收回視線,又道:“臨家是不是要出事了?涂月一個人在這裡,奴婢不放心。”
“我會將她送入秘境。”
不用花槿提醒,夜初鳶也知道該怎麼做。
接下來的形勢太嚴峻,她要避免一切問題。
花槿放下心來,這才行禮離開。
緊接着,夜初鳶將涂月搖醒,沒有解釋太多,直接讓她進秘境去休息。
涂月雖然不明白夜初鳶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看夜初鳶的表情嚴肅,她也沒有多問,只是抱着花槿留給她的那件衣裳,進了秘境裡。
做完這些,夜初鳶立刻撕掉傳送術符,來到了魘妖的房間裡。
魘妖正坐在桌邊,伸手逗着那團光明神留下的神光。
他看夜初鳶來了,立刻正襟危坐,裝作正經的樣子,問道:“什麼事?”
夜初鳶看着他小心護着神光的樣子,心裡一陣酸澀。
她之前來時,魘妖房裡已經沒了神光,怕是被天上天的人搶走了,至於用到哪裡,就不清楚了。
“你暫時去秘境裡,我待會放你出來。”
夜初鳶道,“不要問爲什麼,稍後會給你解釋。”
魘妖聞言,也就嚥下了疑問,沒有多說什麼,乖乖進秘境。
夜初鳶又找來權慕夜。
權慕夜早已起牀,聽到敲門聲,立刻去開門。
門剛打開,夜初鳶就撲入他的懷中,緊緊抱着他。
“怎麼了?”
權慕夜抱着夜初鳶,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忽然聽見夜初鳶的哽咽聲。
“還好你沒事……”
夜初鳶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聽得人心疼。
先前時間倒流的最後幾刻,她已經與權慕夜失去了聯繫,以至於她都不知道權慕夜是死是活。
說不擔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哪怕是在最後一刻,夜初鳶的心裡,也在記掛權慕夜。
“我當然沒事了。”
權慕夜看着夜初鳶這副模樣,將她抱得更緊,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的長髮,又問道:“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夜初鳶搖搖頭,道:“待會給你解釋,你先帶我去找臨君煌,我必須要與他單獨見面才行。”
權慕夜聞言,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點頭:“好。”
說完,權慕夜帶着夜初鳶離開。
與此同時,夜初鳶也拿出了聯絡水晶,讓白澤去婚宴現場,儘量在人多的地方待着,不要獨處。
白澤有些好笑,他可是萬千外域中少有的高級魂帝,還需要有人陪着纔會覺得安全嗎?
不過,他聽得出來,夜初鳶的語氣不同尋常。
儘管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白澤想了想,還是收拾了一下,帶上了一衆暗衛,前往婚宴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