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紅練在玉清讓那院子住,本來很讓人詬病。
可是,人家一臉得正氣凌然,說玉清讓喝了酒,傷勢太重,她做爲大夫,就近照顧有什麼錯!
而且,她是住在人家丫鬟的房間!
就算別人不相信他們是清白,不相信,她是真住在了玉清讓的房間,可是,你有證據嗎?
沒有?
那不好意思,把嘴閉上,別胡亂栽贓人!
他們這邊沒有任何可以被抓到的把柄,可是今早,楚容遠和向紓薇,那個大皇子和沐凝玥,兩對人的事情……
那是多少雙眼睛看着!
古紅練還覺得不夠,“天真”得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怎麼剛剛聽說皇上您在民女的房間?還有爲什麼郡主沐凝玥會在這裡?她不是陪着太后嗎?”
玉清讓忍不住笑了。
古紅練在旁人看不到的時候瞪了他一眼,意思是:王爺,別丟我們演技派的臉。
玉清讓,他居然看懂了。
收了收態度,玉清讓輕咳,“紅練,別問了,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
古紅練被王爺這麼一說,自動乖乖得退到玉清讓身邊。
玉清讓早就沒有骨頭一般得找位置坐下,她雖然也很想坐,不過想來對方應該不怎麼高興,這個時候,她還是稍微降低存在感吧。
對於發生的事情,她已經能想到。
她們兩人想要算計她,只不過,最後卻中了圈套的人,卻是他們自己。
還搞得這麼悲慘。
昨晚,玉清讓他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別說他來不及阻止,就算來得及,對於陷害他的人,他也不可能有伸手救人的美德!
只是,他聽了古紅練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待了許久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難得看你犯蠢,卻也正是時候。”
古紅練:“……”
……所以,現在發生的事情,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責任,只不過,古紅練擔心。
“你知道嗎?女子的力量有時候,是不能忽略,向紓薇本來心中向你,可是現在,卻變成了這種地步,不管怎麼樣,她也必定進入齊新後宮,成爲楚容遠的後宮之一,甚至,能夠成爲皇后,那麼,以後我們就難辦了。”
玉清讓根本就像完全不在意,反而更加在意,“以後,你千萬別單獨見皇帝。”
她沒答。
楚容遠會去她房間,第一個想法,她以爲是有人陷害,但是細想之下,應該沒有人會打到皇帝的頭上,也沒有意義,所以,兩人心知肚明瞭一件事情。
楚容遠自己跑到她房間去得,目的嗎?
很明顯不是嗎?
“王爺,我在跟你談向紓薇的事情。”
“嗯,那麼,你就要記住楚容遠的事!”
兩人正這麼針鋒相對着,有人就來請兩人來就見皇帝,現在,正面對上了,兩人卻又配合默契,一同對外!
知情得,不知情得,都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有什麼關係,根本就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
“皇上,不知道這兒有沒有臣弟什麼事?臣弟身體抱恙,需要去一趟普華堂。”玉清讓冷不丁得又補了一刀。
楚容遠眼神簡直刀刀要飛向他。
放着太醫不用,他非要去普華堂!
只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去追究他的時候,更頭疼的事情,有他面對。
所以,他一揮手,就讓他們離開。
走之前,他很想跟古紅練說一句話,說玉清讓跟別的女子的事情,可是,這話,有現在的他,發生了昨天這種事情的他來說,已經顯然不合適。
爲什麼會這樣!
到底哪裡出錯了!
他不知道!
可是,事情,卻已經真真得成了定局。
玉清讓跟古紅練出了宮們,兩人無事一生輕。
早已經得到消息的公子鳳看着兩人出來,鬆了一口氣。
“一切順利?”他問。
古紅練點頭。
那就好,公子鳳還真挺怕這次宴會上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等下看準時機,讓人傳個話,說我身體不舒服,後面兩天的會宴就不參加了。”玉清讓提醒公子鳳。
“是,王爺,王爺和姑娘先上馬車吧。”
兩人點頭,一同上了馬車。
“你不參加之後的會宴了?”
“又不是本王親孃。”
古紅練:“……”
說得也是。
反正後面她也不用去參加。
至於這件事情最後的處理結果,等不久之久,肯定會得到消息。
……她沒有猜錯,這事情,肯定處理的快,只不過,不是內部的人,並不會這麼早就能得到消息。
而古紅練,是公子鳳特意過來告訴她。
“王爺吩咐,知道姑娘鐵定想知道處理的結果,所以,我這一得到消息,就給姑娘來告訴了。”
公子鳳話裡話外得,儘量在給自家的王爺爭取的分數。
他現在還不知道,玉清讓跟古紅練之間的“冷戰”打到什麼程度。
他們兩人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物,公子鳳還是猜不透。
見她等着聽,他趕緊繼續,“據說,郡主會嫁到重耀國去,現在已經在定時間了,重耀國大皇子,他已經有妻子,不過,好歹是郡主,對方爲了給齊新皇帝面子,恐怕也會弄個平妻之類。”
“嗯。”古紅練聽着,面上沒有表情。
聽到這個,說不難受也不是,畢竟這麼一個女孩子家。
但是,有些事情吧,還真是因果循環,沐凝玥想用這種方式毀了別的女子,卻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的結局,就是如此。
“向紓薇呢?”她問。
“至於子國公主,已經確定要入齊新皇帝的後宮。”公子鳳先說,然後觀察了古紅練的神情。
她雖然有所思考的模樣,可是並不是對齊新皇帝的不捨,所以他放了膽子繼續說:“現在,就是冊封爲皇后,還是貴妃,有所爭執。”
“哦?這讓向紓薇嫁過來,怎麼可能不給後位?”
“本來的確是沒有懸疑得,可是現在嘛……”公子鳳說了一半。
古紅練是個明白的人,看了公子鳳,想了他的話語,她也想了明白。
現在嘛……向紓薇已經是皇帝的人了,這麼多人看着呢,這事兒,就說明,女孩子家的倒貼了。
你說是皇帝得錯,那還有一句話說。
可是,這事兒,到底是誰的錯?
皇帝,那晚,想見得,可不是她,而她呢?
爲何又在別人的房間?
一件件事情得,很多是不能明說的理,所以,不管是誰吃了個悶虧,那都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