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則是腰痠不已。
誰讓蕭鐸挑了兩個高難度的奇怪花樣,太扭曲了,再折騰時間長一點兒,腰不酸纔怪呢。事.後,忍不住小聲抱怨,“你吃藥了?這麼多使不完的勁兒。”
蕭鐸一襲紫色長袍半敞開,露着結實的胸膛,還有半抹微凹的修長腰身,他常年習武,身量頎長、相貌冷俊,斜躺在那兒還挺誘人的。這會兒正捲了一縷長長青絲,在手指上打圈兒,得意一笑,“本王要是真吃了藥,你還能有小命在?”
鳳鸞受不了他這副模樣,斜眼啐道:“好能耐麼?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兒?非得那麼古怪,讓人扭的腰疼。”
蕭鐸“嗤”的一笑,“本王早看出來了。”摟了她,在懷裡細細撫摸,“嬌嬌你就是懶,只肯躺在下面紋絲不動,略讓你辛苦一點兒,就喊腰痠,就喊累,一點力氣都不肯出的。”
“呸!”鳳鸞一把扯過被子,瞪他,“你勤快!天底下就數你最勤快了。”
蕭鐸聽得樂了,摟了她,“我若是不勤快一點,誰來滋潤你?”前胸貼後背的貼了上去,手往下亂摸,往深處探了進去,“這女人跟鮮花兒一樣,要是不被男人滋潤,就乾枯了。”
鳳鸞擋住他的魔爪,哼道:“照這麼說,你可不就是那臭大糞了麼?”
“放肆!”蕭鐸手上一頓,沉聲斥道:“真是寵得你,什麼話都敢亂說?”想起上次自己被比作狗,這次又被比作……,在她俏.臀上狠狠拍了一把,“再胡說,下次饒不了你!”
“哎喲!”鳳鸞喊痛,自己也知道有點說過頭了。
“也不用等下次。”蕭鐸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開了城門,然後便是一氣兒攻城掠地,發狠道:“往後你說錯一回話,就罰你一回!”忽地想起之前的猜測,她該不會也喜歡蕭湛吧?可這話不好問,在心裡窩出一腔悶火,發泄出來,就是把她在身下恣意擺弄,橫衝直撞,直到撞得她潰不成軍。
鳳鸞被他折騰的狠了。
事後,她渾身痠痛躺着起不來,氣噎道:“你有病啊!”
端王殿下還有一點病,心病。
可是要他問出,“你有沒有看上蕭湛?”這種話,又不可能。況且便是問了,便是鳳鸞否認了,依照他多疑的性子,也是不會相信的。
蕭鐸悶聲不語,打算……,往後多多細心觀察。
鳳鸞見他折磨自己半晌,完事兒問他還不說話,氣不過,“你這算什麼?”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你那我當什麼人看了?取樂的?隨便糟蹋!”
那雙翦水秋瞳迷迷濛濛的,帶着霧氣。
----真是美啊。
蕭鐸不由嘴角微翹,難怪天底下的男人都愛權力和美人,----手握權力看着下屬們臣服,和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嬌喘求饒,都是一樣,心中總是說不出的愉悅舒服。
繼而微微皺眉,蕭湛?範老五?哼,眼珠子就都不該長在身上!
一陣戾氣掠過後,又是目光閃爍不定的看着佳人。
鳳鸞哪裡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只覺得他今夜跟有病似的,找自己發泄,然後還一直不說話,一會兒臉色陰沉,一會兒邪笑,一會兒又目光亂閃,不像人,像是暗夜裡猙獰恐怖的野獸!
她起身,扯了衣服就要下.牀。
“你去哪兒?”蕭鐸拉着她,不讓她離開,一把又扯回了自己懷裡,“嬌嬌,好了不生氣。”他笑着,細細的愛.撫她,“我這是心煩的。”
鳳鸞忍了忍,問道:“煩什麼?”
蕭鐸嘴角微翹,“前幾天哥兒的滿月酒上,老七來了。”
鳳鸞心中“咯噔”一下,腦子甚至不需要分析和琢磨,憑着本能,就知道他的心病是什麼了。不敢有半分遲疑,免得給他心裡種下疑惑的種子,只做迷茫問道:“成王來了?咋了?他跟六郎拌嘴了?”
蕭鐸笑道:“沒,老七和老三拌嘴了。”
“那你心煩什麼?”鳳鸞一副不解的樣子,扭臉兒道:“再說了,你有氣,難道就找我撒啊?哼,別打岔了。”
“煩人,宴席都給他們攪和了。”蕭鐸勾了勾嘴角,然後捧起那張瑩玉一般的小臉,俯視她,笑問:“嬌嬌你說,我和老七誰長得好看一些?”
鳳鸞詫異道:“我怎麼知道?”
蕭鐸問道:“你怎麼不知道?那天在鳳家的後花園,你不是見過了。”
“那算什麼見過啊。”鳳鸞撇了撇嘴,“本來我是帶丫頭去掐花的,二哥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要拉我見禮。你說說,哪有姑娘家見外男的道理?可見二哥糊塗。”只做一派神色自然,“我當心心裡又生氣,又緊張,一直低着頭沒吭聲,只想早點走,哪裡看清你們長什麼樣子?”
她擡頭笑道:“六郎,我猜猜看。是不是安王說六郎長得好看,成王不服氣,所以你們就拌嘴了。”
蕭鐸本來是有一大塊疑心病的,可是見她天真嬌憨,說得自然,言語也的確是情理之中的事。細想了想,反倒覺得是自己多疑。沒錯,當時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自然緊張羞澀,不敢亂看。
自己記得,那會兒她的確一直低着頭,也沒吭聲兒。
但還是不能完全釋疑。
畢竟成王妃,可是比端王側妃要體面多了。
“六郎。”鳳鸞輕輕推他,笑道:“是不是呀?我猜對了沒有?”
“小機靈鬼。”蕭鐸捏了捏她的粉臉,沒再試探下去,再試探,只怕嬌嬌就會猜疑起來了。因而只順着她的話,笑問:“那你覺得本王好不好看?”
哼!鳳鸞心下冷笑,端王殿下會無聊到關心長相問題?不用想,一定是滿月酒上發生了什麼事兒,蕭湛惹得他忌諱疑心了。
不過面上只做嬌憨可人的神態,掰了他的臉,哼哼道:“嗯,還行罷。”
蕭鐸笑了,“只是還行?”
鳳鸞撒嬌賣癡,“我不要六郎長得太好看,不然的話,天底下的女人都迷上六郎的話,那我要怎麼辦?豈不是很忙、很累,要和那麼多的女人去爭,纔不要呢。”
她這一番對答下來,不算十分好,也至少有七、八分了。
蕭鐸的疑心總算消散不少,又被她哄得開心,低頭了去親她,“那行,本王就只長到嬌嬌喜歡的那麼好看,一點不多,不給別的女人搶了去。”不想剛纔那樣粗魯,而是細細憐愛起來,“剛纔是本王衝撞了嬌嬌,這回,換本王服侍你。”
紅燭映照下,錦衾紗帳輕輕慢慢的水波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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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鳳鸞又是腰痠背痛渾身軟綿綿。
心裡罵了一千遍“混蛋”,然後接了姜媽媽熬的大補湯喝,連喝三碗,胃裡又暖又飽連早飯都吃不下去。半晌吃了幾塊點心,到了晌午,正在琢磨中午吃什麼,就有丫頭過來傳話,“葳蕤堂那邊,理國公家的穆夫人過來了。”
鳳鸞聽了,躺在美人榻上蹙眉,“又來了?”
沒錯,端王妃是產後有些婦人病症,但是一直調養着,只是身子弱,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啊。至於小郡王吐奶,奶娃娃麼,有幾個能不吐奶呢?太醫看了,沒有問題,只讓平時精心照顧一點兒。
那穆夫人跑這麼勤快做什麼?
姜媽媽皺眉道:“是啊,三天兩頭的來一趟。”
鳳鸞輕輕勾起嘴角,“大姑母一向不太喜歡我,現在肯定更是恨死我了,每次她過來我都心裡毛毛的,總覺得不舒服。”
姜媽媽嘆道:“罷了,反正穆夫人不過來暖香塢。”
不來暖香塢,不代表不暗暗記恨暖香塢啊。
鳳鸞心中輕笑,卻不多言。
忽地想起一件挺要緊的事兒,吩咐姜媽媽,“把碧落叫進來,我有話說。”
碧落現在已經嫁人,挽了婦人頭,是可以在外院行走媳婦兒了。
鳳鸞指了小杌子讓她坐下,問道:“上次交給你家姑爺的事,辦得如何?”碧落的丈夫爲人靈活機變,現今在外面,替自己打理着商鋪,算是自己陪嫁裡頭,外院的一個小頭頭了。
碧落回道:“事情還算順利,這小半年裡已經收得三家筆墨鋪子,山西一處,陝西一處,福建一處。我家裡那位說,事情不算特別難辦,但是瑣碎,特別是要往全國各地的跑,光是路途上就的折騰不少時間,別的倒沒有大的問題。”
“我知道,這個並非一朝一夕之功。”鳳鸞微微頷首,然後又道:“讓你家姑爺一直記着辦,接着辦,花多少銀子都從我這兒出。”
姜媽媽迷惑問道:“側妃這是要做什麼呢?收購那麼多不賺錢的鋪子,還各省各地都要,豈不是白白糟蹋許多銀兩?”忍不住嘀咕,“便是側妃嫁妝豐厚,也不能隨隨便便糟蹋了啊。”
“不糟蹋。”鳳鸞悠悠笑道:“媽媽放心,我自有大用處的。”
端王妃血崩虧了身子以後,穆夫人鬼鬼祟祟的,只怕很快就要起波浪,再加上蕭鐸生了疑心病,自己的嬌憨天真的日子剩下不多了。所以得提前預備謀劃,爲自己謀一條退路,到時候就算風浪拍打過來,也不會翻了船。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要下月榜了,但是離季榜還差一大截,請各位女漢紙、女壯士大力支持一把,求鮮花,求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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