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怪都是男人,而男人都是相似的,這個您懂得
話說當時,丫們正樂呵呵喜滋滋滴、沉浸在熊貓性派對的新鮮感裡,樂不可支,玩味兒滴看着熊貓們成雙成對,慢條斯理的大搞性派對,兀自嘿咻不止,“盡享那男婚女嫁、一年一度的魚水之歡”這些大熊貓平時獨來獨往,都是好好先生或者好好女士,無論幹什麼都自得其樂,而且性格溫和,不急不躁。
您看看,就連人家這嘿咻也是一樣滴,打完架不着急不上火,母熊貓靜靜的臥着不動,公熊貓呼啦爬上來,一起體驗野外造愛的感覺。
在二人轉式兒的經典抽拉動作中,全心全意滴製造着未來滴小熊貓。
它們那萌的姿態,噱的動作,引起其它熊貓的羨慕,惹得六怪也仰頭哈哈大笑。
相傳在遠古滴時候,無限可愛滴大熊貓還是黃龍的坐騎,它經常快樂滴馱着黃龍,去雲遊四方,驅邪降魔。
一天,黃龍預感到大地要生重大變化啦,屆時要山崩地裂、滄海會很快變成桑田,吃肉爲生滴動物們將難以生存。
於是乎,神通廣大能預測滴黃龍童鞋就苦口婆心,循循善誘滴規勸大熊貓要修道修心,改行吃素,以圖生存和長久之計。
一向溫良恭謙讓的“老好人大熊貓”,欣然聽從了黃龍主人的忠告,決心不再吃肉,而改吃綠油油滴竹子,不過一試之下,口感倒也不賴,感覺十分清口,還能清熱解毒美容顏哩。
後來,地質地貌果真大大滴變化,與熊貓同屬食肉動物的劍齒虎等兄弟姐妹,都因覓食困難,連頓肉都吃不上,素的不行,又不肯輕易當和尚吃草啃竹子,就餓的眼冒金星,走路也搖晃,逐漸就滅絕完啦。
唯有改吃竹子滴大熊貓,排除萬難先苦後甜,適應了惡劣滴環境,頑強地生存了下來。
現在有的還住進了現代化的動物園,爲世人所認識,併成爲今天動物界滴天王巨星、稀世珍寶、代表着古生物的活化石。
那麼,眼下就在這種活化石們,一個個逮住機會製造下一代小化石的快樂過程中,六怪看得津津有味,那些戰敗的熊貓們、也各種羨慕嫉妒恨滴賴着不走,在遠處旁觀過眼癮。
臉紅耳熱,心跳如鼓滴天使幺妹由於羞得無地自容,一溜煙跑得遠遠的,無心觀看這幕天席地的造愛大表演。
這丫頭正望着前邊綠色山峰呆呢,忽然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山中傳來一種鬼哭狼嚎般的恐怖聲音。
那聲音先是若有若無,虛無縹緲,一陣緊似一陣,很不真實,但很快就變得清晰起來。
不久,那恐怖難聽的聲音越來越近,聽聲音不是十隻八隻,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只是聽着越來越近了。
此時,大熊貓們的性派對終於結束啦,作爲習慣獨居的大熊貓們習慣了獨處,這回又各奔東西,散了,就跟玩兒一夜激情似的。
只有此前那頭大戰羣豺的母熊貓,和那頭厲害的帥哥公熊貓在一起走,而且依然向着七哥要去的方向前進,也不知這小夫妻倆要去前邊幹什麼,跟走遠路趕集似的。
此時,七哥叫回天使幺妹兒,這一帶地勢平坦,大家騎上馬,慢慢向西走去。
當七怪經過走路明顯內八字的熊貓身邊時,那隻母熊貓停下來,用前掌習慣性的遮住半邊臉,擡頭看了看它們,貌似笑眯眯滴,還張嘴吐了吐大紅舌頭。
七怪笑嘻嘻的看了看這倆熊貓,緊接着就過了它們。
因爲它倆纏綿太久,走得太慢了,也許人家這對兒新人還沉浸在蜜月的喜悅當中吧,七哥因爲急着盜墓去目的地,沒時間跟蹤它倆啦。
前邊的路比較開闊,七匹汗血寶馬不由自主的一溜小跑起來。
奔跑中,那此前若隱若現的豺嚎聲忽隱忽現,似有若無,聽起來忽近忽遠,令人捉摸不透。
這種聲音忽遠忽近忽大忽小,好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之音,七怪既無法喜歡,也無法厭倦,而且這種畜類的豺聲、始終飄在聽覺深處飄蕩,陰魂不散。
這難聽至極,聽起來令人喪氣的嚎叫,彷彿打開了鬼哭狼嚎的悲慘世界,然後又瘋狂地演繹,示威,那聲音雖然很遠,但是卻充滿了貪慾,霸道、血腥和殘忍,並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盜墓七怪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大盜,對這種聲音並不感冒,又不是獨行落單的老弱病殘,但正是這種對畜類的藐視,讓他們今後不斷付出血色的代價。
隨着汗血寶馬的奔跑,和遠處羣豺的快移動,嚎叫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了。
十分鐘後,從西南方跑來一羣恐怖的豺狗,摸樣猙獰而難看,嘩啦啦把七怪團團包圍住。
這羣豺看來是有組織有紀律有備而來,一個個面目兇殘,虎視眈眈。
它們團團圍住盜墓七怪,開始集體狂吠嚎叫,這羣豺足有一百多隻,相當於一個加強連的兵力,那聲音合起來聲震屋瓦,似乎能撼動山嶽,能使大樹搖曳。
這些陰謀家們,狠毒的殺手們、利用聲音在空氣中的恐怖震動,將聲音背後的聲源一股腦烘托出來,一時間豺聲大振,令人心慌。
決絕犀利的牙齒、反切狠毒的利爪、饕餮飢餓的胃囊,都他媽逐一在狂嚎的聲音裡呈現威力,所有的獵物都將成爲聲音的營養和潤滑劑,它們要把盜墓七怪和這些雪白的汗血寶馬、當成一頓難得的慶功盛宴。
七匹汗血寶馬不安的打着響鼻,噴着粗氣,用鐵蹄刨動着腳下的石子,其中一匹馬還突然直立起來,差點把花旦掀翻在地。
幸虧這小子身手像狐狸一樣敏捷無比,落在地上沒有受傷,他輕撫着寶馬的體毛和肚子,使它前腳落地,逐漸安靜下來。
眼前這羣瘋了般飢餓的豺,狂野的不停進退躁動,伸着脖子齜着白牙,猙獰着臉嚎叫不已,對七怪進行獸性的威脅恐嚇。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歷來無論老百姓們叫它們豺狗,馬狼,馬將爺、棒子狗、還是赤毛狼,都不是好名字,都無法形容它們的血腥,狡詐和兇殘,因爲血色是它們最喜歡的顏色。
馬上,這羣瘋狂的豺狗將把淋漓刺目的血色、無情的塗抹到盜墓七怪身上,使他們的盜墓生涯、從此進入血淋淋的血色時代,這纔是盜墓本來的顏色。
因爲起早貪黑的玩兒命盜墓,可不僅僅是文物市場現錢交易那麼簡單,這種野外挖墓掘寶、充滿了未知和不可預知的危險,那是拿血肉拿性命來換的,一不小心便血本無歸,人財兩空
此時,大家看到豺羣中有個傢伙,比其它豺大很多倍,身體也比其它豺高半尺,身體也長那麼一頭,像頭兇惡的大野狼,但比野狼更狡猾,更野蠻更可怕。
這傢伙在豺羣裡估計是個豺王,瞪着一雙殘忍的血紅小眼兒,一生不吭,十分陰險的摸樣。
這羣殺傷力極大的豺羣,行動無一例外地敏捷無比。
丫們非常善於跳躍和障礙跑,原地立定可跳到三米多遠,如果藉助於快跑,甚至能躍過五六米寬的壕溝,還能跳過一丈高的巖壁或牆頭,簡直就是飛賊。
在這高低不平復雜多變的山地,即便是日行千里善於馳騁的汗血寶馬,也跑不過它們的絕地追蹤。
由於牙齒的極度鋒利和堅硬度、以及頭骨的特殊構造,使得豺的咬合力非常強大,可達驚人的五百磅,我靠,這可是能咬碎骨頭的絕對力量啊。
而且丫們嗅覺靈敏,耐力極好,善於窮迫不捨的馬拉松追蹤,和人海戰術的集體圍攻、喜歡以多取勝的流氓辦法。
正所謂豺狗狡詐、殘忍兇猛會武術,一般人畜擋不住,這下,盜墓七怪算是危在旦夕。
但是,七怪本是亡命之徒,就連花旦都面無懼色。
因爲這廝雖然平時怕個鬼怪神馬的,但是對這些畜生,它絲毫沒看在眼裡,這不僅因爲花旦是個功夫高的盜墓賊,還因爲花旦是個比狐狸還狡猾、比狐狸還敏捷的傢伙。
眼瞅着,這羣隨時會一擁而上的瘋狂豺狗,花旦早已掣出寒光四射的尖刀,此時儼然像個爺們兒一樣,閃爍着小老鼠眼兒,嚴陣以待。
彪悍七哥也不再逞英豪,好漢豈能吃眼前虧,丫麻溜的掏出手槍、打開保險,將子彈上了膛。
天使幺妹兒也抽出背上的利刃殺虎刀,其他幾怪更是尖刀在手,肅然騎在馬上,準備捨命一搏,因爲跑是跑不了的。
陽光下,七個人騎着七匹雪白耀眼的汗血寶馬,圍成一圈兒,一致對外。
這時,那隻一直一聲不吭的豺王,突然從喉內出一聲瘮人的淒厲嚎叫,猶如惡魔降臨。
那些聽到號令的惡豺一擁而上,用它們彈跳力極好的四肢,凌空躍起來,像炮彈一樣紛紛向七怪撲來。
一時間,槍聲、尖刀揮舞的破空聲、吼喝怒罵聲、受傷慘叫聲、豺的嚎叫聲、吼猴的吼叫聲、和金毛的狂吠聲,響作一團,直嚇得黑八哥兒飛在半空、不停盤旋,始終不敢下落。
七哥連開五槍、打死五隻豺狗,就在飛快的換彈夾時,左手被一隻突兀而至的豺劃破皮膚,差點挑破手筋,陽光下血花四濺。
但七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隨機壓上彈夾把子彈上膛,連開五槍,又打的五隻豺迸流,鮮血四濺,腦袋全被開了血瓢,有一隻還被掀掉天靈蓋兒,倒斃在馬蹄下。
那白乎乎的、和鮮紅的污血流了一地,打紅了堅硬如碗口大的馬蹄。
但七哥這次僅僅帶了十來子彈,此時子彈打光,手槍在手裡變成一塊廢鐵,他順手別在狼腰上,反手拔出白龍劍。
陽光下但見劍光一閃,一隻惡豺的腦袋已軲轆出七八尺遠,咕噠一聲落在山地上,鮮血灑了一地。
那邊天使幺妹兒飛刀用完,接連射死射傷十幾只豺後,揮動殺虎刀,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一般,撲上來的豺不是刀起頭落,就是被砍翻在地,有的還被攔腰斬爲兩截。
“,真是好樣的”,七哥在和她並肩作戰中暗暗在心裡讚歎,此時的天使幺妹兒不斷嬌叱着,嫣然由乖乖女變成了馬上的女漢子。
然而殺敵一萬自傷三千,這個概率一般都不能倖免,吃了大虧的羣豺殺紅了眼,狂嚎着像小鋼炮一樣一撲來,七怪雖然沒有死球了的,但都先後掛彩受了傷。
黑色老鼠衣上斑斑點點,濺滿了刺目猩紅的豺狗鮮血。
可憐的汗血寶馬不斷驚恐的嘶鳴着,在驚恐不安中瑟瑟抖,金毛和吼猴緊挨在一起,憑藉天生的撲咬功夫和敏捷身手、渾身是血的苦苦支撐。
就在七哥拼命揮舞着白龍劍斬殺豺狗,想盡可能保護天使幺妹的時候,側面突然撲上來那隻豺王,驀然把馬上的天使幺妹兒撲翻在地。
聞聽彪悍的七哥絕望滴大叫一聲,飛身跳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