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裡花開五枝,那咱就先說一朵”。
單說花旦這廝,丫可是七怪中最最好色的,而天使幺妹兒是女流之輩,無所謂好色不好色,至於那七哥,只喜歡天使幺妹兒,心中已經裝不下別的女人,此時倆人正在家中相擁而臥,睡得香甜呢?
其餘五怪中,血滴子也變得親近女色了,畢竟美女們秀色可餐,人非石頭草木,誰能無動於衷,而且八大胡同內,那些青樓女子個個天姿國色,都是百裡挑一的養眼美女,既可遠觀又可褻玩兒焉。
在這好色的五怪當中,花旦雖然最瘦,塊兒頭最小,但是色膽卻最大,色心也最強,最他媽邪乎。
而且俗話說“瘦瘦瘦,筋骨肉”,這小子肌肉可不缺,瓷實得很,幹起那事兒來,精幹得很,就像餓狼傳說一樣,崗崗的。
而且還能連續作戰,有時還會反覆練習,弄個通宵達旦,所以就連青樓女子們,也都很喜歡這個有點娘們兒氣的好色男人。
話說花旦和那美麗妓女,二人抱在一起,滾翻在牀,一陣亂摸亂親過後,二人急不可耐的寬衣解帶,開始。
這女子名叫狐娘,乃江淮一帶的柔媚女子,長得媚眼兒流蘇,勾魂攝魄,不但眉清目秀,還分外妖嬈嫵媚,十分的勾人。
這女子的鼻子小巧可愛,小嘴兒紅潤性感,膚色賽過白雪,光滑如凝脂,四肢修長,削肩細腰,底盤兒和胸器都很可觀,因此深受嫖客們喜歡,花旦更是愛她愛得要死要活。
這女子尤其是一雙眼睛,那他媽不是眼睛,簡直是信號燈,能傳遞一切表情,所以花旦一來到這家“春風渡”妓院,狐娘就是他唯一的首選。
兩人全都急吼吼,脫得赤條條的,像魚一樣光滑無比,狐娘使勁摟着花旦青筋暴裸的脖子,欲迎還拒,逗弄的花旦獸性大發,使勁把她像蚯蚓一樣壓在身下。
這個狐娘,可是個典型的狐媚子,而且十分強烈,往往一次是不能滿足她青春騷動的需求滴,她使勁兒騷動着綿軟的身體,像蛇一樣緊緊纏繞專旦。
然後擡起腦袋,香吻像雨點兒一樣,親吻着花旦結實的前胸,一隻手還來回撫摸着花旦疙疙瘩瘩的八塊兒腹肌,並很快滑向花旦硬撅撅的命根子。
花旦頓時像被人鎖住咽喉一樣,身體一震,舒坦的不動了,在胡娘玉手的引導下,花旦那條僵硬的死泥鰍一樣的傳家寶,哧溜一聲鑽進狐孃的玉仙洞。
緊接着,花旦就使勁抱着狐孃的小屁屁,大力的動作起來,二人身下的木牀由於不堪重負,在他們的劇烈活動下,吱扭一聲呻吟起來,還夾雜混合着二人的尖叫,就是神仙聽了,也會乖乖下凡,心動啊
夜色裡,八大胡同一帶,無數對兒風流男女,正在此時燃燒生命的軀體,像花旦和狐娘一樣,正男歡女愛,千金哩。
在這一夜魚龍舞中,花旦數次一泄如注,感覺下體會陰處,像泄洪的水庫或大江奔流,令強烈的風流狐娘舒坦無比,尖叫了大半個晚上。
然後,花心的花旦在凌晨前四點半時,像頭奔跑了半夜的死豬一樣,在牀上沉沉睡。
那風流狐娘還嫌不過癮,赤條條的光着身子,像今天韓國鳥叔跳騎馬舞一樣,一翻身,麻利兒的騎到了花旦身上,活脫脫一幕植物大戰殭屍。
可是她費盡力氣,想盡辦法,卻怎麼也弄不醒這頭死豬,只好抱緊花旦疲勞的身體,胸器緊貼着花旦的前胸,緊緊用大腿把他纏住,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一雙桃花風流眼,一起窩着脖子睡過。
當日上三竿,太陽公公把金子般的陽光灑向西廂房時,花旦和狐娘雙雙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感到過癮而又舒坦。
直到這時候,花旦纔像植物人兒恢復知覺一樣,聞到了一陣陣襲人的奇香。
那是紅帳屋內的西域香料,在散發着體貼人的香味兒哩。
這些襲人的香料中,特別特的是沉香和檀香這樣的香料,用於薰焚時產生出來的香氣,不僅芳馨幽雅,對人體的健康也是大有裨益的。
丫不僅可以起到提神醒腦舒緩情緒、祛除煩惱理暢呼吸、增加血液中含氧量,還能輔助睡眠、能使人在“肉搏戰後睡得更香甜更愜意呢”。
同時,香料的香氣還能調節內分泌,以及提神醒腦和催情等諸多妙不可言的保健功效,可見:自古“盜賊亦有道,娼妓亦有方”哩。
由此窺一斑而知全豹,這聞名晚清的八大胡同,果然名不虛傳,確實不同於下等妓院的土窯子,那裡面沒啥技術含量,而八大胡同一帶,正是“紅樓碧戶,舞扇歌衫”,不亞於當時大洋彼岸西洋人的紅燈區呢?
這八大胡同內的高級妓院,與一街之隔的鋪陳市、四聖廟、花枝衚衕的老媽堂、暗門子這些下等妓院相比而言,還真是天上人間,無法相提並論哩。
在當時的舊社會舊時代,有錢人茶餘飯後懷穿着白花花的銀子,黃澄澄的金子,或者銀票現大洋神馬的,逛逛八大胡同,是一種身份和檔次的象徵。
因爲啊其中意義,有時並不僅僅是簡單意義上的尋花問柳和眠花宿柳,而是有一種娛樂圈兒、乃至社交圈兒更爲寬泛的意思所在,超越之上。
這裡的妓女呢?也確是篩選過後的精品,一個個如花似玉,美似天仙,大多來自南方,很有才藝,且一個個氣質高雅,談吐不凡,個個能歌善舞,十分有素養和品位。
因此上,稱之爲泛娛樂化或泛化,是有一定道理的,當然啦玩兒完高雅和風月無限之後,牀上戲,依然是套餐中的大餐和重頭戲,這個沒懸念。
所以嘛,當年著名的大軍閥曹錕賄選,以及後來竊國大盜袁世凱宴請,都是選擇在八大胡同做東,以示品味兒高雅。
而且,那時青樓的娛樂場所,規矩和花樣也頗多,晚清當官的和有錢的人飲宴作樂時,一般要妓女們偎依在身邊,嬉笑着陪酒、奏樂、傾情演唱,這個嘛,就叫“叫條子”;而在妓女那方面呢?則叫“出條子”。
說白了,相當於今天三陪女小姐們做臺,或者出臺。
根據晚清民國的統計資料,當時“八大胡同”一帶,入冊登記准予營業的妓院,就高達一百一十七家,妓女有一千零三人。
而這還只是正式“掛牌兒”營業的,還不算那些流竄在衚衕內的散兵遊勇,以及姿色不遜的“拉客野妓”,和衚衕內暗流涌動的“暗娼們”。
此時窗外豔陽耀眼,花旦這廝賴在牙牀上,就是不起來,狐娘就起身拿來痰盂和牙具,讓他簌了口,吐到痰盂裡。
然後,爲他拿來一盤兒看起來可愛,吃起來可口的秋海棠。
花耽了一口。雖然稍有酸澀,但越嚼越有味道,比檳榔可有滋味兒多啦
花了大錢的花旦,咔咔滴吃着秋海棠,一翻身,又把狐娘像“打麻將壘長城那樣推倒和”重重滴壓在身下,運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