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夜笙蕭不準痕跡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傾君這個人十分神秘,爲人孤僻,除了母皇之外沒有人見過他的模樣。”
“傾君入宮也不過兩三年,就直接從品階最低的更衣扶搖直上,位居一宮之主,宮中有些流言蜚語也是正常的。”
“據說是母皇從宮外帶回來的花牌。所以宮中又有傳言說,傾君妖媚惑主,能把母皇迷得神魂顛倒。”
“可是我卻沒有見過母皇,對傾君有什麼別樣的寵愛。由此可見,宮中對於傾君的言論,應該都是謠傳罷了。”
夜笙歌點了點頭,“既然主角們都走了,那麼這齣戲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夜笙蕭端起桌案上放置的酒水,笑了笑,“是啊,在夢君的壓制之下,這些位分較低的郎君實在是沒有什麼翻身的餘地。”
“不過嘛……我還是很看好謝良人的。”
“謝良人?”夜笙歌聞言,向謝良人看去,發現他謙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讓人挑不出一絲半點的毛病。
夜笙歌捻起一顆葡萄放在嘴裡,糯糯的問道:“皇兄,我看不出謝良人有什麼特點吶~”
夜笙蕭輕輕勾了勾脣角,“謝良人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能夠生下三皇弟夜翎,你覺得他要是沒有一點玲瓏的心思,能夠保得住自己的皇嗣嗎?”
夜笙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觀看着衆人的神色。
夢君坐在主位上,雙手輕輕放在小腹上,笑得十分燦爛,“諸位郎君,諸位殿下,本宮今日也乏了,若有什麼招待不週之處,還請見諒……”
夜笙歌觀夢君臉上喜慶的神色不似作假,難道夢君真的懷有皇嗣了?
那爲何以夢君這樣驕縱的人,早不公佈,早不公佈,偏偏在月貴君去世這個節骨眼上,才說出來呢?
謝良人謙卑的對着夢君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那臣侍與諸位郎君就先行告退了,以免擾了夢君郎郎的清修。”
夢君淺淺的打了個哈欠,“那麼本宮就不多留你們了。”
夢君轉了個身,想了想,回頭說道:“熙兒,你替本宮送送二位殿下。”
夜熙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父君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夢君這才放心的帶着隨從近侍回了內殿。
夜笙蕭與夜熙二人一番寒暄之後,帶着夜笙歌向殿外走去。
夜笙歌擡頭看去,發現謝良人正帶着明公子與許公子離去,而月美人與月才人卻在大殿門口徘徊踟躕,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
夜笙蕭看見月美人與月才人二人站在門口,微微皺了皺眉頭,帶着夜笙歌直直的走了過去,就好像沒有看到這二人一般。
月汐顏見夜笙蕭對他們二人視而不見,於是出言呼喊道:“二皇子殿下,請留步!”
夜笙蕭勾了勾脣角,淺淺的笑意不及眼底,“月美人,月才人,你們二人有何貴幹?”
月汐顏發現這位二皇子殿下似乎有些不待見他們兄弟二人,於是出言問道:“二皇子殿下,十一皇女殿下,可否賞臉與我們聊聊?”
夜笙蕭掛着謙和的微笑,看起來溫潤如玉,“當然……不行,二位郎君還請,恕本殿不能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