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最近很煩躁,很是煩躁!
自從被雲翳撞見了她和血玲瓏的事情之後,就一直對她有種淡淡的疏遠,特別是在血玲瓏換上了一張明豔妖嬈的易容之後。
雲翳看夜笙歌的眼神就更加奇怪了。
好幾次撞見夜笙歌,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夜笙歌都快要被雲翳這樣的態度弄得抓狂了,但是時間久了,她索性也不理會雲翳那異樣的眼神了。
反正在雲翳的眼中,她已經是一個有特殊嗜好的百合了,再怎麼解釋也沒有什麼用處……
血玲瓏知曉了此事後,還一直沾沾自喜,“呀,沒想到奴奴無意之間的舉動,還爲殿下擋了一些桃花呢~”
“看來這次回到南夜之後,晨曦還要好好謝謝奴奴才行呢~”
夜笙歌白了血玲瓏一眼,看着他臉上妖嬈的易容,起就不打一處來,“妖孽你這那裡是在爲我擋桃花吶!”
“着分明就會在敗壞我的名聲!”
血玲瓏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捻起果盤中紅彤彤的櫻桃,剔除了櫻桃核之後,笑眯眯的送到了夜笙歌的脣邊,“殿下不要生氣嘛~”
“是殿下讓奴奴換上侍女的服侍的,奴奴也不是故意的呀~”
夜笙歌狠狠的咬了一口血玲瓏手中的櫻桃,鮮紅色的汁液順着嘴角流淌下來,就好像是她對這枚櫻桃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
血玲瓏從懷中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巾,爲夜笙歌擦着嘴角的櫻桃汁液,笑着說道:“如今奴奴與殿下身處扶桑島上,離着南夜十萬八千里遠呢,哪裡還會敗壞殿下的名聲呢?”
夜笙歌聽聞血玲瓏提起這件事情,又懊惱的嘆了口氣,“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真不知道雲翳將我帶到扶桑島做什麼。”
“難道他也是閒的蛋疼了嗎?自己明明就是扶桑島上的土皇帝,還要在東雲裝什麼閒散的紈絝侯爺?”
血玲瓏湊在夜笙歌的耳畔,輕言細語的將他在扶桑島上的見聞,說給夜笙歌聽,“殿下,奴奴聽聞,雲翳的祖母是扶桑島的女王。”
“哦?也就是說,雲翳的祖母是扶桑島最大的海盜頭子咯?”夜笙歌輕輕一笑,心思飛快的轉了起來。
血玲瓏的聲音低沉而緩和,正在慢慢揭露這這個屬於扶桑的秘密,“殿下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曾經的扶桑島卻是一個國家,雖然不比南夜、北晨、東雲、西月,但因爲與世隔絕,也能夠自成一體。”
“然而後來,海盜們逐漸佔領了扶桑島,戰火一觸即發,因爲扶桑女王打不過那些裝備精良的海盜,這裡也逐漸淪爲了沒有國家制度的海盜樂土。”
“扶桑女王退守雲巔宮,與海盜們達成了一個協議,將扶桑島分而治之,女王勢力與海盜們互不打擾,扶桑島也成爲了海盜們的落腳地。”
“雲翳的父君,也逐漸與海盜們混熟了,跟着她們出海去東雲,遇見了東雲的先皇,然後纔有了雲翳。”
“雲翳在東雲並不受寵,但是在扶桑,卻是繼承了他祖母的王位,與海盜們繼續遵守着那個互不打擾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