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鄴恆露出一分意外的神情,其實王二狗在這幾年與他並無多少交集,是葉赫雄擔心他才讓其過來的,所以,在他的記憶裡,王二狗還是那個因爲娶不到媳婦而哭鼻子的人,誰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丫的竟然已經妻妾成羣了!
王二狗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下來,轉身道:“我說太子殿下,您還別不聽俺的話,當年俺那幾個小妾,哪一個不是要爭着當正房,恨不能把俺家的院子給點着了,後來俺看誰不老實,就把她綁到牀上,大戰她個五百回合,她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這不知羞的,此時並不覺得自己說了啥下流的話,豎着大拇指一臉洋洋得意的模樣。而他這樣子,更讓百里鄴恆不平衡了,憑什麼呀?王二狗這種又土又笨又憨又醜的傢伙,就能將他那八個妻妾治的服服帖帖的,他百里鄴恆堂堂一國太子,卻連一個懷墨染都對付不了?
想至此,百里鄴恆又猛灌了一口酒,而後便起身,以“視死如歸”的姿態離開了營帳,大步流星的來到懷墨染的營帳中,他吩咐守在外面的欺霜讓誰也不準靠近,並讓欺霜離遠一些,欺霜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她汗噠噠的往前走了幾十步,心中直罵百里鄴恆是個色胚。
百里鄴恆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這才安心的走進營帳中。
此時,懷墨染正背對着他,似是真的睡着了。
人一旦有了***,便總能看出不一樣的東西來。懷墨染分明本本分分的睡覺,在百里鄴恆看來,卻成了欲拒還迎,她那被衣服勾勒的纖細熱火的腰肢,她那瘦弱的肩頭,都好似是爲了他而以最好的姿勢呈現,看的他嗓子發乾,恨不能立時撲上去。
而他,真的就那麼撲了上去。
懷墨染本心思煩亂,閉着眼睛想着想着倒真有些睡着了,誰知道身後突然變得燥熱,而她那挺立飽滿的酥胸,不知何時已經被身後貼上來人一把握住。
“幹嘛?”懷墨染睜開眼睛,一手一把推開百里鄴恆的狼爪,偏過臉來狠狠瞪着她。殊不知此時她這回眸一瞪,一雙惺忪朦朧的眼眸中帶了太多的風情,百里鄴恆並未說話,而是一手捏起她的下頷,而後便要去吻她。
紅脣分明就在眼前,就當他以爲他又能品嚐到那美好滋味的時候,***一痛,他悶哼一聲,立時起身捂住下部。
懷墨染冷哼一聲,不急不緩的收回手,淡淡道:“我說了,我困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吃她一丁點的豆腐,省的他以爲,她沒有生氣。
百里鄴恆咬牙沉聲道:“你想謀殺親夫?它若沒用了,受苦的可是你!”
懷墨染萬萬沒想到百里鄴恆竟會說出這樣不知羞的話來,她氣哼哼的瞪着他,緋紅的面頰卻早已泄露了她的羞澀。
百里鄴恆微微揚眉,旋即再次欺身而上,強硬的摟上她的腰肢,深情呢喃道:“墨染,爲夫想要。”
懷墨染銀牙緊咬,沒好氣的擡手想要將他推開,他卻順勢一把抓住她的一隻手,她翻身,想要用另一隻手推他,他卻眼疾手快的用另一隻手同樣遏制住她。
“你!”懷墨染望着此時近在咫尺的俊顏,恨得牙癢癢,偏偏身上那人卻一臉色迷迷的望着她,好似她的所有慍怒的表情,在他眼中不過是她的勾引和挑釁,她越發慍怒,擡起腿便凌厲的向他踢去,他輕巧避開,雙腿同時左右壓住她不安分的腿,笑眯眯道:“娘子這是要爲夫陪你玩強迫的遊戲?”
懷墨染忍無可忍,她試着動動手,卻發現百里鄴恆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動彈一分,遂她忍不住怒罵道:“強你媽蛋啊!”
百里鄴恆揚了揚眉,一臉好學飽飽的神情,問道:“什麼叫‘媽蛋’?”
懷墨染本來氣的肺都要炸掉了,結果聽百里鄴恆這麼一問,她卻突然噴笑出聲,百里鄴恆淺笑道:“你總算笑了,怎麼樣?爲了感謝爲夫讓你的心情變好,是不是該好好獎勵獎勵爲夫?”
懷墨染沉下臉來,毫不客氣道:“放你孃的狗屁!”好吧,她忘記了百里鄴恆這無良的傢伙,卻有一個賽仙女一般的孃親。
百里鄴恆微微斂眉,這下真有些不高興了,他皮笑肉不笑道:“懷墨染,本太子是不是太寵着你了?結果如今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懷墨染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願看他。
他有些火大,然她偏過臉後,露出的白皙玉頸卻將他的怒火徹底熄滅,剩下的只有那讓他蠢蠢欲動的***。
“呵呵,原來你是想勾引爲夫啊。”百里鄴恆悠悠道,不待懷墨染說話,便俯***,吻上了她的玉頸。
火熱的脣在她的玉頸間遊走,長舌如溪流流過乾涸的草地一般溼潤的滑過,溫熱的氣息帶着淡淡酒香噴薄而出,這一切,都讓懷墨染莫名的顫抖。
懷墨染羞憤欲死,即使如今她怒火中燒,可是這個男人隨意的挑逗,卻讓她壓抑的熱情瞬間爆發。
強忍着抑制不住的呢噥嬌吟,懷墨染緊緊咬着脣瓣,同時氣憤的扭動着,她卻不知道她這種“負隅頑抗”,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點燃他的***。
“你這個不乖的傢伙。”百里鄴恆擡首,冷聲道。他的眸子中那升騰的***幾欲將她燃燒殆盡,她卻毫不畏懼的瞪着他道:“你要是敢對我用強的,我這輩子都瞧不起你。”
百里鄴恆卻絕不是那種被幾句話嚇唬嚇唬就退縮的人,他一口含住她的紅脣,狠狠的吻着,直到她氣喘吁吁,方咬着她的下脣瓣,示威一般悶悶道:“你說的。”
懷墨染扭動的更厲害,此時哪怕她能騰出一隻手,她便勢必閹了他這王八蛋,可惜,百里鄴恆這傢伙精明着呢,他弓着身子,在她扭動的時候,將那早已經一柱擎天的利器對準她的小腹,那利器隨着她的晃動而四處摩擦着,說不出的舒爽。
懷墨染察覺到異樣,狠狠的瞪了百里鄴恆一眼,氣道:“百里鄴恆你個狗孃養的,我真想殺了你!”
百里鄴恆凝眉沉聲道:“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可保不準我的粗暴,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你……唔……”
一句話還沒說完,懷墨染的脣再次被封住,即使她死死咬着牙關,然他的熱烈卻讓她無法抵擋,只是她豈非一般的女子,遂她微微張口,誘敵深入,然後——咬斷他的舌頭。
只是,懷墨染太高看自己了,因爲她根本不可能忍心咬斷百里鄴恆的舌頭,遂當百里鄴恆長驅而入之時,她雖然下決心咬他,貝齒卻在觸碰到那柔軟時不敢動彈一分。
百里鄴恆眼眸一閃,眼底旋即帶了滿意的笑意。他那麼聰明,又怎會不知她的想法,只是他賭她不捨得,就算她咬了,他也毫無怨言——正好裝可憐讓她心疼嘛。
懷墨染氣急敗壞的望着此時洋洋得意的百里鄴恆,恨透了自己的心軟,只是百里鄴恆怎麼甘心讓她一直這般清醒呢?他可要她欲仙欲死,不知雲裡霧裡的。
想至此,他將長舌退出她的口中,綿延的吻自她的下頷,面頰,再次遊走開來,直到滑至她的耳垂,他呼出一口氣,喃喃道:“你還是喜歡不戴耳環,既然如此,我便給你弄一個耳環吧。哈哈。”
“你敢!”懷墨染漲紅了臉道。
“你看我敢不敢。”百里鄴恆囂張道,下一刻便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狠狠的吸吮着那敏感的耳珠,懷墨染悶哼一聲,雙手攥的緊緊的,想要抑制體內迸發而出的那份歡愉,卻不知她的嬌軀此時已經微微顫動,完全泄露了她的情緒。
百里鄴恆再忍不住,他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滿腦子都是那夜他們在南疆軍營的地盤上幕天席地、酣暢淋漓歡愛的場景。
他突然鬆開她的手,而後便將手緩緩自她的柳腰往上游移,移至她的酥胸上,他貪婪的摸着她那渾圓的瑩潤,滿足的閉上眼睛,用牙齒輕輕啃咬她的耳珠。
懷墨染恨不能念《金剛經》,來努力保持淡定,以應對他這如洪水一般的攻勢,然而她的身體早已經快於她的大腦做出反應,而她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呢喃。
百里鄴恆眼眸一閃,眼底帶了幾分笑意,他喘息着,在她耳畔呼出一口熱氣,柔聲道:“不掙扎了麼?”
懷墨染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擺脫了束縛,而她,竟然淪陷在他的攻勢中無法自拔。她羞憤交加,擡手便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他吃痛的哼了一聲,那手卻似得到鼓勵般,飛快的將她的衣襟撥開,將她的腰帶解開,而後便嫺熟的扯開那外裳,將手探進去。
“王八蛋,放開我!”懷墨染心底的防線分明已經被擊破,她卻已經做着無用的反抗。
然而,無論她怎麼掐怎麼罵,百里鄴恆只管埋頭做自己的事情,因爲此時,她反抗的越厲害,他便越覺得開心——她的口不對心,令他覺得她簡直可愛到無敵。
鬆開另一隻手,百里鄴恆迫切的將她的衣襟拉的更開,望着她那旖麗明豔的肚兜,和那肚兜包裹下,半露而出的如玉般白皙飽滿的玉兔,輕輕一笑,聲音有幾分喑啞道:“原來娘子早就穿好了這種衣服來***爲夫!”
他知道紅粉白已經將懷墨染身上的傷治好了,遂也沒有多少顧慮,立時便將她的肚兜撕扯下來,而後迫不及待的一手握住左邊的玉兔,一邊含住右邊那晃動的渾圓。
“嗯~”胸前突然遭襲,懷墨染只覺得渾身如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她再忍不住,一聲嬌吟脫口而出。
然後便是胸前一痛,原來是百里鄴恆爲了懲罰她之前的冷漠,狠狠咬了一口她的玉兔,這一痛,倒讓她清醒了一分。
她用力拍打着他的背,卻又捨不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