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彼岸花在對上中年男子的爪手時,花突然綻放,正好吞下男子的手,中年男子抽不回手,急忙將另一隻手中的毒針向周連衣甩去,周連衣將功力運輸給彼岸,只見彼岸化成的彼岸花騰展開,將毒針打落。周連衣趁機隨手從空間中拿出一瓶毒藥,倒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中年男子慘叫起來。 不到半刻鐘,中年男子便停止了慘叫,地上只剩下一灘屍水。彼岸在空間中暗暗咂舌,心中提醒自己道:以後千萬不能惹到姐姐,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彼岸,他去哪裡了?”周連衣聽着沒有中年男子的聲音,周圍一片寂靜,還以爲中年男子逃走了,便詢問彼岸中年男子的行蹤,她還沒有爲顏陌澤報仇呢。 “去陰曹地府了。”彼岸苦笑着回答。 “哦!”周連衣應了一聲,半響突然嘔吐了起來,反問彼岸道:“我殺人了?” “是的。”彼岸不以爲然的回答。周連衣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倒地昏迷不醒。彼岸在空間中焦急的大喊:“姐姐,姐姐……” 尋陽鎮,福來客棧,顏陌澤醒來已經兩天了,雙目無神呆愣愣的看着牀頂,不吃不喝,不置一言。 “顏陌澤,你給我起來。連衣還等着你去救呢?你這樣要死不活的給誰看?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連衣,喜歡連衣嗎?怎麼不敢去救她?就你這熊樣,你配愛她嗎?”雲陌看着半死不活的顏陌澤,大怒的拉着他的衣領,將他從牀上拉起來,怒罵道。 顏陌澤眼睛眨眨,依然那副模樣。雲陌一拳捅到他肚子上,顏陌澤痛哼一聲,自嘲的笑着流淚,卻不發一言。 “顏陌澤,你知道嗎?周連衣那傻丫頭心裡有你。” “顏陌澤,你忍心讓她失望嗎?” “顏陌澤,你受不了的苦,她更受不了啊!” “顏陌澤,你給我醒醒!你再不醒來,連衣就死了。”
雲陌不停的搖晃着顏陌澤,大聲的呼喊道。他知道溟澗谷是顏陌澤的夢魘,是他心中不可揭露的創傷。可是如今周連衣,正等着他們去救呢。 “顏陌澤,你給老子醒過來!連衣那傻丫頭你還記得嗎?她那麼依賴你,你要放棄她了嗎?”雲陌狠狠拍打着顏陌澤的肩膀說道。顏陌澤閉上眼睛,半響睜開雙眼,透着一股決絕。 他想起連衣的笑,連衣的嬌憨,連衣在他懷裡撒嬌的模樣。雲陌說得對,連衣還等着他去救呢?不論怎樣,他都應該堅強起來去面對。 “煞,傳令顏家三閣,前往西南鳳凰森林。”顏陌澤冷冷的吩咐道。煞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紫嫣和紫菀端着飯菜走了進來,顏陌澤看了一眼雲陌,按耐住焦急的心情坐下吃飯。他明白,如果他垮了,雲陌肯定不會去救周連衣,即使周連衣和他同是異世之人。 “殿下,周姑娘被人擄走了。”鳳朝山鳳鳴寺後院禪房內,四城躬身回報道。 關峻熙唰地一下睜開雙眼,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開口詢問道:“具體情況給我說一下。” “是。”四城應道,然後便給關峻熙具體講述事情。不過一刻鐘,便述說完了周連衣失蹤的全部經過。 “尋陽鎮用女童祭祀?連衣被抓?如今不知去向?”關峻熙臉色隨着四城的講述,變的越來越黑沉。聽完之後語氣冰冷的反問。四城大氣不敢喘的站在關峻熙面前,不敢應聲。 “傳令晉陽王,帶精兵前往尋陽鎮,輔助秋岳陽鎮壓此事。務必在三天之內解決此事。”關峻熙面色陰沉的吩咐道,言詞嚴厲。 “遵命。”四城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關峻熙待四城走後,站起身來。在書桌前坐下,執筆書寫。 片刻後,關峻熙說道:“把這封信送給父王。” 暗處伸出一隻手,拿着信便消失在房間之中。他知道自
家父王心中忌憚晉陽王,但是,他與佟君昊自小便在一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晉陽王根本沒有稱王稱帝的心思。不然,晉陽王不會交付兵權給自己剛剛及冠的兒子,然後帶着自家王妃過着悠閒的生活。每日裡釣釣魚,養養花,甚至准許佟君昊喜歡周連衣這個農家女。 想到這,他不由得苦笑:自己又何嘗不喜歡周連衣呢?本以爲不見便不念,誰料竟更加思念。每日裡的習慣便是看一遍關於周連衣的消息,不看都不能入眠。 “施主入了紅塵,得了塵心,已不適合修行了。”關峻熙閉了閉眼,收回心思,前往拜別方丈宣摩,宣摩張口便說道,言語中不無透着惋惜。 “大師果然是火眼金睛。熙,已沾染上凡塵,再也無法悟禪了。”關峻熙面上帶着苦笑。 “佛曰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施主染了最悽苦的塵埃。”宣摩看了一眼關峻熙,篤定的說道。 “大師佛法無邊,熙佩服至極。”關峻熙笑着對答,眼中卻帶着一縷愁緒。 “施主大可放開心懷。世人皆有大造化,施主的造化不遠矣。”宣摩又寬慰了一句關峻熙,瞌上雙目,開始修唸佛法。 關峻熙本想多問,張張嘴,最終還是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關峻熙走後,宣摩睜開雙眼,嘆道:“帝王歸位,異星浮現。征戰四起,寧日無也。” 佟君昊本想跟隨顏陌澤離開,一同前去尋找周連衣,卻得到自家父王飛鴿傳書。遂下令,調一萬精兵圍住尋陽鎮。秋岳陽帶領縣衙和府衙捕快,一同尋訪,將那作妖的高僧給捉了起來,綁在尋陽鎮鎮中心的大街上,開始審訊。 佟君昊坐於下位旁聽,秋岳陽上陣審案,四周皆有精兵壓陣,正好可以讓尋陽鎮的百姓看到那高僧。兩邊捕快擺開陣勢,便聽秋岳陽一拍驚堂木道:“帶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