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知道慈不掌兵,只是我不想狠下心來,你們只不過是沒有見過我殘忍的一面?!
老夫能活到現在,這只不過是他們用命換來的,所以我還想活下去,我想要活得更久!!
雲國,我從來不只是爲了忠君而保護雲國,更因爲這是他們的故鄉!
所以,我寒劍山絕不能倒下!!!
左丞相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想起了當年,十三年前,他的得意徒弟對他說,他不想再學文了!
他想要上戰場!
第二天,他將自己用的筆墨紙硯全都燒了,憤然拿起一把劍!
他死了,聽說是死在了敵人的圍攻之下……
這一羣老頭子能活到現在,誰能沒有一點故事?雲無憂搖頭笑了笑!
“賣酒了,賣酒了!”雲無憂開始打開木盒,別問他爲什麼用這個盒子裝,因爲便宜!
這酒壺一把抓,晶瑩剔透看起來似乎是由白玉所製成,還透露着幾分小巧可愛的感覺,看起來到像是一個寶貝!
壺聲之上沒有任何一點裝飾,潔白無瑕,卻又給人一種光滑的美感,手摸上去感覺涼涼的,似乎還帶着一點點香氣!
有這麼隨便的放在這裡,還真給人一種稀世珍寶的感覺,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雲無憂這個摳逼怎麼可能捨得用白玉做?
沒錯,這是假的,這是假的!!
如果真的用上好的白玉,他早就不賣一千兩,以他的性格恐怕都會賣上萬兩!
他賣的東西,成本價和出售價豈能不翻幾十倍?不要這麼看他,他就是這麼的黑心!
這英雄血,實話實說也不值多少錢,可能幾十兩的成本,不過多放了一點藥材罷了,再加上手法特殊,纔會感覺十分的珍貴!
“這酒壺,感覺不平凡,雲小子,改天你給我送壺瓶來!”寒老元帥漸漸的從傷心中走了出來!
這可是個酒鬼,只看他的眼睛恨不得貼上去,還一臉陶醉的聞着,聞你妹呀!?
老子連瓶口都沒有打開,一點酒香都沒有,你還這副陶醉樣……
“想多了,不可能的!我就只有這麼一點,可人卻有這麼多,每人一壺都不夠分,還想讓我送你?絕對不可能!”
雲無憂死咬着牙不鬆口,跟他搶東西,就是動他的命根子!
“咳咳,你覺得我能相信你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左丞相呵呵的說道:“殿下,這裡可都是你的長輩,送幾壺來孝敬孝敬,這不是應該的嗎?”
“不可能,這可是我花了三年才釀製成功的,一共就這麼多,你們愛要不要,我只認錢!”雲無憂面無表情,心裡卻在竊喜!
三年?估計連三個月都沒有!
“咳,千兩銀子實在是貴,幾十兩還差不多!”寒老帥厚着臉皮搓着手問道:“能不能先讓我聞聞酒香?”
呵呵,雲無憂忍不住冷笑道,不讓你聞行嗎?你整個人都快貼上來了!
“可以,聞過之後,你們就知道值不值了!”雲無憂十分自信的說道。
“開壇,先開十壺!”
“嗯?”衆人皺着眉頭,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香氣純淨無比,沒有一絲的雜味,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
是薄荷?如此清涼的感覺,應該是薄荷吧!
這香氣不得不說,在酒香中也算是難得的精品,這一股清冽的香氣在一瞬間涌入衆人的鼻尖!
令他們的喉嚨都忍不住一動,嘴裡還不自覺的嚥了嚥唾沫,這是薄荷的感覺,這酒中肯定放了薄荷!
不得不說,他們對這酒都有了一絲期待,可卻還有一絲失望,雖然算得上佳品,卻並不是這麼獨一無二!
不對,這酒香之中還帶着一股戰爭的血腥味,慢慢的涌了進來,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可呼吸到身體中卻讓人感到如火一般的烈焰,讓整個人都感覺到熱血沸騰!
寒老閉着眼睛,這讓他感覺彷彿重新上了戰場,而自己又回到了當年三十幾歲的狀態!
激動嗎?興奮嗎?
鼻尖與喉嚨是涼涼的,而整個身子卻是火熱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冰火兩重天!
“這酒竟然是紅色的!”一位老者忍不住叫了出來,獨一無二,這是真真正正的獨一無二!
酒鬼忍不住動了動嘴脣,眼睛死死的盯着雲無憂手上的酒,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狼,突然碰上了小綿羊!
灼熱的氣息,還夾雜着一種薄荷的香味,遠在百米之外都能聞得到,難怪被稱爲開壇隔壁醉三家!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英雄!”雲無憂淡淡的說道。
“四殿下,這些酒我全要了!”一位老者不顧形象的大喊出來,卻不知道被誰給了一拳!
“閉嘴,誰敢跟老子搶?老子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寒老元帥匪氣十足的說道。
“小子,這些酒全給我送到軍營去!”
雲無憂有些無語,你這明擺着就是明搶,明顯就是不打算給錢!
“寒老元帥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一位沉重的中年男音傳來,衆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回頭一看,這個中年男子的臉龐怎麼有些熟悉呢?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噢,他不是咱們的聖上嗎?
“參見聖上!”一衆人全都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說道。
雲無憂無奈也跪了下來,便宜老子怎麼也來了?莫非這酒這麼香?能傳這麼遠?
嘖嘖,看來這天下第一酒的名號歸我了!
左丞相皺着眉頭,然後理了理衣冠,又揉了揉自己的嘴巴,感謝李老不死的祖宗十八代!他在心裡暗罵道。
明明都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輕重緩急,老子好歹也是個丞相,你他媽還往老子臉上打,老子還要不要形象了?
李丞相這才委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左丞相,站着的時候還不覺得,一蹲下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被哪個混蛋踹了一腳,到現在還疼着呢!
不過衆人心裡都有些疑惑,爲什麼聖上來了?
難道是因爲我們的動靜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