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9一個有心一個有意
?領導送下屬,送出了很有意思的事。?
常寧來西江省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多少知道省委領導班子的一些情況,而且種種跡象表明,因爲班子的內耗問題,被調整是勢所必在,這麼一來,有機會和沒有機會的人,都會自覺不自覺的蠢蠢欲動起來。?
西江省委常委會已經有七年時間沒有女性常委,尤其是剛過去的三年裡,常委的名額從十三人增加到十五人,竟也沒有選撥一名女性常委,這種不正常的現象,肯定要在這次調整中得到解決。?
據說這次要選撥的女性常委,原則上在省內產生,現任職務最高的桑梅瑩,是入選希望最大的人,但是,她還有三個很有競爭力的對手,一個是省委付秘書記兼省黨校付校長,得到現任省長的支持,一個是六河市市委書記,是現任省委三把手竭力推薦的人,還有一個是省屬鋼鐵廠黨委書記,是個不折不扣紅色二代,在京城的關糸很深厚。?
桑梅瑩面對的仕途壓力,常寧完全能理解,省委書記仇興華雖然很看好她,但作爲一把手,他只是個和稀泥的人,只是一個班子裡各種力量的平衡器,現實是殘酷的,桑梅瑩單靠仇興華的力量,沒有外力的幫助,想上位的可能性很小很少。?
從一樓到二樓,其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可常寧和桑梅瑩象是約好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常寧裝得是不勝腳力,身體不住的打晃,儘量的往桑梅瑩的身上靠,左手肘更是極不老實,一步一動,淨往她的胸前碰,而桑梅瑩也不含糊,小鳥依人的貼着常寧,右手將他的腰摟得緊緊的,左手扶着常寧受傷的左手,名爲扶實爲拉,使勁地將常寧的手肘往自己的胸前拉,而那突出的酥胸也沒閒着,每當常寧的手肘光臨時,她的酥胸便主動的迎擊上去,進行親密的接觸。?
待到了常寧的房間,兩個人四目相對,桑梅瑩的臉早變成了紅蘋果,而常寧也頗爲不好意思,因爲他的那裡膨脹得太不雅觀了。?
桑梅瑩扶着常寧在沙發上坐下,“小常,聽我的話,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常寧感激的說道:“領導,謝謝您。”桑梅瑩坐下後說道:“小常啊,還說感謝幹什麼,你今天的行動,等於是救了我呢。”常寧謙虛了一句:“領導,這是我應該做的本職工作麼,您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桑梅瑩不由分說道:“我就在這裡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麼,小常你不歡迎我嗎?”常寧訕訕的說道:“哪裡,歡迎,歡迎……”桑梅瑩輕輕的笑了:“嗯,那就好。”?
因爲外事工作的需要,桑梅瑩常穿的是裙子,剛過膝蓋的那一種,坐下後雙腿自然分開,裙子有意無意的一扭,頓時春光外泄,粉紅色的內褲露了出來,更要命的是,她正對着斜躺的常寧,剎時,常寧的不爭氣的兄弟一陣激動,瞬間原形畢露,臉上更是痛紅通紅,因爲桑梅瑩的視線正落在那裡,此刻是雙眸一亮,春意盎然。?
桑梅瑩輕聲的說道:“小常,你如果不累的話,我正好有事問你。”常寧忙道:“領導,其實這點小傷,對我們練武之人算不了什麼的,我不累,您說吧。”桑梅瑩道:“嗯,我有點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常寧點點頭:“桑付省長,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氣什麼。”桑梅瑩微笑着說:“小常,這裡沒有外人,你用不着一句您您的,我也討厭別人叫我桑省長。”?
說着,桑梅瑩起身走過來,坐到了常寧身邊,雙手自然的捧住了常寧吊在胸前的左臂,常寧頓覺一股熱流傳遍全身,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在了桑梅瑩的身上。?
桑梅瑩輕輕一笑,一隻玉手離開常寧的手肘,有意無意的落到他那憤怒的兄弟上,搞得他身體又是劇烈的一震。?
“嘻,你這個小壞蛋,看你還壞不壞?”桑梅瑩低笑着,輕捏一下常寧的兄弟。?
好在常寧渡過了最後的緊張,坦然的接受了桑梅瑩的襲擊。?
忽然,常寧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出聲來:“我這不是都稱您爲領導了吧。”桑梅瑩笑道:“小鬼頭,又想什麼歪事了?我說過不要用您來稱呼我,”常寧不好意思的說道:“領導,我說了,你,你可不能生氣。”桑梅瑩瞟了一眼常寧那裡:“小常,我是那麼容易會生氣的人嗎?”常寧遂說道:“領導,在我的家鄉,梅沒兩字同音,瑩人兩字同音,你的名字叫起來,就是,就是沒人……”桑梅瑩不以爲忤,嗔笑道:“小鬼頭,我知道你就是沒有好話。”?
常寧壞壞的一笑,“領導,你想問我什麼事呢?”桑梅瑩猶豫一下後說道“小常,我,我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問?”常寧咧嘴一樂,“領導啊,這裡只有咱們兩個,還不夠方便嗎?”桑梅瑩俏臉一紅,乘機拿手又在常寧那裡碰了一下,“你準又沒有什麼好話。”常寧更樂了,“呵呵,那我不說了,不說了。”?
常寧其實第一次看到桑梅瑩的那天開始,就在琢磨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領導,此刻更是對她的心思瞭然於胸,既然到了這個份上,那就給她一點陽光吧,能不能就此燦爛,就看她的自己的修爲造化了。?
“對不起,領導,我,我要給京城打個電話。”常寧恰到好處的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一聽說常寧要往京城打電話,桑梅瑩心裡一喜,微笑着問道:“小常,您是打給楊北國老人家吧?”?
常寧搖頭說道:“不是,他老人家身體不是太好,我們有事都瞞着他的,我的這點小事,就更不能告訴他了。”?
桑梅瑩哦了一聲,忙起身說道:“你別起來,我幫你拿電話過來。”說着,桑梅瑩乘此機會,把電話放到常寧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回到他的大腿邊,一個不經意的整衣動作,右手又壓在常寧突起的位子上,震得常寧幾乎熱血沸騰,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這小子正在一顫一顫的向人家放電,大有噴薄欲出之勢,常寧心裡的防線崩潰,索性完全放開,還利用單手撥電話的機會,讓自己的腰部一動一動的,很快在桑梅瑩的靚臉上製造出紅色的薄暈。?
“喂,是奶奶嗎?奶奶,我是小常啊……嗯,您老人家身體好吧,我?我沒事……真的沒事,好着那……工作?順利着呢,呵呵,放心吧,您聽我的聲音,能有事嗎……啥?您也知道了?就一點皮傷麼……噢,我正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奶奶,爺爺在家吧……是,是,我有事問爺爺。”?
常寧對着電話筒說着,一邊偷窺着桑梅瑩震驚的表情,但見她正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兩隻耳朵豎得更高了。?
常寧衝着桑梅瑩一笑,索性坐直了身體,讓電話與她的距離更近。?
桑梅瑩也不再矜持,身體一扭便粘了上來,一對玉山貼上了他的後背。?
“爺爺,您好,您老人家都知道啦?”常寧受傷的左手動了動,梅寧聆聽中不忘手上的小動作,雙手來了個移位,一手扶着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後繼的在他那個地方停留,那下壓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電話裡的寧瑞豐,聲音十分的清澈,“臭小子,你那點事,能瞞得過我嗎?”?
真是無孔不入啊,常寧心道,身邊或周圍一定有老頭子派來的人,他孃的,幾時揪出來了,一定要給那人飽揍一頓?
常寧忙道:“爺爺啊,我這不是在第一時間內向您報告了麼,您老人家別焦急,我一點事也沒有,想傷害您孫子的人,他還沒生出來呢。”?
寧瑞豐笑罵道:“臭小子,不中用的東西,愛吹牛的傢伙,你那個官場第一武功高手的稱號,根本就是浪得虛名嘛。”?
“呵呵,親愛的寧瑞豐同志,”常寧陪着笑臉,委屈的說道,“馬有失蹄人有跌跤嘛,您看您看,您老人家的寶貝孫子受了欺負,您就不能給他幾句安慰鼓勵的話嗎?”?
桑梅瑩聽到寧瑞豐的名字,眼睛睜得更大了,李瑪麗老太太說得太對了,如果小常是寧瑞豐的孫子,那自己的這點事就是一句話的事,雖然他已退到了幕後,但他的政治影響力,還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想着,一隻手抓住了常寧的手,順便投去詢問的目光。?
常寧心知其意,微笑着點了點頭。?
“哈哈,早幹嗎去了?”寧瑞豐笑道,“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麼,好像是你說的,要求保持這種地下關係的吧?怎麼,後悔了?”?
常寧一本正經的說道:“爺爺,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給您報個平安,另外麼,再從您的嘴裡掏點有價值的情報,以便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寧瑞豐聽了也是直樂:“臭小子,你以爲是打仗啊,我可是進過國民黨的監獄,上了老虎凳也不說一個字的,自己想辦法去,我幫不了你這個忙。”?
常寧故作無可奈何的口氣說:“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夾着尾巴,灰溜溜的向南邊的資產階級投靠嘍。”?
寧瑞豐笑罵道:“臭小子,你少來逛我,你是上了黑名單的人,沒有護照,你只能在風高月黑之時才能飄揚過海。”?
“唉,完了完了,我說麼,敢情是您寧瑞豐同志使壞呀,”常寧笑嘻嘻的說道,“爺爺,您老人家經常說,有所爲有所不爲,我現在才懂得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呀。”?
“怎麼,泄氣了?”寧瑞豐頓了頓,繼續說道,“老祖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xx黨最講認真,其實,老祖的意思是說,世界上大多數事情,是講不得認真的,別人對你認真,你也要對別人認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認真,這纔是辯證法的真髓。”?
“我明白了,爺爺,謝謝您啊,我以前沒當過一把手,現在才知道,一把手最有本事,也不可能去管所有的事情。”?
常寧身體一動,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桑梅瑩的手心撞擊而去,桑梅瑩的身體一顫,彷彿不勝體力似的一搖,玉手竟然抓住了他那豎立而起的兄弟,常寧使壞,索性往上一伸,兄弟在桑梅瑩的手心摩擦了一回,爽得他差點叫起好來。?
“小常啊啊,事物都是一分爲二的,壞事能變成好事,好事也能變成壞事,但對你來說,你只需要抓住你的工作中心,你是去帶領幾十萬老百姓脫貧致富的,和這個工作中心有關的,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去做,反之,任何事和人都要堅決的拋開。”?
常寧認真的說道:“爺爺,您放心吧,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這件事我自己來搞定,而您說的工作中心,我會緊抓不放的。”?
“嗯,我就是給你敲點邊鼓嘛,”寧瑞豐最後說了一句,“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了,你雖然姓常,但卻是我寧家的子孫,我愧欠萬錦縣人民太多太多了,我老了,這筆欠帳要靠你去償還,我看好你,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擱了電話,常寧長舒了一口氣,習慣的掏出一支香菸叼到嘴上,正要伸手去拿打火機,卻早被桑梅瑩拿在手裡,傾身趴在他的後背上,伸着手爲他點上了火。?
桑梅瑩板過常寧的身體,瞧了一會,低聲說道:“小常,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你的背景。”常寧搖搖頭說道:“其實這不是秘密,仇書記是知道的,省裡的其他領導也應該瞭解一點,不過,沒有公開的事,他們也不好外傳。”桑梅瑩哦了一聲,“我是李瑪麗老太太告訴我的。”常寧笑着點頭,“領導啊,我知道你的心思。”?
“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心思。”桑梅瑩微笑着,手在常寧的兄弟那裡捏了捏。?
常寧也不再客氣,伸手在桑梅瑩的胸前抓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
“呵呵,我是誰呀,赫赫有名的鐵口神算小半仙,怎麼能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