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人都誤解了林紫樂,她這個女人確實貪財,不過並不是那麼犯賤。
頭一回被人下了藥,所以和妹妹一起被人給玷污,之後她得到了一筆錢,而妹妹不要,妹妹要去狀告,要還她的清白,要懲治惡人。
此後兩姐妹分道揚鑣了,林紫樂半推半就的和那個人在一起了,原本以爲她是被抱養,有人養着她,給她提供工作,這是好事情,後來漸漸的,這感情消失了。
因爲這人讓她去陪別的男人喝酒喝歌,剛開始林紫樂只是在應付,很快那人提到,需要林紫樂陪另外的人睡覺!
這對林紫樂來講完全出乎了意料,她算什麼?把她當什麼了?
不過沒有用,林紫樂的抵抗是無效的,他們故計重演,讓林紫樂軟着身子任人擺佈。
後來乾脆保留了一些照片,這就是林紫樂的索命勾,林紫樂只能屈從,不過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林紫樂這幾年來,也僅陪過七個男人。
費拉主動找上林紫樂,要挖林紫樂到他的馬術俱樂部工作,當知道費拉的真實身份之後,林紫樂心喜若狂,有了費拉這尊靠山,她再不用怕那夥人了。
至於與林肅見面時的故意引誘,也只是林紫樂在逗林肅,因爲她相信林肅是個正人君子。
“林紫樂,你真的不怕?費總只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要是我們把照片公開出來,我想你在整個西川省,都沒有立足之地吧。”對方還在繼續的威脅。
“我無所謂,大不了魚死網破!”林紫樂的態度很堅決,直接掛上了電話。
走到費拉身邊坐下,林紫樂說道,“不好意思費總,接了個電話。”
“沒關係,我剛纔想了想,如果我真要在昌臨縣去做舊城改造的項目,你得替我盯着。可以請專業人士來操盤,不過我不可能具體參與,你替我盯着是再好不過,我相信你。”
費拉要用一個人之前,自然會去查這人的底細,林紫樂的底細他十分清楚,可以說是易北市的一朵交際花,不過工作能力是很強的,費拉喜歡馬術,自然在這個圈子裡瞭解到了林紫樂這個人。
費拉不能因爲喜歡馬術這個行業,所以不停的投入,如果生意是不賺錢的,那他該撤還是得撤,所以他很想把馬術俱樂部經營好。
林紫樂一個人,就讓星星馬術俱樂部從默默無聞排到全省第六名,足以說明她的能力。
所以費拉不在乎使用的人有什麼個人作風問題,只要在他手底下沒有發生這類情況,他一概不論過去。
林紫樂剛纔提出要去學習舊城改造,費拉已經想過了,這個女人是要“轉型升級”了。
能改變當然是最好的,因爲費拉需要這麼一個女強人替他做事情,而舊城改造這個項目是有時限的,不像馬術俱樂部,只要經營得當,可以一直經營下去。
舊城改造結束了,便得找新的項目,所以這種一紙合約的項目利潤是最大的。
林紫樂有些激動的說道,“費總,謝謝你。”
“謝什麼呀,你得替我賺更多的錢,我得謝謝你纔是,還有,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可以直接告訴我。”費拉微微點了點頭。
“嗯,如果有,我會向費總請求幫助的。”想了想,林紫樂並沒把事情講出來。
第二天晚飯時間,吃飯地點在豐都市裡,費拉是財主,自然不能讓他跑到易北市來,所以甘毅和林肅吃了中午飯便出發了,確保可以晚飯前趕到豐都市。
這是林肅與費拉第二次見面,林肅認得費拉,不過費拉的記憶也不錯,一見面眼神便疑惑了一陣,伸出手來,“你好林縣長,我們見過。”
林肅微微一笑,“是的費總,希望我給你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壞。對了,這是我們縣的甘書記,一把手。”
“你好甘書記。”費拉文質彬彬,那氣質確實是要壓過的周圍的人,特別是那眼神,像是沒把別人當太大的事兒,但又客客氣氣的。
甘毅也笑呵呵的,“費總好,費總年輕有爲,成爲全省商界的翹楚,能力很讓我們佩服啊。”
林肅在旁聽得有些肉麻了,甘毅在縣裡幾乎對很多事都是漠不關心的,難得今天這麼重視,還穿着一身西裝,看上去比平時年輕了幾歲。
“甘書記、林縣,都坐下說吧。”林紫樂在旁招呼着。
除了四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他是費拉請來的房地產領域很有權威的人,在豐都市裡操過六個大盤,還涉足過兩個舊城改造項目,算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
很快五個人成了兩個小團隊,甘毅和費拉在聊着一些地方趣事,甘毅的話很多,費拉聽得也很認真,像是在增長一些見識。
對於林肅講解的舊城改造如何操作,費拉並不需要過問,項目的可行性,一會兒會有專業人士告訴他,他只需要知道能不能做,風險和利潤如何。
林肅和費拉請來的人在深入的聊,林紫樂在旁聽得很認真,她不懂,她想學,所以時不時的打斷,問一些她認爲需要了解的事情。
舊城改造的思路很清楚,政府從中只負責稅費的收取,公司把房屋全部買下之後,可以採用逐一過戶,或是統一的拆遷補償,然後進行土地的歸宗,把整個板塊的土地辦到公司的頭上。
最後公司按照新的規劃進行設計實施建設。
那名專業人士很快聽完了林肅的講解,問了一句話,“林縣長,政府不需要花一分錢的徵收補償,而讓我們公司去購買房產合併土地,我有兩方面的問題需要問。第一,我們每家每戶的談,有可能,最終的價格會超過我們從政府手裡直接拿地的價格,第二,一旦這項工作啓動,必須確保百分之百的業主簽約,如何去確保?”
現在沒有暴力搬遷,沒有強制拆遷了,民間資本做這種生意也不敢胡來,只要有一家人不同意,就無法將所有產權歸爲一個,事情存在着很多不可預見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