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音從神族消失的石沉大海,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姜昊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即從太行趕回殷陽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華音再次獲罪一事捂得十分嚴實,除了王城衆神外,四方之神直到九曜和十天放棄皇子身份、與龍龑斷絕父子關係後才得知。
“兩位皇子先前被貶爲庶人趕出皇宮,後來他們到了西方。神皇爲了陷害華音公主,命手下化作妖王的模樣將他們打成重傷扔下地縫。華音公主得到兩位皇子重傷的消息後離開蠻荒到西方營救,結果兩位皇子的傷剛好,神皇就帶着兵馬到了。神皇說華音公主私自離開東方,要處死她,公主在朝堂上說了一席話後離開了王城,至今無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姜岱說道。
姜昊嘆氣,華音還和當年一樣傻,“她該把兩位皇子被妖王重傷的消息告訴我纔是,怎麼未經考慮就衝動行事?”
姜岱想起信中的消息,又說道:“信上還說,華音公主找到了消失三千多年的天玄幻鏡。”
“天玄幻鏡?”姜昊念道,“是怎麼找到的?”
“原來執善當年將這面鏡子藏在神皇的龍椅下,神皇千算萬算,竟想不到他最想要的東西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華音公主臨走前,將聖靈石和天玄幻鏡一併帶走了,說從此以後再也不不會干涉神族中事,但神皇做出危害神族之事時,公主會回來將龍龑拉下神壇。”姜岱細細地說道。
在短短的半月內發生如此的變故,姜昊還來不及震驚,此現在他必須三思而後行,“她什麼也沒對我說。”
“興許是公主不想連累侯爺,所以纔有如此的舉動。”此時此刻聖靈石和天玄幻鏡
都有了下落,以龍龑好強的性子,得不到那兩樣東西不會罷休。現在的神族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掀起血雨腥風。現今與華音交好的,除了她的貼身侍女伽桐和宸風外,就是東伯侯姜昊。姜岱是老東伯侯身邊最得力的臣子,現今依舊是東方的肱骨之臣,他擔心此時姜昊會做出波及整個東方的錯事來。
“伽桐那邊怎麼說?”姜昊問道。
姜岱心裡焦急,說道:“她還不知道王城出了這事。侯爺,現在我們是能靜則靜,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萬一神皇發怒前臉無辜……”
“老丞相不必多說,姜昊一切明白,現在不會輕舉妄動做出危害東方之事,一切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姜昊果斷說道。華音攜帶神族兩件至寶消失,最着急的莫過於龍龑,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引華音出現。如果他一時衝動,不止會毀了整個東方,還會置華音於死地。
姜岱老淚縱橫,跪謝道:“老臣在此多謝侯爺。”
“老丞相不必行如此大禮,現在必須想到應付神皇盤查的辦法。”姜昊將姜岱扶起來,君臣二人相攜回東伯侯府。
姜昊未送信到雷澤給伽桐,伽桐封閉在蠻荒中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伽桐每日在雷澤打水擦桌椅地板,將樹屋收拾得一塵不染。給院子裡的花澆了水後,伽桐看到盛開的薔薇花,滿打滿算,華音已經離開大半年了,已她的能力,不可能會出事。
“雷澤那邊怎樣了?”龍龑氣急敗壞的問蠻荒回來的探子。
黑衣人們握緊了拳頭,心知說出答案龍龑一定會大怒,誰也不願去做出頭鳥。
“怎麼,都啞巴了?”龍龑暴怒的站起身,一腳踢倒一個黑衣暗探。
“屬下自華音離開蠻荒之日起便盯着蠻荒,她未回雷澤。”躺在地上那名黑衣暗探捂着胸口說。
龍龑踩在他的胸口上,低頭問道:“真的?”
“是真的,屬下可以作證。”同他一起監視蠻荒的人齊聲說道。在場的黑衣暗探不敢再說話,不知今日還有沒有命離開這裡。
“都下去!”龍龑移開踩在那人胸口上的腳,陰鶩的坐在龍椅上。被龍龑重傷那人被撫着迅速離開。
在華音消失後幾日,他召回安插在殷陽城內的暗探,得到的消息是華音並未到東伯侯府見過姜昊,而姜昊彼時正在太行操練軍隊。隱藏在軍隊中的探子傳回來的,也是同樣的消息。她既不在東方,也不在蠻荒,到底會在什麼地方?這半年來,他幾乎將神州大地翻了個遍。
夜幕來臨,天空繁星點點,窗外還有飛過的蝙蝠和蜻蜓,伽桐坐在油燈下做針線,龍龑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她面前。直到一直飛蛾撲進火裡,伽桐才擡頭看到一身黑衣的龍龑。
“屬下參見神皇!”伽桐嚇得跪地行禮。
龍龑如鬼如魅一般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伽桐,問道:“這半年外面發生的事你都聽說了?”
伽桐這半年來未離開蠻荒一步,姜昊更是未送消息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大事讓龍龑親自到雷澤來一趟?“屬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請神皇明示。”
龍龑彎腰擡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注視他的眼睛,“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
華音大半年未回蠻荒,估計在外犯了什麼大事。龍龑今日的神色,讓她莫名的恐懼。“屬下這半年來從未離開蠻荒一步,東伯侯也未送消息來,因此屬下真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
“華音離開蠻荒之前對你說了什麼話?”龍龑捏着她下頜的手逐漸向下移,在她咽喉的位置停下。
伽桐如實說道:“她那時候說爲了不連累我不讓我去,她走後屬下一直留在蠻荒不曾離開一步。”
“那她有回來過嗎?”龍龑捏住她的脖子問道。
“沒有回來過。如果回來了,以她的神力不會讓我發現。”伽桐說話氣息不暢,但依舊堅持把話說完。
“是嗎?這麼多年來朕不得不懷疑你的所作所爲。你是朕精心挑選出來的人,怎麼會盯個人也頂不住?當初你說你找不到聖靈石,結果聖靈石就在她身上。你又說她不知道天玄幻鏡在什麼地方,結果華音找到了,就在朕的龍椅底下!你說你這麼沒用,朕還留着你做什麼?”龍龑雙手緊捏住伽桐白皙的脖子,“你到底是在幫朕,還是在幫華音?”
伽桐心知龍龑性格暴虐,今日發火只怕自己性命難保。她活了這麼多年唯一放不下的是宸轅,但宸轅不可能一輩子要她保護。“屬下無話可說。”
伽桐面上毫無愧色,坦然受死,龍龑的雙眼瞪着伽桐緊閉的雙眼,手上的力度一分不減。在她以爲自己快死的時候,龍龑突然扛着她上樓,將她仍在華音的大牀上身體附了上去,撕爛她的衣裳硬生生的挺了進去,痛得她大聲尖叫。
“別亂動。”龍龑鉗制住伽桐的雙手,霸道的將她的雙腿壓在胯·下。
當年在王城龍龑也是用這樣的方法佔有她,大底是見過了皇宮裡那些嬌滴滴的仙女,他對她這種在牀上野性難馴的殺手格外鍾情。龍龑用了一年的時間來征服她,各種骯髒的手段她都見過,那時候她想過一死了之。
伽桐麻木的躺在龍龑身下,任他在她的身體上用力撻伐。一牀骯髒的液體,被抓破的牀單和一地破碎的衣裳,還有女人烏青的身體,**的氣息充斥着整個樹屋。
龍龑像一隻不饜足的貓,在伽桐的身體上嗅來嗅去,輕啄她的脣,說:“這麼個大美人,我怎麼捨得殺?”
伽桐的四肢被龍龑用捆仙繩住不能動彈,面色木木的沒回一個字。
“既然華音不在了,你也不用繼續留在蠻荒,不如跟我回宮如何?留在這裡也是暴殄天物。”龍龑吻着伽桐的脣說。
“你比我宮裡的任何一個女神都要美,我保證以後只寵你一個。轅兒是我兒子,是時候回覆他的身份了,總讓他跟着姜昊我也不放心。”龍龑的一雙手在伽桐身上各處遊走,無奈伽桐像一條死魚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不願意?”龍龑扳過她的頭,逼迫她直視他的眼睛。
伽桐木訥的說了三個字:“不願意。”
“不願意?”龍龑被拒絕後反問道。
“我本就是你收養的孤兒,當年被你安插在華音的聖女殿,從始至終,我只是你手裡的工具,而不是你的女人。如果工具沒用處了,神皇可以隨心處置。”伽桐說道。在王城那一年內見過宮裡的女神們勾心鬥角,就像當年奉天神皇的後宮一樣。就算要死,也不該在龍龑的後宮裡粉身碎骨。
“呵呵,你還是這麼倔,就和當年一樣。到底是華音收買了你,還是你本就野性難馴?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難道就不爲轅兒想一想?你就忍心她揹負私生子的身份,一輩子不光彩的活着?”龍龑無意的捏着伽桐的脖子。
伽桐亦是呵呵笑了兩聲,說:“神皇陛下可別告訴我您不知道早些年爲什麼一個孩子也有的原因。那段時間裡爲了拉攏各大世家,娶了她們的女兒,用制衡後宮的方式打壓前朝大臣,你放任她們爭得你死我活,對無辜慘死的孩子無動於衷,現在有什麼資格對我說轅兒的事?我寧願他一輩子是個私生子,也不願他回到王城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神?”龍龑冷笑說道。
“難道不是嗎?”伽桐說道。
“既然不願意進宮,那就繼續留在這裡。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龍龑柔聲說道,雙手又移到她的胸前蹂躪起來。
直到天幕再次變暗,龍龑才穿好衣裳離開。伽桐起身後,赤·身裸·體的走到雷澤邊跳了進去,下沉的身體在冰冷的湖水中逐漸變得慘白。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這麼久才一點兒肉末,應該不會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