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玲瓏修靈,十年生死兩茫茫。
古山之上,兩道人影在不斷的奔襲,從速度上來看二人的靈躍功顯然都已經達到一種傳奇的境地,忽然間後面那人一抖雙手,釋放出十三隻飛刀,那飛刀旋轉而去,速度奇快,角度更加刁鑽,前面那人不得已不轉身,只見他的手迅速是胸前凝決,一道白色的靈盾瞬間形成,與那飛刀不斷的對抗,那飛刀顯然力量強大,他雖有靈盾保護,卻不得不再次後退,以便卸去飛刀的力量,猛然間,盾碎,刀逝!
“你既然敢壞我飛魔的好事,你得死!”發出飛刀的人吼道。
“你的確應該有這樣的自信,你的飛刀雖然不如神刀李家那般快速,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你的靈力也足矣與冷和尚媲美,最重要的是你竟然擁有着類似筆穴道姑的認穴手法。”被追的人微笑道。
“那你就應該知道,今天你必死無疑,雖然你的靈盾十分的特殊,擋去我十三把飛刀,只可惜你卻擋不住我第十四把。”飛魔顯然十分的自信,因爲他的第十四吧飛刀是透明的!
那人用左手食指摸了摸左眉梢的那道疤痕,只聽他說道:“只可惜你的自信卻害了你,因爲你終究不是他們三人,所以,我今天也不必死,而死的是你。”他揚起他的右手,只見一隻已經被靈氣烘托出形狀的飛刀正在手心裡面不斷的旋轉。
飛魔大驚失色,他叫道:“你究竟是誰?一個修靈者如果有你這般的功夫,我是不會不知道的。”
那人一抖手,下一刻,那把透明的飛刀如無聲的煙雨一般劃破了飛魔的哽嗓,只聽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叫莫白,一個普通的修靈者,如果說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也許就是這條疤痕吧。”
這可惜飛魔再也聽不到他的話語,古山的風依舊冰冷,那風吹過,就好似從來都沒有人來到這裡一般。
雲間鎮,一個偏外小鎮。
“救命,救命,不要,要。”一個悽慘的叫聲在雲間鎮的夜空想起,只是沒有人去救她,因爲這間屋子已經被一個黑衣人佈滿了靈力,那女人的聲音肯定不會被外界聽到。
那女人長的雖然不是十分的美貌,可是卻有着一副嬌好的身材,這種身材斷然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纔會變化而來,胴-體十分的豐滿,可是腰卻很細,在那綠色肚兜下半遮半掩,胸膛不斷的起伏,那是受了驚嚇的原因,只不過更能激起人類最原始的衝動,那黑衣人已然忍受不了,撕拉一聲將那肚兜扯下,然後他就看到了那最爲迷人的酥胸,似對他在發出誘人的邀請。
他怪叫一聲,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這已經是雲間鎮第六個被姦污的女人了。
雲間鎮雖然不是重鎮,卻也有着格外繁華的一面,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三條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就連平時最勤快的炊餅老王都沒有出來練攤,炊餅老王不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連每天早上必然高唱三曲然後纔去喝酒的李酒鬼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雲間客棧,本鎮最大的客棧,三層高樓,有着二十餘間客房,不過此時卻只有一間有客。雲間客棧的一層也是本鎮最大的酒樓,如此的清晨,竟然人滿爲患,原來人們都來到了這裡,而且全都是男人。
李酒鬼沒有哼曲,手裡卻依舊捧着一隻酒壺,從來都不愁的他,此刻竟然有些哀嘆,可是終究有人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大喊道:“我們就算不是爺們又怎樣,至少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昔是何天。”這一聲吶喊立刻激起了所有男人的心中漣漪,頓時一陣喧鬧,他們高舉着自己的酒碗,大喊大叫彷彿在發泄着什麼情緒一般,就連李酒鬼都有些被這氣氛渲染,低聲附和了一聲,幹。
忽然一聲清脆的門響,吱呀,雲間客棧雖然是偏外小鎮的客棧,可是門絕對不會如此的不中用,還不至於發出老掉牙的聲音,可是人們卻偏偏聽到了這個聲音,緊接着一個男人從天而降,落在衆人的面前,那店小二看着那個男人竟然一驚,手中的酒壺赫然脫手,向地上落去。
那男人微微一笑,唰的一聲,竟然接住了那小二手中的酒壺,朗聲說道:“酒是個好東西,怎麼能輕易的就灑掉呢。”說着將那酒壺交給小二的手中。
小二的嘴長了老大,不知道該如何合攏,那是因爲這男人就是這客棧唯一的住戶,他所住的那間房是雲間客棧最裡面的一間房,從那房門到這樓下,他小跑也要一段時間,可是這人竟然從開門到落下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只見那個男人伸了個懶腰笑道:“酒雖然是好東西,可是這麼一大早就喝,好像對身體不太好,而且竟然全是男人在這裡喝酒,豈不是更索然無趣,你們爲什麼不去勞作,等到傍晚十分再來這裡,有老婆的帶老婆,有情人的帶情人,小酌幾杯,豈不快哉。”
這時只見人羣中走出一人喝道:“我們喝我們的,管你什麼事情,我們愛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主人家都不管,你算是那根蔥。”衆人紛紛交頭接耳,羨慕這張大膽的確有些膽量,尤其是在他喝醉之後。
那男人轉過身來,看着這個張大膽,張大膽也正看着他,他醉眼朦朧,卻也看了個大概,這男人長得雖不算十分的帥氣瀟灑,卻有一種讓人十分舒服的感覺,只是他左眉角一道至臉頰的疤痕有些特殊與詭異,而此時那男人正用他左手的食指在撫摸着這道疤痕,這個動作讓張大膽一下就清醒了起來,只聽那個男人說道:“既然如此,我唯有將這些酒都喝光,你們才肯回家,才肯去做正事。”說着只見他雙手一抖,那十數個酒罈竟然開始原地旋轉起來,然後在衆人吃驚的眼神下,一個一個如同聽話的孩子一般排成了一隊,那男人張開了他的嘴,那酒罈竟然在空中自己變得傾斜起來,然後那酒就如同水銀瀉地一般,不斷的向那男人的嘴裡流去!
一罈,三壇,七罈,直到最後一罈消失不見,那男人才打了個酒嗝道:“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吧。”
衆人用吃驚的表情看着他,只聽人羣中突然有人高喊一聲:“他是一個修靈者。”那語氣充滿了興奮但更多的是恐懼,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整個雲間客棧的第一層的男人竟然逃出去了十之八九,然後圍在門口,看着這個男人,臉上充滿了憤怒與驚恐。
那男人癡癡一笑道:“修靈者有什麼可怕,玲瓏大陸修靈之人何止成千上萬,早知道我要說出我是修靈者就能讓你們回家,我還喝這麼多酒幹什麼?”說着竟然爲自己的做法搖了搖頭,那樣子頗爲可愛。
“如果你知道本鎮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該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怕一個修靈者。”一個沉重的聲音猛然響起,原來這客棧的酒桌上還有人,只見那人將手中的酒罈慢慢舉起,然後倒了一碗酒,大口了喝了下去,顯得終於找到了什麼一般。
那男人呵呵一笑道:“原來這裡還有一罈,沒想到這位大哥也是修靈者啊,怪我莫白眼拙了。”原來他的名字叫做莫白。
男人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說道:“年輕人,如果你沒那麼的浮誇,憑你能夠如此輕易的掩蓋你修靈氣息的本事,我不會輕易的發現你,也許也沒有這麼快就把這件事解決掉。”
莫白一臉的迷茫,雖然剛纔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難道是自己聽糊塗了嗎?自己不是在這裡已經一覺睡了九天九夜嗎?難道自己在夢中做了什麼得罪這位大哥的事情?
看着莫白一臉的無辜,那大漢有些憤怒的說道:“本鎮十天之內,十起淫-邪案,都爲一個修靈者所爲,而你就是那個兇手!”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莫白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一覺醒來竟然準備遊歷玲瓏大陸的時候卻以這樣的故事開頭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淫-邪之徒。只見他拱了拱手道:“不知大哥尊姓大名,爲何認定我爲那作奸犯科之人呢?”
還沒等那大漢說話,從他背後又走出兩人,原來他還有同伴,只聽其中一人說道:“這是我大哥,乃本鎮第一捕頭,血仇,我叫馬龍,這位是地鼠,我們同爲本地的捕快,小子你今天落入我們的手中,可算是冤有頭,債有主,這筆公案也該了結了。”
血仇旁邊另一個矮小的漢子尖聲道:“血大哥,這次不用爲了不能結案而煩心了,我們定然給雲間鎮百姓一個說法,也讓百姓知道我們雲天派還在照顧這個地方。”那血仇聽到此處也默然的點了點頭,眉頭也有些舒展,彷彿這件大案給了他莫大的壓力一般。
莫白看着三人一笑:“原來是五大修靈門派雲天派的修靈者啊,小弟失敬了,只不過這所謂的淫-邪之案的確與我無關,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着沒等那三人有所反應,整個人化作一道白光,瞬間消失在客棧中。
馬龍,地鼠紛紛一愣,只聽那血仇冷聲說道:“雲間鎮已經被舜青師叔布上了雲天鎖離大陣,他是衝不出去的,我們走。”二人紛紛點頭,顯然對於那舜青師叔佈置的大陣頗爲自信。
莫白離開雲間客棧,擡頭看了看那天空,猛然覺得一絲好笑,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竟然發生瞭如此的事情,真是世事無常,難道前半輩子受過的苦還不夠多嗎?老天爺又來這麼開自己的玩笑,不過這玩笑似乎並不那麼容易被甩開呢,莫白無奈的看着血仇三人就在他的面前。
修靈者要想追蹤一個人,還是一個這麼大搖大擺在街上走的人,想必不會廢什麼力氣,血仇向前大跨了一步,冷聲說道:“是自願伏法,還是要我將你誅殺!”
莫白搖了搖頭道:“爲什麼血捕頭就這麼肯定我是那淫-邪之徒呢?”
沒等血仇開口,只聽那馬龍說道:“雲間鎮雖然地處偏遠,可是卻得到了雲天派的照顧,這裡除了血仇大哥之外沒有一個修靈者,而那淫徒所犯了宗宗案件,種種印跡都表明那是一個修靈者才能做下的事情,而本鎮自從發生淫邪之案,就被我舜青師叔佈下了大陣,斷然不會讓那淫徒跑掉,而我們三人苦苦追尋了數日,唯有發現你纔是修靈者,不是你是誰?”
莫白一陣無奈,雖然那馬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但是卻沒有確鑿的證據,難道自己要被人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嗎?不過一向樂觀的他笑道:“怎麼說雲間鎮只有一位修靈者呢?你們二位不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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