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聽了這話才起身兒道:“你昨晚的話真準,今天來,可不就是一大早就回來了。”
兩個人洗漱好穿好衣裳,下樓見早飯已經都擺好了,洪元站在一旁等着回話。
齊錦棠笑着道:“一路上辛苦了,這一大早就到家,昨晚趕夜路了吧?”
“小的給爺請安,給奶奶請安。”洪元上前行禮道,“回爺的話,是趕了夜路,身上帶着錢不敢在路上多耽擱,怕出意外。表老爺跟小的換着趕車,小的沒什麼辛苦,只是勞累了表老爺。”
“表叔辛苦我心裡有數,不過也該賞你。”齊錦棠對苗兒道,“在旁邊擺個矮桌,讓洪元跟着我一吃就是了,這個時辰,他就算回家怕是也沒剩下什麼東西可吃了。”
吃過早飯以後,荷花纔對洪元細問賣貨的事兒。
洪元急忙把揣在懷裡的銀兩並一封信拿出來,交給荷花道:“奶奶,這是賣東西的銀錢,還有舅爺給奶奶的信,舅爺和舅奶奶也給奶奶捎了東西回來,箱子已經擡進來交給苗兒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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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把錢袋交給苗兒點數,自己拆開博榮的信細看,知道事情辦的一切順利,卻還是對洪元細問道:“大哥大嫂都好嗎?寶兒和栗子也好嗎?”
“回奶奶的話,舅爺一家都好呢!舅爺和舅奶奶都讓小的給爺和奶奶帶好,表姑娘和表少爺也都惦記着奶奶,追着小的問奶奶什麼時候再去呢!”
“那就好。”荷花放下心來又問,“賣東西的時候你跟着去了嗎?”
“原本小的沒想跟着去,但是舅爺小的以後還要擔這差事,跟着去見見世面是好事兒,小的這纔跟着去了。三家掌櫃的都見過了,因爲是跟着舅爺去的,他都客氣的很,一個勁兒地咱的東西好。”
荷花聽着心裡高興,卻還只是:“那是人家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客氣。”
“奶奶小的可不光是去看熱鬮的,三家店裡的東西小的也都細細看了,跟咱送去的比了,不敢咱的好多少,但是能看出來是做的細緻的。”洪元急着表白道。
荷花聽了這話纔算是露出了笑意,誇讚道:“嗯,這趟差事辦的不錯,小心謹慎是本分,能學會自個兒動腦子做事纔是長進。”着從手邊的抽屜裡摸出塊約莫有二兩沉的銀角子,遞給洪元道“這是你這次事情辦得好的賞,以後用心辦事,爺和我虧不了你。”
洪元喜出望外,接過銀角子揣起來,然後躬身道:“小的謝奶奶賞,以後一定好生給爺和奶奶辦事兒。”完又私下看看,見除了苗兒,其他丫頭都離得挺遠,這才低聲道,“奶奶小的有幾句話不知道當不當。”
“有話就,在我面前不用遮遮掩掩的,銀角子都揣進懷裡了得對不對我又不會再要回來。”荷花心情不錯地打趣道。
“表老爺去的時候還沒啥,可是等到了舅爺家裡,就主動想去跟着賣貨,舅爺許是因爲看了奶奶的信沒有應承,只找了個藉口給推搪過去了,結果等小的跟着舅爺賣完東西回去,表老爺就總是有意無意地跟小的打聽那幾家鋪子和掌櫃的,小的藏了個心眼兒只跟他東拉西扯的後來實在煩不過,就推身上帶着錢不安全跟表老爺倒替着駕車,儘早趕回來這纔算是消停了幾日。”洪元低聲罷又解釋道,“按小的是下人,不該這樣議論主子,更不該這樣沒根據地llL想,只不過走前爺的話,小的心裡總惦記着,所以······”
荷花臉上的笑容一直沒變,但是嘴角的弧度卻已經略略僵硬,見洪元有些不安地解釋,便安撫道:“你做的很好,這些事不要跟別人提起,你爹孃媳婦也都別,回去好生兒歇兩日。”
“是!”洪元應聲下去。
苗兒給荷花換了杯熱茶,然後問:“奶奶,您怎麼看錶老爺這事兒?”
“如今在表叔屋裡伺候的是誰?”荷花沒應苗兒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問道。
“屋裡是半夏伺候着,還有個後買回來的粗使丫頭玲兒。”苗兒回道,“奶奶的意思是……”
“你覺得半夏······”荷花的話還沒完,就聽見後窗外面有吵嚷的聲音,皺眉走過去,支開後窗朝下面望去,見半夏扯着白芷的袖子在廊下撕扯。
小真從垂花門快步穿過去,還沒走到近前就嚷道:“你兩個吵什麼,這院子裡還有沒有規矩了?”
半夏見小真過■忙做出一副自己得理的模樣,拉着小真讓她評理道:“真姐姐,你來評評理,昨個兒爺買了茉莉花球和茉莉手串回來給奶奶,奶奶待咱好,所以賞了咱手串,可那花球可是隻有奶奶屋裡有,剩下的也都是給了主子,可我剛纔看見白芷腰間掛着個茉莉花球,可見肯定是從奶奶屋裡偷出來的。”
小真上前把白芷拉到自己身後,甩開半夏的手道:“就爲了個花球,一大早晨就吵吵嚷嚷的,真不知道你那腦袋裡都裝得什麼東西,怕不都是漿糊吧?就算這花球是從奶奶房裡偷拿的,也自有苗兒姐姐和我管教,用得着你在這兒指手畫腳的?更別這花球是我給白芷的!”
半夏聽了這話臉色就難看起來,她從年前就對白芷得了荷花的青眼很是不滿,總覺得自己除了模樣不如白芷,其他什麼都比白芷強上許多,而且當初娘也過,大戶人家的奶奶,都不喜歡長得太漂亮的丫頭,偏生自家的卻跟別人不一樣。
本想等齊錦棠跟荷花回來之後再好好表現,沒想到來了個表老爺,自己就被苗兒安排去伺候表老爺一家,雖然是叫着老爺、太太,可原本分明就是跟自家差不多的窮人家,攀上門好親戚就搖身成了自己的主子,她心裡就越發不甘起來,見白芷在前面越來越如魚得水的,就越覺得她不順眼,一直尋不到她的晦氣,今個兒發現機會,趕緊就吵嚷出來,誰知道竟是擺了個大烏龍。
“你如今是在表老爺屋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兒,別吃着碗裡的還要惦記着鍋裡的,自己該管什麼不該管什麼,能管什麼不能管什麼,心裡都沒個數嗎?”小真對半夏訓斥了幾句,又扭頭對白芷道,“你也是個沒出息的,弄出那委屈的模樣給誰看?你跟她都一樣是丫頭,憑什麼她什麼你就聽着,她罵你你就由着她罵?你以爲你是個軟柿子人家就不好意思捏你了?你挨欺負了沒什麼,丟了奶奶的臉面你就給我仔細着!”
半夏被小真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卻又不敢反駁,慪得心窩子疼也只能咬牙忍着。
白芷卻是知道小真是在提點自己,心裡也是向着自己的,所以擡手抹去眼角的淚花,從小真身後走出來,站直了身子:“小真姐姐,我知道了。”
小真白了她一眼,“你真的知道了纔好!”着伸手拉着白芷就走,把半夏晾在了廊子裡。
荷花在樓上看了出好戲,然後放下窗子道:“我還指望這個半夏能磨出來呢,誰知道打根子上就不是個好的,就讓她在表叔那邊呆着吧,左右端茶遞水的也沒什麼能使壞的地方。那個粗使丫頭人怎麼樣
苗兒實話實道:“奴婢沒怎麼太接觸過,幾個粗使丫頭到現在都瞧着挺老實的,讓做什麼就規規矩矩地去做,也不多嘴多舌的。既然奶奶覺得用得着,奴婢就去摸摸這個玲兒的底,若是能當用自然最好,若是不當用便換一個進去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嗯,這事兒不着急,你心裡有個數就行。”苗兒見小真跟白芷一起進來,便衝苗兒擺擺手,示意不要再這件事了,然後扭頭打趣小真道:“剛纔訓人訓得可舒坦?”
小真臉上一紅,扭捏道:“奶奶都聽見了?”
“不但聽到了,還都看到了呢!”苗兒湊趣道。
“可······”小真跺了跺腳道,“本來就是半夏那丫頭不好,還有這個白芷,平時在咱面前都能會道的,怎麼見了半夏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由着她欺負都不敢大聲話。”
“教訓半夏本來就是你份內的事兒,只不過以後領回屋裡訓,站在廊子裡吵吵嚷嚷的,成什麼樣子。”苗兒對小真敲打了幾句,又安撫地拍拍白芷的肩膀。
荷花卻是饒有興趣地問小真:“你那茉莉花球是哪裡得來的?我屋裡可是沒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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