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到底說到哪了啊?我一激動就給忘了。 慕言,你到底聽沒聽三哥我說話啊?”
“你說到娶一母老虎回家的諸多弊端之第七條……”
一直沉默不語的二姐夫水墨寒神奇的出了聲,司徒央好兄弟似的搭上他的肩膀,“二哥,原來你剛纔一直在偷偷聽我講啊?我還以爲你對我的話不感興趣呢,原來是默默的記在心裡了。你這樣的老爺們有前途!不像慕大少,聽我幾句過來人的話,聽的他眼睛都抽筋了!”
司徒央沒發現的是,現在慕言的眼睛已經不抽筋了。因爲有了水墨寒的大力推動,司徒央的大劫已經悄然而至。這個時候他再插手護着司徒央,那就是跟蘇淺夏她們姐妹公然作對了。
爲了司徒央得罪媳婦兒的幾個姐姐,權衡利弊之後,慕言果斷選擇了沉默。
沉默是金啊!
該裝啞巴的時候就是得裝啞巴,否則小命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我跟你說啊,慕少,成親之前,女人都是溫順的小綿羊,你叫她往東走,她絕對不敢撒開蹄子往西跑。你讓她笑,她肯定不敢給你哭。你讓她做一桌子的美味佳餚,她天沒亮就能起來準備。可是成親之後,一切的假象都湮滅了……”
司徒央邊說邊苦着臉搖頭,彷彿他成親之後就踏進了地獄一般,苦不堪言。
慕言聞言沒有什麼表情,他現在連附和性的笑容都不見了。
其實這一切也怪不了他,誰讓蘇淺夏在對面對着他脣語,讓他不要多管閒事呢。
三哥……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小弟實在是愛莫能助。
爲了方便稱呼,他們幾個蘇家的女婿就按照媳婦兒的輩分排輩了。
慕言的媳婦兒蘇淺夏年齡最小,所以上面幾個全是哥哥。
“三哥啊……我這還沒與夏兒成親呢。你這麼嚇唬我,我不敢娶她了怎麼辦?”
慕言不覺得蘇淺夏兇一點有什麼不好,至少這樣能夠讓他少去不少的麻煩。
“不娶就對了。我告訴你,我這可是真實的體會,蘇家的女子娶不得。她們蘇家的閨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二哥,你媳婦兒也是吧?”
水墨寒脣角勾了勾,果斷搖頭。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司徒央痛心疾首的指着不配合的水墨寒,“看到沒,這就起妻管嚴啊!二姐一定是在家裡對二哥用了大刑,嚇的他草木皆兵,在咱們這些自己人面前都不敢說實話了!”
慕言瞅着蘇瑞春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驚悚,不由得爲司徒央捏了把汗。
司徒央不知死活,已經惹怒了媳婦兒卻還是渾然不知的模樣。
如果讓他知道蘇瑞春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後,他還會口無遮攔的大吐苦水,跟他講什麼成親後的悲慘生活實錄嗎?
“你們兩個怎麼都不說話了?裝起啞巴來了?!喂,咱們可都是難兄難弟,不要這麼無趣嗎,本來成家立業後心情就夠低沉了,再沒個人解悶……”